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综漫]人形自走许愿机在线阅读 - 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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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其将损毁后的尸体特意带回家中煮熟的举动,有可能是出于报复心理,也有可能是在祭奠女儿(内山加奈子在女儿灵堂前摆上rou粥的行为)。

    而后,内山加奈子用汽油纵火将分尸现场和作案工具都进行了焚毁,目前其已经失去了踪迹,初步断定,应当是畏罪潜逃。

    注:津岛宅邸中,还保留着一些被焚毁的作案工具的残骸,同时经历过大火的小院之中也确实发现了一些可疑的痕迹。

    附:柴前明光(津岛宅管家)证言,日山明子、小村梅子、礼和美子(津岛宅佣人)证言……,以及津岛修治、津岛怜央(津岛氏之子)述词。

    /柴前明光:内山加奈子平日里为人阴沉,似乎有些小偷小摸的癖好,经过她手的物件经常有丢失的情况,但做事细心,也有分寸,没有出过大错,再加上她自己也有一个女儿,我认为让她去照顾怜央少爷比继续担任采买的工作更好,因此就调动了她的职位。/

    /日山明子:我是在厨房里工作的厨娘,平日里负责给受雇的佣人们生火做饭,跟内山加奈子的接触不多,但她从来不跟我们一起吃饭,偶尔做了好菜邀请她时,也总是拒绝,说是要回去跟怜央少爷一起吃饭……不过其实我觉得,她是为了方便偷换饭菜才是,主人家的饭菜跟我们的饭菜不是一个地方做的,食材用料也更精细些,她每回吃完拎回来的剩菜里,总是怜央少爷的那份剩的少,她的那份剩的多,不必多说,大家心里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内山她,对怜央少爷照顾的并不尽心。

    问:那你们怎么不揭发她的这种行为?

    日山明子(支支吾吾):这是……这是主人家的意思……/

    /小村梅子:我是厨房里的帮工,平时就负责收拾厨具碗筷之类的杂活,那天夜里十一点左右,主人家都睡下了之后,我确实是将东西都收拾好了房门锁好之后才离开的,结果第二天过去厨房里却少了几样要命的东西——一整套刀具、绞rou机、电饭锅还有榨汁机,都是价格高昂又整日需要用到的东西,管家虽然立刻就补上了这些物件,但却为此大为火光,狠狠呵斥了那天守夜的看守,没有报警,但又从外面多雇佣了几个人负责夜里的巡逻。

    那时候大家都没有想多,只以为是哪个技艺高超的小偷摸进来了,没想到……没想到会是内村偷去……

    问:你怎么这么肯定是内村加奈子杀死了她的丈夫?

    小村梅子:其实杀人案的消息一传出来大家就都在猜测了,毕竟前几天的那场火灾实在非常蹊跷,只有怜央少爷住着的那间院子被烧得最惨,家具、房屋都被烧成炭了,但奇怪的是,紧挨着那间院子的杂物间却只烧焦了一面外墙,连里面放着的东西都没什么损失,所以渐渐的就有传言说,这把火是内村为了掩饰什么证据特意放的。

    问: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不向警视厅提供线索?

    小村梅子(讪讪):毕竟是这种大家族……碎嘴的人是做不下去的……/

    /礼和美子:确实,这几天偶尔洒扫经过怜央少爷居住的小院时,经常看见那边门扉紧闭,有时会传来奇怪的闷响,但老爷命令过我们不准去那间宅院,所以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我也不敢违背老爷的命令,只能当做没有听见。/

    ……

    /津岛修治:内山加奈子?让津岛蒙羞的罪人,失职、偷窃、纵火,再加上你们找上门来的话,就说明她是有杀人嫌疑的吧,这样的人竟然也曾经踏进过津岛宅的门邸?等她被抓捕了,我们也会提起诉讼,用来洗刷津岛氏所蒙受的耻辱。/

    /津岛怜央:加奈子?加奈子是……很可怜、很可怜的人。/]

    第5章

    这份案情报告被放到了荒贺滕一郎的办公桌上。

    面相威严的中年警官紧皱着眉头,一字一句地仔细查看着这份报告,心中的疑问却没有被消去一丝半点。

    如果事实正如这份报告中所说的,内山加奈子杀人毁尸,消灭了证据,那在没有找到她之前,当时案发现场的情况依旧是个迷,她是用什么凶器杀死了她的丈夫?在这之后是怎么在没有人察觉的情况之下转移尸体?一个力气不够大的女人又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了碎尸这样的体力活?

    一切的疑问都仍然还在荒贺滕一郎的脑中盘旋,身为警官的骄傲让他放不下这些疑点,而就算是警方成功将内山加奈子抓捕归案了,她已经将一切的证据都销毁地干干净净,只要她咬死不开口,警方也奈何不了她,这件案子还是会变成一桩悬案。

    荒贺滕一郎头疼地揉了揉太阳xue。

    证据。

    最重要的还是证据,他们需要的是能够证明内山加奈子确实杀害了内山孝太并毁坏了尸体的证据。

    这份报告上的一切也只是猜测而已,如果没有证据,就算上面写的是事实又能如何呢?

    他将那几张被小山视作珍宝的雪白纸张扔到了桌面上,开始思考要不要去求助东京都里那位鼎鼎有名的前辈——“千里眼”江户川。

    据说没有这位前辈破不了的案件,但也正因为如此,他的工作忙碌到不行,估计是没时间理会这么一个小地方的杀人案了。

    荒贺滕一郎发出了一声长叹,仰头倒在皮质的办公椅上,只觉得这桩不巧出现在他职业生涯的尾端的案件,估计也会渐渐的渐渐的因为没有证据和线索变成一桩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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