第九章自己玩(H) #9439;ǒ#9329;.āsiā
书迷正在阅读:嫁给残疾权臣冲喜后、蜜桃乌龙奶盖、快穿夫妇的日常、当沙雕穿成炮灰女配后、在游戏里爆红又暴富[全息]、日月如移越少年、白桃可颂、我,人鱼,花瓶人设全崩、团宠三宝爹地坏透了、万人迷今天也在修罗场里挣扎
门外玉烟只听得里头一阵高过一阵的声音,听着分明是凄惨,可却又偏生婉转出几分高亢的呻吟来。玉烟忍不住便用手捂住了耳朵,几次想走,可又怕自家二爷做下的荒唐事被人发觉,犹豫了几次还是守在了原地,闭着眼将眉峰拧的死死的。 卧房里头,兰从显正拿了狼毫另一头的暖玉笔端,抵着铭烟的菊xue,仰躺在书案上的书童粗喘着张大了嘴,又伸手将自己岔开在书案上的两腿握住,将菊xue挺起。 “二爷,二爷——”小书童既是焦躁又是瘙痒难耐,菊xue里头一张一缩,虽不似女子rouxue一般可收缩自如且自行吞吐含弄,可直来直往的逼仄去处自是别有一番滋味。 若非如此,又为何有那么男子放着女子的rouxue不用,偏要将自己身下那根棍子,捅进同为男子的菊xue之中呢? 只可惜,铭烟身后的那个菊xue却是早已被众人捅开了的,若非兰从显rou棍天赋异禀,换做是旁的人,只怕捅进去也不过是如黄瓜入了麻袋般,松松垮垮毫无趣味可言。 当下,小书童便已经忍耐到了极致,一手握着自己的大腿大大的敞开,一手探到前头上下撸动着自己细小白嫩的yinjing,急不可耐的喊道:“二爷快些cao进来吧!” 兰从显唇角勾着笑,只等着他才喊出口,手中握着狼毫笔猛地一个冲刺,玉质的笔头便钻了进去,笔头虽粗壮,可进了那漆黑的菊xue洞口里头也异常顺遂。 来回抽插几下,铭烟便已经被撩拨的粗喘起来,眼下也不敢奢望兰从显当真替他解痒,只上下挺动着自己的屁股将那笔端含在里头,又一手揉搓着身前玉茎,一手揉捏着胸前两个挺立起来的小红珠,自己玩耍了起来。 兰从显也不反对,松了手任由他自行捅穿菊xue,自己则将椅子拉了回来,好整以暇的坐在书案后头,以手撑着头一会瞧瞧铭烟吐着水儿的菊xue,多数时候却是将目光焦灼在外头的人身上。 铭烟的菊xue早被玩坏了,初时他还觉着几分新奇,几次下来却也意兴阑珊,rou棍插进去也寻不到什么趣味。想来也是当时铭烟在郡王府的时候,被小郡王日日用那些奇yin器具给撑开了,如今也再也合拢不了。 可铭烟的身子是不好用了,若是换了旁的,还未被别人用过的,岂不是…… 心里想着,兰从显便笑了一声,甩了甩袖子,道:“你好生自己玩儿着,等会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要停。” 铭烟正将手指并着狼毫笔端一并捅入菊xue里头,舒爽的蹬直了腿,闻言连眼睛都未曾睁开,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 耳边便听得兰从显已经扯着嗓子喊道:“玉烟,你进来!” 守在门外头的人怔了怔,只当是里面已经完事了,二爷要他进去收拾,也不怀疑,当下便转身推开了门。 隔着一扇门,他尚且听不清里头的声响,如今屋门大敞开,玉烟一只脚还未踏入屋内,耳边便听到一阵忽高忽低的呻吟声,眸光下意识朝着对面一扫。 只见,浑身赤裸的小书童已经从书案上下来,撅着屁股将上半身趴在书案上头,正对着玉烟的白嫩屁股缝儿中间,叁根粗细不一的狼毫一并插进菊xue里头,小书童一手正握着狼毫粗暴的抽插着,另一只手则在赤裸的双腿间快速撸动。 而衣衫整齐的二爷则坐在案几后头,伸手紧紧地箍着小书童的脖子将他的头扯到自己跟前,舌尖儿伸入小书童张开的嘴里头含吮着,不时还发出啧啧的声响。 听到开门声,兰从显微微睁开眼,满是情潮的双眸朝着愣在门口的人望一眼,这才收回了舌头,任凭嘴角一串口津顺着流向下颌,道:“你过来。” 玉烟正被眼前这惊世骇俗的一幕震的愣在原地,饶是听过二爷与铭烟再多的活春宫,当他亲眼看到的时候,却还是难以相信,原来外头传的男子与男子行事,竟也如此激烈yin靡? 兰从显本就关注着门口的人,见他半晌不动弹,只是瞪着个眼盯着铭烟的屁股,忍不住心头便涌起一股怒火来,冷声道:“看什么看,怎么你也想cao一下铭烟的屁眼儿吗?” 被吓了一跳的玉烟这才回过神来,脸颊顿时一红,赶忙低下头朝书案后的人走去。 等走进了,才低低问道:“二爷有什么吩咐?” “唔——”兰从显抿了抿唇,伸手朝书案上趴着的人一指,“你去,帮着他把屁股扒开,一会我要cao进去。” 轰的一声!玉烟脑袋如遭雷劈,猛地抬头看向书案后的人,随即却是眼眶一红,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到:“当初姨娘瞧奴才可怜,给了奴才一口饭吃,还叫奴才跟在二爷身边伺候。奴才不能规劝二爷一心问学已是愧对当初姨娘的救命之恩,二爷若是嫌奴才蠢笨,要打要骂都可以,但奴才决计不能再继续帮着二爷做下这种有违天理的事儿了!” “什么有违天理?爷就是喜欢cao个男人,怎么就有违天理了?” 兰从显嚯的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踹翻了身后的凳子,如困兽般在地上绕一圈,却犹不解恨, 眸光一看到跪在书案边儿上的人,只见他哭的肩膀都微微颤抖,更是怒从心头起,想也不想抬脚便踹了上去。 跪在那里的人冷不防被踹了一脚,顿时跌在一旁,淡青色的肩膀布料上头一个漆黑脚印。 可他却是连痛都没有喊一声,立时又跪直了身子,只梗着脖子,这下连抽噎哭泣声都憋了回去。 正揉搓着自己yinjing的铭烟被吓了一跳,捏着guitou的指尖顿了顿,怜悯的朝跪在一旁的人瞥去。 啪的一声! “啊!” 铭烟一声尖利惨叫,不知道何时兰从显竟是取下了青瓷胎花瓶子里头插着的马鞭。 扬起的马鞭正朝铭烟赤裸的屁股甩了下去,当即那白嫩的臀瓣上头便冒出一道鲜红的鞭痕来,鲜血顺着那一道鞭痕蜿蜒而下,又顺着臀缝的褶皱落到大腿上,yin靡而sao乱。 只听得耳边兰从显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吼:“谁让你停下了!连你也要逆我的意思,存心叫我不痛快吗!” 铭烟哀叫一声,哪里还敢再停,当下便用手裹着包皮上下滑动起了yinjing,细嫩软小的东西本就还未纾解,不过撸动几下便又翘了起来,前头白嫩的guitou更是一颤一颤,忍不住便前后挺动着屁股,将guitou的椭圆棱角不住的蹭着书案的腿儿。 —— 爷就是喜欢男人,天理管得着吗? 二爷cp看出来是谁了吗?如此欺负自己的心上人,二爷早晚要追妻火葬场的。 下章剧情预告:关于兰家大姐的叔嫂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