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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皮囊包裹于华美庄重的衣饰之下,却按捺不住它骨子里闪灼的yin艳。 她原觉得那些传闻难免虚夸惑众之嫌,但现在一见……不夸张,完全不夸张。 至少没有白行蕴这张脸夸张。 就连许垂露这种电脑里装了几个T人体参考的清心寡欲小画师,都忍不住想,幸好白行蕴生在这样一个整体风貌还算昂扬积极的武侠世界,否则…… 此刻,白行蕴正立在风符面前,用缕金织锦的宽大袖口替她拭去额间汗珠。 衣风猎猎,璧人无双,画面美好和谐至极——如果她假装没看到风符紧攒的双拳的话。 很明显,他的美貌还没有到能把人惊得说不出话的地步,风符这般配合,必是受到了武力上的压制。 “我来迟了,不要怪我。”他温声软语地解释。 “你——滚出绝情宗。”风符从齿缝里挤出了不留情面的逐客令。 他眼底涌出几分无辜之色:“为何?” “张断续输了,玉门之人没有资格留在这里。” 白行蕴轻笑:“他能代表玉门?” “……他不是雨坛主么?”她心中顿生不祥之感。 白行蕴转头看了眼张断续,笑道:“现在不是了。” 于是,张断续用他那独有的能发出雨声的轻功缓缓走出山门。 一人独行,凄凉悲怆。 风符愕然:“你疯了……” “方才可曾受伤?”他试图去捉风符的手,却被对方躲过了。 “白掌教,我敬你是一派之主才多番忍让,若你仍这么不知廉耻,我便——” 白行蕴替她接道:“杀了我?” 她未料到这人如此有自知之明,一时愣了愣。 “犹豫了么?”白行蕴很善于自作多情,“那就是不舍得。” 风符怒而缄口。 对这种人多一句话,多一个眼神,都是在助长他的气焰。 而她现如今又奈何不了他,与张断续一战已令她力竭,水涟一人又无法与之匹敌,宗主更不可能在此时出关。白行蕴便是算准了此番境况才敢猖狂至此。 …… 许垂露也看出风符处境尴尬,遂忍不住想:萧放刀究竟还来不来了? 虽然她没有明说自己会来,但既然已经出关,内力也恢复了,没有不帮这两个小辈的道理。还是说,她沐浴的时间真的有这么长? 她冥思之际,身侧之人已沉不住气了。 水涟踏尘而起,以广袖将风符护在身后,对那张令人心惊的俊美面孔朗然道:“我这位妹子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年纪,白掌教千好万好,也不该以色.诱之、以武迫之。” 白行蕴笑意幽微:“我迫她?” “是与不是,你我心知肚明。”水涟抽出腰间软剑,决然道,“就算要夺无阙谱,也请用正面手段,如若掌教执意不走,只好请你领教一下我宗其他武学了。” 他的目光落在水涟紧握的那柄剑上。 “水堂主的剑法……”他夸赞道,“一定很漂亮。” 许垂露悟了。 江湖人说话都是这么讨打,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架要打。 [第二场,请选择您认为的赢家。] 【朝露,说实在的,这个选择很多余,如果我第一场选了风符,第二场却选白行蕴,这不是打自己脸么?】 [您可以不必考虑立场之别,只做出客观的判断。] 【真的吗?那我选白行蕴了。】 [您……确认么?] 【之前选风符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搞二次确认,暴露了啊朝露。】 [我只是希望您的选择遵从自己内心的意愿。] 【好了,选水涟。不过我真的怀疑这个隐藏任务是绝情宗搞的什么团建活动,专门用来测试员工忠诚度。】 [您多虑了。] 许垂露叹了口气。 水涟与白行蕴看起来的确存在很大的实力差距,毕竟一派之主的武功倘若还不如绝情宗的一个堂主,他怕也难以在江湖上立足。但实战中,影响成败输赢的因素多不胜数,人我迭居,吉凶环转,都只是一念之差、毫厘之误罢了。 虽然她无法扭转战局,但可以创造变数。 赌狗的快乐正在于此。 众目睽睽之下,许垂露急急小跑到水涟身边,惊慌而不失礼貌地道:“水堂主,这把剑……” “怎么?”水涟皱起眉头。 “昨日,弟子见到风堂主养的毒蝎爬到了剑身上,我将毒蝎撵回了盒子,却忘记把剑拂拭干净了。” 水涟目光微动,许垂露忙用自己僵硬的脸部肌rou向他挤眼色。 “弟子怕这蝎毒伤了贵客,不然还是让我拿去洗一洗……” 水涟笑了:“你说得有理,拿去吧。” 许垂露捧剑回走,走时瞟了眼白行蕴的脸色——温柔的面具果然出现了缺痕。 她的话有三层用意:一,风符与水涟关系甚密;二,水涟完全有能力用剑伤他;三,剑上有毒,但我方为示磊落,特将这毒洗去。不过最后到底有没有毒,只能靠白行蕴自由心证了。 她回到弟子行列,发现已有颇有眼力的同门弟子替她端了水盆过来。 她将软剑浸入冷水之中,用掌心小心地抚摸着,一缕黑色雾气随着她的动作渗进了粼粼水光里,同时也钻入了明锐剑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