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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一跟着李燕北,朝深深地地牢里走去。在地牢地深处,暗一见到了被锁起来昏睡过去的司空摘星。

    “什么时候?”暗一深深地凝视着地牢里的司空摘星问道。

    “前几天,他送银票来京城,知道我还没走就来问我……”李燕北没说完,他已是说不下去。仿佛对于他这样一个人来说,出卖朋友,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已是一种耻辱。

    暗一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李燕北为何没走?司空摘星如何知道李燕北没走的?是陆红尘之前乘机要挟还是李燕北借机邀赏?有很多东西,知道得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

    李燕北进牢门解开了司空摘星身上的锁链,看到暗一要带走司空摘星,忍不住又问了一句,“陆大侠不会对他做什么吧?”

    话还没说完,暗一身影一闪,已经不见了。但李燕北的心还是稍稍安定了下来,因为他听到了暗一传音的两个字“不会”。他选择相信。

    陆红尘看着被狼狈扔到自己面前的司空摘星。他呼吸平稳,仿佛真的昏死了过去,连被这样对待也没有醒来。陆红尘笑了,“司空兄不起来喝杯茶吗?”

    原来像死猪一样躺在地上的司空摘星立马睁开双眼蹦了起来,一张口就是一串大骂,“好哇!我前几天才给你送了三千两银子,你今天就这样对我。真是看错你了,还以为是哪个当事豪杰,没想到就是一个小人!”

    陆红尘笑着等他骂完才开口,“我只是想请司空兄帮一个小忙。”

    “帮完了忙你就放我回去?”司空摘星怀疑地看着他。

    “当然。”陆红尘笃定地说得。

    “说吧,想让我干嘛。”司空摘星不客气地坐到一旁,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

    “想向司空兄请教易容之术。”陆红尘笑着说。

    “噗!”司空摘星一口茶喷了出来。他猛地跳气来,“不干不干,你这样和让我直接把秘籍交出来有什么区别!反正我是不会答应的,你要锁多久就锁多久好了。”

    “那看来司空兄是不在乎自己和朋友的性命了。”陆红尘笑道。

    “我自己的性命我当然在乎,不过你说的这件事几乎和要了我性命没有多大差别,不干不干。”司空摘星摆摆手,一副没有商量的样子。

    “那司空兄最好朋友的性命呢?”陆红尘继续问道。

    “我有什么朋友?”司空摘星嬉皮笑脸道,突然想起什么,脸色突变,“你说的是那只小鸡?他也落在了你的手里?不可能,他这几天压根没来过京城,一定是你骗我的。”说到这儿,司空摘星又放心地喝了口茶,将心放进了肚子里。

    “他是没有来过京城,可这不代表他现在没有危险。西方魔教,不知道司空兄知不知道。现在整个西方魔教都在找他。”

    “找他干什么?”司空摘星忍不住问道。

    “找他报仇!陆小凤杀了他们少教主,抢了代表教主之位的罗刹玉牌。”

    “这不可能!”司空摘星知道陆小凤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江湖上都这样传的。现在陆小凤已经被追到了最北边的拉哈苏去了。”陆红尘淡笑着说。

    “如果我说出易容之术――”司空摘星看着陆红尘。

    “我可以去救陆小凤。”陆红尘笑着接了上去。

    司空摘星看着他突然哈哈笑了起来,“别骗我了,从京城赶到最北边,至少得小半个月。等你赶过去,什么都晚了。陆小凤的运气一向都很好,我相信这次也一样。”他说着再次端起茶喝了一口,好像他真的不担心了一样,但是他的眼里还是忍不住露出一丝担忧之色。

    陆红尘看着他,他虽然早知道可能会是这个结果,但还是忍不住有点失望。

    “带下去吧。”陆红尘对暗一吩咐道。

    司空摘星瞪大双眼,正想说什么,突然整个人倒了下去。

    暗一从背后接住他。刚刚就是他从背后给了司空摘星脖子一击,让他昏了过去。毕竟司空摘星是偷王,他最强的并不是武功。

    “将他关在房里,让一个精于易容的暗卫每天易容成不同样子去给他送饭,说出了不同才准吃饭。直到让他认不出来,就换下一个暗卫。”陆红尘笑道,办法有很多,只是这个有些麻烦罢了。

    “是。”暗一答道。

    “还有,让李燕北尽快整合城南城北的势力,将探子撒出去,我要知道每一个进了京城的武林中人――他们什么时候,从哪个门进的,什么时候出的。让他们把这些信息收集起来交给你们,你们其他人负责整理,把从现在开始每个进过京城的武林人士的身份、时间、背景都整理出来,根据武功高低分为三六九等,然后交给我。”

    陆红尘将事情一件一件地吩咐下去。对他来说,这只不过是将他在另一个世界建立的势力照搬过来,这一次,他会做得更好!

    棋子已经一颗一颗布下去了,现在只差一个机会,一个杀鸡儆猴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糯诺小天使的关心。这几天一直更得有点晚,是因为有时候事情比较多,就只能等到晚上10点回来再码字。但既然答应了日更,我会尽量做到的!这就是今天的一章啦,有点晚了,晚安~

    第17章 震慑

    秋风已冷。李燕北以雷霆之势收复了城南城北的势力,京城又重新平静下来。在这平静地河流下,一股细小而隐秘的波涛开始以皇宫为核心朝着整个京城泛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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