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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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你起来。 冷酷的声音打断了她。 贝拉心中一颤,后颈已经被人捏着抓起来,粗鲁地扔到身后。但她丝毫不敢反抗,因为那正是她口中的主人。 哈利被拽起来放到沙发上,望着伏地魔不辨喜怒的脸,呼吸里有尚未平复的急促。 他刚想张口问点什么,却被捏住下巴,不容抗拒地压住了嘴唇。 抽气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是贝拉特里克斯,这个念头在哈利脑子里一闪而过,很快被唇齿间的掠夺抢去了注意。 他下意识想要伸手抱他,却被捆得动弹不得,只能着急又不得其法地扭动着。 伏地魔放开他,低低地说:我需要你保持安静。 哈利七荤八素地点头答应,心跳得有些发疼,甚至忘了要他解开绳子。 伏地魔似乎也没打算解,不发一言地转向趴在地上的贝拉。 主人贝拉的声音颤抖着,透着不容忽视的悲怒,她下意识地用手后撤了一段距离,主人 再退远点。伏地魔居高临下地说,到墙根去。 贝拉想要乞求地伸手,却被他无情的眼神制止。 需要我帮你?他的手里已经出现了紫衫木魔杖。 贝拉瑟缩了一下,只得摇摇头爬起来,依照吩咐退去墙边。 距离和角度让哈利不能很好地观察到他们,但对话却一字不落地传了过来。 我的命令是什么?伏地魔的声音问。 禁止迫害波特 我要你怎么处理那个麻瓜? 一忘皆空 你是怎么做的? 我修改了她的记忆,也没有伤到波特一根头发,主人 不,哈利暗想,他发誓自己被抓头发的时候掉了绝对不止一根。 但他没有说话,因为身体跪倒的闷响说明了那边正发生着什么。 主人主人他听到贝拉绝望的呢喃,为什么为什么是波特他不值得他不配! 伏地魔好像笑了一下,声音愈发低柔:那么告诉我,贝拉,你觉得谁配呢?他轻柔地又问,你吗? 哈利心里一紧,忍不住愤愤地想,这还用问? 我我愿意主人,您知道我一直愿意啊!她的声音被突然转换的痛叫掐断了,嘶嘶地打着颤。 你愿意,和我有什么关系?他问道,你愿意,重要吗? 贝拉只能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伏地魔却无情地逼问:回答。 不不重要和您没有任何关系 她断断续续地说完,难以承受地崩溃痛哭起来。 很好。伏地魔的声音毫无怜悯,只有一层淡淡的强调,好好记住,你怎么想不重要,服从我的意志才是第一位。 是是,主人 得到满意的答案,他又说:今天你看到了哈利是我的,不允许任何人染指,明白吗? 这回她的回答艰难了许多,我明白 你过去做得很好,贝拉伏地魔的声音冷了一分,别让我失望。 所有的崩溃悲泣都停止了,她紧紧地说:是。 哈利听到她跌跌撞撞离开的声音,伏地魔向他走回来,高大的身影挡住了烛火。 他深刻的五官不动声色的时候尤其显得英俊,哈利身上的绳子突然变得很有存在感,仿佛摩擦着他的皮肤灼烧起来。此刻的伏地魔显得异常不可琢磨,哈利有一种沉入黑暗的浸没感,又仿佛暴露在无底深渊的半空中,不管是窒息还是失重,他的心跳都不由分说地加速起来。 帮我解开他难耐地打破沉默,在沙发上扭动,试图挣脱绳索。 伏地魔眼里的颜色更深了一层,缓缓俯下身,单手撑住他身后的靠背,紫衫木魔杖无声地解开了哈利的双腿,单膝顶了进去。 本来我觉得,我们最好冷静一段时间他垂眼凝视着哈利的嘴唇,那上面有被主人紧张舔舐的水光,不过,我想通了,哈利。 哈利想问他想通了什么,但被他的手指摁住了唇,然后更进一步地钻进来,翻弄他的舌头。哈利瞬间红了脸,想要推开他作乱的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还被绑着伏地魔没解开他上半身的捆绑! 哈利的窘迫取悦了伏地魔,他似笑非笑地说:好好舔,哈利。 然后欣赏哈利因为这句话爆红的脸,抽出手指转向更敏感的部位。 哈利的呼吸粗重起来,看着他的绿色眼睛亮得惊人,但双手被绑,只能把身体往前送。 这副情景更令他欲望深沉。 就是这样,哈利,他低低道,我们都不是娇生惯养的贵妇人,没必要搞那套黏黏糊糊的虚情假意。 最后进入的时候,他说:尽管尖叫,我喜欢听。 第146章 廷塔酒堡飘起了雪花。 草坪上覆盖了白茫茫的积雪,几颗松树立在哈利的窗边,伸手就能碰到松叶间卡住的雪块。 圣诞过后,就是新年。 【你知道汤姆喜欢什么礼物吗?】 哈利和纳吉尼一起并排坐在窗边,在泛着雾气的窗户上划拉。 虽然进行了令人满意的激烈互动,但哈利擅自跑出城堡还被人绑架的行为还是遭到了汤姆不容分辨的惩罚,不但被搜走了门钥匙,还要他回房间禁足。 哈利本来想强烈抗议,结果瞬间就被重新捆上了绳子。 或者你更喜欢这样待一天?汤姆假笑。 禁足。哈利憋屈地说,我选择禁足,行了吧? 汤姆满意地俯身碰了碰他的唇。 反正只有一天,忍忍就过去了。 哈利摸着嘴唇想。 于是变成了现在和纳吉尼相对两无言的局面。 他得庆幸外面下起了大雪,让他们无聊的视野有了新鲜的东西。 【什么礼物?】纳吉尼摸不着头脑地问。 汤姆要继续被打断的工作,哈利的出门权限被剥夺,只能再把她叫过来当钥匙。 这是极度没有人权和蛇权的行为,然而两位几乎都有点麻木了。 【当然是生日礼物。】 甚至开始讨论起给罪魁祸首送什么礼物。 圣诞,生日,新年,连接得如此紧密,哈利觉得以后每年的礼物都有得头疼了。 纳吉尼的蛇身微微抬起,像是一个惊讶的表情。 【啊汤姆是冬天生的。】 哈利怀疑:【你不会是忘了吧?】 纳吉尼又缓缓趴下:【汤姆从不过生日,你是怎么知道的?】 哈利顿了顿,没有说是从邓布利多的冥想盆里知道的。转而问道:【他从不过生日?为什么?】 【为什么要过?】纳吉尼反问,【这是人类才有的奇怪风俗吧?我觉得这种仪式毫无意义,汤姆太明智了。】 哈利陷入了沉思,他本来觉得又要送一份礼物很麻烦,但现在送不成反而令他更加难受。不应该是这样的,怎么会有人不过生日呢?即使德思礼一家也会敷衍地给他送点破烂当生日礼物 【孤儿院不给孩子过生日吗?】 【也许吧。】纳吉尼没心没肺地回答,歪过脑袋打量他,【你好像对那个孤儿院很感兴趣。】 哈利看了她一会儿,深深感到幼年汤姆的生存环境多么扭曲他小时候见到过生日蛋糕吗?会在别人的蛋糕面前暗自羡嫉吗? 他又想起贝拉那番不畏生死的真情告白,如果那样的感情发生在他小时候就好了 不,心里很快不赞同地酸胀起来,他不喜欢这种想象,可也不喜欢幼年汤姆在那样残酷环境里的境遇。 那仿佛使得他的罪恶有了解释。 【不过最好别让汤姆知道。】纳吉尼的声音把他拉了回来,【他很讨厌那段日子。】 【我理解】哈利喃喃地说,【但是,我总觉得应该做点什么一个人的生日,难道要假装什么也没有地过去吗?】 【那又怎么样,你们真是奇怪的物种,非要定义一个日子来庆祝什么,要我说,想庆祝就庆祝好了,管他什么日子】纳吉尼念念有词地抱怨着,【你看看汤姆他还这么倒霉,赶上定了个日子在冬天,根本没法出门,在家里随便逮几只老鼠吃得了】 哈利伸手推开窗户,纳吉尼被冷风吹得一个缩了缩脑袋。 【你开什么窗户!】她难受地叫道,【冷死了,快关上!】 哈利拿了一块松枝上的积雪,关上窗户,不怎么走心地道歉。 【冬天有冬天的好,】他看着手中迅速融化的雪块,若有所思地问,【在孤儿院的时候,你们冬天不出去玩吗?】 纳吉尼似乎想翻白眼:【没冻死就不错了。】 哈利的手慢慢握成拳,把手里的雪水捏没了。 他一直以为他们一样,都是作为麻瓜界没有父母的孤儿长大,现在看来,德思礼至少还算个正常的家庭。 半晌,哈利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没能控制住多余的同情心,事到如今他已经不想再纠结汤姆应不应得的问题,他只是想给他。 【不过你说得对,纳吉尼,不能让他知道。】 他冲大蛇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 # 伏地魔再次召开了被打断的会议。仅仅过去一天,就又有了新的情况。 主人科特兰在《预言家日报》公然揭露我们曾试图行贿卡罗兄妹紧张地呈上今天的报纸,他们还登了一则添油加醋的社论,控诉纯血家族滥用遗产染指巫师政界,还还暗示我们曾被指控为食死徒脱罪 伏地魔早上也看了报导,此时只是粗略一扫,和报纸上大义凛然的络腮胡子科特兰对视,后者的胡子抖了抖,没有退缩地挺了挺肩。 他微微冷笑:科特兰还在魔法部正常工作? 科特兰申请了被害保护,主人。亚克斯利及时补充道,自从那次卡罗兄妹偷袭失败,就转由傲罗部长斯克林杰亲自带队执行,我们的人插不进去。 斯克林杰是油盐不进的顽固派,既不亲凤凰社也不理食死徒,和福吉的墙头草作风完全两个极端,原本是最受期待的下届部长人选,如果没有阿兹卡班大暴*乱这个污点和后来居上的克罗威的话。 队伍里都有谁?他问。斯克林杰自己想撑硬骨头,不代表他的手下也都是铁板一块。 金斯莱沙克尔和阿斯顿塞维奇,皮克威廉森作为替补。亚克斯利道。 沙克尔?伏地魔微微意外,反讽道,大手笔啊。 亚克斯利也阴阴地笑:沙克尔是福吉跟前的大红人,和斯克林杰一直不对付,这次想必是被硬加进来,要从中使绊的。 伏地魔瞥了他一眼,不会。他是凤凰社的人。 什么?!亚克斯利和其他食死徒都吃了一惊,完全不了解这层内幕。 你们在识人方面欠缺得太多了。伏地魔漫不经心地训斥,会议大厅却像刮过一阵风雪,人人噤若寒蝉。 被人接连反杀,却拿不出像样的对策,足以说明你们的情报太落后这个以后再算。他点到即止地训*诫了两句,难得没有借题发挥,而是目光危险地盯着报纸上的照片,现在,科特兰敢挑战到这个份上必须要杀鸡儆猴了。 在座的食死徒交换了一个紧张又期待的目光。 这段时间他们频频遇挫,黑魔王却安坐霍格沃茨不管不问,令人既忐忑又憋屈,现在事情总算一桩一件地过了黑魔王的目,还即将大展拳脚一番,简直是扬眉吐气。 伏地魔对他们的心思一清二楚,不过对他来说无关紧要,自顾自沉吟了一会儿,很快在心里形成了一个计划。 这次行动,代号日蚀 会议结束以后,他又处理了几封密函,顺手找回了圣诞节前被扔到冗余消息筒里的贝拉求见信。拆开看才发现上面已经写明白了,梅根通过麻瓜手段得到了哈利的手机号,意义不明,亟待进一步调查的指示。 看来是拖得太久,她们担心错失良机,才贸然进一步试探了。 不过,他没想到贝拉仍然和那个麻瓜从往密切,如果不是中了夺魂咒,那么就有必要问清楚了。 连续几天的高密度作业,总算在今天把堆积的紧急要务处理完了。 已经过了晚餐的时间,他没有夜宵的兴致,但离睡觉还早,于是抓紧时间去了三楼的藏书室。 那里放着存放着他如今剩下的唯一魂器,拉文克劳的冠冕。 在血液实验失败的情况下,他不得不暂时转换思路。魂器是个充满了无限可能,但又最难以想象的因素。尤其日记本和戒指被毁,挂坠盒又失窃,除了已经改造完毕的金杯,就只剩下从霍格沃茨拿回的冠冕还完好无损地在他手里,可以利用的资源和样本极其有限。 如何利用这些有限的资源继续进行麻瓜日的探索,还需要花不少时间研究。但另一方面,他十分清楚,食死徒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经过二楼的时候,思绪拐了个弯。 还有一个难以捉摸的因素不,或许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