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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是感觉到了周围有除了他们之外的其他人,但是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是自己认识的人,更没想到会是锖兔,就算不算上这个世界与她产生的时间差,对真理来说也是许久不见了。 “不,真菰有其他的任务,现在不在这里。”虽然从收到的信里已经得知了少女安然无恙,但只有亲眼确认过之后,那飘浮在半空的心才真正地安定下来。 还活着,身体看起来很健康。 这样的认知让他不禁弯起了唇角:“听说你一回来就闹了大动静,我们也被吓了一跳。” 锖兔和富冈义勇一样。 对真理来说只是不到一年的时间,但是这个时间的人却已经过了数年,在这段时间里,锖兔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拿着木刀跟在鳞泷师父身后努力练习的小男孩了。 他长大了,变得冷静内敛,整个人看起来也比从前更加温和。 虽然这么说有些丢人,不过面对锖兔,真理多少有点没有底气。 在鳞泷师父身边的时候,她比义勇还有锖兔都要年长3岁,那时的锖兔虽然年龄很小,可是在其他方面却格外的严格,义勇不知道被揍了多少次。 真理在除开练习之外的其他地方都相当让人头疼,在海上养成的习惯让她很多时候都少根筋,她觉得自己能逃过了一劫,单纯是因为她是师姐,锖兔是个乖孩子,在这方面还挺注意的。 可以说如今真理在生活上大体靠谱,有锖兔的一份功劳在。 “一回来就击杀了上弦之陆。”富冈义勇自然也是立刻得到了消息,“主公大人应该重新考虑水柱的人选。” “那只是巧合,正好当时上弦的头在我手里而已。”真理觉得比起富冈义勇亲自杀死了下弦,鬼杀队对于她杀死了上弦的认知才是大有问题,“要是因为这种乌龙被当成是厉害的人,那才是丢人呢!” 毕竟是重要的上弦之战,具体的情况几名柱都已经从鎹鸦那里听说了。 上弦之鬼分裂之后的情况太过模糊,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当少女回来的时候手里就已经提着分裂出来的另一只鬼的头颅了。 但在那之前的事情,鎹鸦记录的非常清楚。 在出现大量名为溯行军的敌人加入战斗之前,她仅凭一人之力便牵制住了那名为堕姬的上弦鬼,之后更是在同伴的配合下一击斩下了鬼的脖子。 在这期间几乎没有损耗,虽然当时是对人类有利的白天,但是一直以来有多少柱命丧在上弦鬼的手上,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证明其能力了。 时隔多年回来的少女并不像她所谦虚的那般弱小,义勇也不如他自己所想的平凡。 这两个人怎么就是搞不懂这一点呢? 锖兔长叹了一口气。 曾经比他高的少女如今已经需要仰着头看他了,锖兔抬手对着她的额头弹了一下,完全没料到他会这么做的真理愣了一下捂住了额头。 锖兔笑着道:“既然做的不错就好好接受夸奖啊。” “诶?啊,好的!”真理立刻道。 富冈义勇看了看他们,接着困惑地目光落在了锖兔的身上。 接收到他视线的锖兔看了过来。 “怎么了?” “为什么只有对我是用刀柄。”刚刚被刀柄敲了脑袋的富冈义勇疑惑不解,总觉得被区别对待了。 锖兔无语了,他没好气地道:“你是男人吧?说的这是什么话。” 说完锖兔又看向真理:“还有很多话想说,假如还没吃过饭的话就一起吧。” 真理早饭是吃过了的,但是她一大早就去了时之政府,接着又到鬼杀队总部见产屋敷耀哉,折腾到现在已经是午餐时间了。 “好!对了,”真理把从她进门起就守在门外的山姥切国广拉了进来,“这是我的朋友,名字是山姥切国广。” 知道主人是去见自己的旧识,特地守在院子门外给他们独处空间的打刀突然被拎到了两个完全陌生的人面前,颇有些不自在的拉了拉被单。 听到主人介绍自己为“朋友”,山姥切国广红着脸想要更正,毕竟他们可是主人的家臣,但想到眼前这两位都是主人的朋友,身为家臣不能在这种时候公然反驳让主人失去威信。 于是山姥切国广努力地简单自我介绍了一番,心里又不禁被主人当成朋友而悄悄地高兴。 对这种自闭选手相当熟悉的锖兔自然地交换了名字,在富冈义勇也自我介绍了之后,他就提出了四个人一起去吃午饭。 从鬼杀队回来的真理心情非常好,见到了久违的师弟,鬼杀队的当家还那样的让人相处愉快。 五条悟听了一晚上自家女朋友是怎么夸别的男人的,他原本就臭的表情变得更糟了。 “那个产屋敷已经结婚还有孩子了吧?他只是比我多一点经验,等我成家了肯定超级无敌可靠一万倍!”五条悟言之凿凿。 真理却想起了她知道的另一个事情:“产屋敷家历来体弱多病,产屋敷先生在比我们小的时候就已经当上家主了。” 她都无法想象自己在那个年纪是不是能够做到像他那样,恐怕是不行的。 五条悟托着脑袋,闻言道:“懂了,我这就去让老头子让位。” 这话自然是开玩笑的,五条悟对当什么五条家家主可没有兴趣,这只是女朋友很普通的在向自己分享日常,五条悟自己都非常清楚她半点其他意思都没有,不过这不妨碍他觉得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