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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抱上抱下,怜舟闹了个大红脸,进了车厢,有气无力地倒在她怀里,拧着眉,小声哼唧着撒娇。 看她这副模样,昼景再次道:“不然别去了,留在府里我教你也是行的。” “可无故旷课不好。”执拗的少女有颗好学的心,摇摇头,脸色微白:“阿景,你再暖暖我。” 昼景哪能不应? 送她进了书院,没一会功夫化作白狐跟了上去。 等怜舟再见到她,白狐又化作一只手可握的小小狐。 昼家主为了哄夫人欢心,甘愿充当「暖手炉」,暖了少女一整日。 此等变化的本事被她用得熟稔,和狐妖的脸面比起来,舟舟觉得好,那才最重要。 昼景不在乎的事多了,但在乎的人,统共没几个,几个之中,那名为「舟舟」的姑娘无疑是她的心头rou。旁人碰不得,看不得,惹不得。这便是她的逆鳞啊。 忍着只看不动,忍了两日,家主二十岁的生辰到了。 “阿、阿景……” 颤抖的音蓦地响起。 昼景温声哄她:“好舟舟,你且再忍一忍。” 女子柔软经不得碰的地方被她反复作弄,不知是刺激是疼,怜舟眼尾淌出点点泪渍。 埋头吃了好一会,昼景眸子亮着,柔声讨饶:“我是憋得受不住了,舟舟你莫要和我一般见识。” 她放下那细柔的锦缎料子,遮了沾水的樱果,重新搂着人侧身躺下:“算是给我的生辰礼,可好?” 缓了好长时间,怜舟出声还是带了若有若无的哭腔:“哪有这样的生辰礼?” 她眼睛哭得红红,我见犹怜。 得了便宜,昼景耐着性子哄了她许久。仗着今日书院休假,索性多赖了半个时辰方起。 被她欺负的某处可怜兮兮,怜舟身子娇,穿衣便耗了一刻钟。用过早饭,为昼景的生辰宴做准备。 请帖七日前便发出 ,世家主二十岁的生辰,乃世家盛会,有头有脸的都得来,再远一些的甲姓世家中人提早三天便抵达浔阳。 作为当家主母,需要cao心的事不少。 昼景舍不得她辛劳,一心要将此事推给花姨办,结果被怜舟嗔恼地看了眼,不敢再吱声。她晓得是她晨时孟浪,可这事,难道不是情理之中? 当局者迷。妇人心道这对年轻人真有意思,她看不得昼景生辰日不快,移步上前,轻声道:“她嗔你,是你越权了。在外人看来,女主内,这本就是当家主母的分内之责。有事做,有权掌,威信才来。你舍不得她辛劳,夺了她的权,信不信明日浔阳城又能传出不好的风声。 阿景,你得给她立威的机会,也要放心她能做得好。” “是这样么……”昼景醍醐灌顶,面上有了笑模样,眼睛弯弯:原来不是恼我偷香窃玉呀。 再聪明的人,都有因情入了迷障时,她感谢花姨点拨,竟也在旁仔细瞧着,看是哪个下人心存敷衍,又有哪个不长眼的不听指挥。 有她虎视眈眈在旁,背对着她,怜舟眼底笑意一闪而过。 辰时一刻开始指挥人装饰府里上下,哪怕一应早都备好,也忙到了午时二刻。 未时三刻,昼家大门敞开,广迎四方宾客。 世家、皇族,便是云国三皇子也收到了昼家发出的请帖。 世家子弟齐聚一堂,不少人来为昼家主庆生,也打着借机挑选贤妻良婿的小算盘。怜舟心如明镜,乐意成全。 女眷和男宾分作两席。李十七和沈端并肩而来,宋染也跟着宋夫人坐到安排好的席位。 是世家为家主的庆生宴,也是彼此心知肚明的相亲宴。只是昼景如何也没料到,那些人会把心思打在她身上。 第96章 钟情 生辰宴上,李十七看热闹似地弯了唇,没和太子哥哥坐一处,拉着沈端随便捡了距离当家主母最近的位子,是以这会看着怜舟喜怒不辨的神色,再看景哥哥一瞬沉下来的面容,心里默默给开口的那人点了一支蜡。 那老头她也认识,最擅长哪壶不开提哪壶,死性不改,人又蠢,倚老卖老,常常做了别人的靶子都不知,平素抨击十七殿下任性妄为有失皇家体统,数他在殿上闹得最凶。 他辈分高,历经三朝,父皇见了他有时候气恼也得憋着,顶多骂一句「老东西」,屡屡轻拿轻放,日子久了,把人惯得没了样。 今个倒好,满堂欢喜的日子当着景哥哥,当着怜舟,当着大周有头有脸的勋贵委婉提及昼家子嗣问题,这不摆明了嫌弃怜舟嫁进府大半年生不出孩子? 纯粹是在找死。 她朝沈端使了眼色,眼里写的尽是:管闲事的人真多! 怕她当着众目睽睽跳出来给怜舟出头,沈端借衣袖遮掩按住她的手。 以昼景的本事手腕,十五岁就能压住野心勃勃的世家,今日二十岁生辰,即便出点事,也有他护着怜舟。 李十七不听话,她捏了她指尖,不好表露地太过,只那眉眼里满是对某人的警告。 好惹事的人消停下来,但这满堂的波澜诡谲却无法安生。 衣冠楚楚的老头捋了把银白长须,嘴里不断冒着劝导之言。昼家每一位继承人都是世家主之首,这是早多少年定下来的规矩。 他自认语气婉转迂回,没察觉昼景隐在美眸下的怒火,拐着弯的请家主纳妾开枝散叶,打的无非是长子的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