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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她天大的恩情,宋霁不好赖在府里无所事事,三日后,背着行囊前往名山大川搜寻增补元气的灵药。否则同在一个屋檐下,她愧对怜舟,也不好面对知道实情的妇人。 宋霁离开后,妇人无可奈何地一声长叹:“报恩,哪有你这样的报法?”她不满昼景妄为,心疼她日日损耗自身养一缕残魂。 昼景翘着二郎腿,不以为意地笑道:“同为狐妖,哪怕不为报恩也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花姨,你说是吗?” “狐妖?”妇人一惊,指着那漆黑酒坛道:“你说里面养着的,是狐妖!?” 第86章 夫人之诱 见她态度有异,昼景收敛面上不在意的神情,上身坐直:“花姨以为不妥?” 妇人倒没觉得不妥,她喃喃道:“这狐妖残魂给哪来的?”她后悔此时才知道此事,让那宋霁早几天离开浔阳、世间妖族稀少,有些血脉更已经断绝,行走世间的妇人晓得的就昼景这一只,剩下那些都藏得好好的,没多大兴趣往人间来,那这只…… 昼景细细思量宋霁所说,猛地眼睛迸发出一道光亮:“花姨不会是在想,这缕残魂和阿娘有关罢?!” 她一句话问到了点子上,聪明机敏,妇人缓缓点了下巴:“阿景,你和详细说一说。” “是,花姨。” 昼景从头讲起,几乎照搬了宋霁和她讲的故事。 “十九年前……受了重伤……”妇人看着那酒坛的眼神几番变幻,连带着昼景也有几分猜测这坛子里沉睡的残魂是她渡劫失败的娘亲。 念头闪过,心狠狠一跳。 “花姨,若真是阿娘,我来供养是再好不过的了。”她激动道。 她生下来娘亲就不在身边,多少年了寻不见踪迹,没想到还能触碰到一分希望,她不仅开始感谢宋霁多年来的坚持。若不然,万一坛子里的真是阿娘,岂不是又要生死相隔? 宋霁寻狐妖为她带来了舟舟,说不准还把她娘亲也送过来了呢! 她望着漆黑的酒坛子眼神火热,若非这以心魂精血调养滋补的方式得循序渐进,恐怕她会做出更疯狂的事。 妇人理解她的激动,怜惜她自幼没娘,连口奶水都没喝着,抚了抚她的头,不好将此事定性,可哪怕万分之一的可能,也得郑重再郑重。 两人针对宋霁所言谨慎分析一番,昼景道:“阿娘生我那时也是在春天。那时浔阳桃花还没开。” 而那缕残魂恰好是桃花开得正盛时赖上了宋霁,钻进了她的酒坛子,当时魂魄只剩下可怜的一缕,神志不清,将将比三岁小孩好点。 昼景从这得到了「娘亲可能还在人世」的喜讯,抱着酒坛子稳稳当当开开心心走去书房。 明日要进学,怜舟在书房静心整理游学所悟,执笔写了足有三尺长的文章,她这边刚落笔,昼景欢喜的笑脸映入她眼帘:“舟舟!” 在府里精养了几日,她的脸色好了不少,又在每夜星辰漫天时吸收星芒,怜舟提起的心好歹放心了大半,但每次还是不忍见昼景取心头血,一旦想起那场景,止不住胸闷发慌心疼难受。 贵为世家主,她少有今日这般喜形于色,看她欣喜。怜舟眼里也染了笑,又见她恭恭敬敬小心翼翼捧着酒坛子,疑惑顿生:“阿景,你这……” 昼景指着酒坛子,笑:“这里面很有可能是咱阿娘。” 怜舟张了张嘴,还是感觉荒谬。 “你忘了,我阿娘生下我后就忙着应对天劫。谁也不晓得她成功与否,不过我和花姨心知肚明,阿娘八成遭了不测。 九尾天狐的雷劫骇人得紧,阿娘全盛时期且不说,应劫时身子最虚弱,一着不慎被雷劫劈散了魂魄也是寻常。这缕残魂……” 听着她一声声的解释,怜舟恍恍惚惚。 她自是对昼景的每句话都笃信不疑,也盼着这世上多个人疼爱她。 比起阿景,她虽少时父母双亡,总归是享受了十几年的爱宠,是以昼景指着这酒坛子说“这可能是咱阿娘”,渐渐的,怜舟看酒坛子的眼神也跟着变了。 可一想到「阿娘」要日日吸食昼景的心头血,她滋味莫名。 这还不算,某人白日将酒坛子带进书房就罢了,入夜还要把酒坛子带进内室,悉心放进纯金打造的金匣。 怜舟从浴室出来,长发用一根竹簪挽着,一身白纱,明眸皓齿,含笑间藏了三分羞,三分媚,勾了昼景的魂。 被抵在榻上耳鬓厮磨之际,她轻?喘着,面上红晕横生,软软的手臂搭在昼景肩膀:“阿、阿娘……阿娘还在那……” 昼景一番孝心,简直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好容易人乖乖躺在身?下,她咬了牙,忍了忍,又实在做不出当着亲娘的面胡来的混账事,裹着满身的火气从她身上爬起来,居高临下看了一会。 便见美人如玉,簪发微散,衣领泄开一小片雪白肌肤,说不出的纯情诱?惑。 怜舟抬起细腿,嫩白的脚趾踩在她削瘦的腰:“阿景……” 柔柔央求…… 昼景深吸一口气,抱着金匣去了书房,途中遇见院里几只野猫「打架」,心道:本家主过得连只猫都不如。 她凄凄惨惨顾影自怜,金匣子被妥善放好,想到里面那缕残魂很有可能是她素未谋面的阿娘,扬唇笑开:“阿娘,孩儿要去办自己的人生大事,办好了再来和您老人家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