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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歌的双眸紧盯着面前的铜镜,她的右手微抬,轻轻取下了插在她发间的蝴蝶缕空步摇,贝齿轻启,“陛下如何处置江怀盛?” “回禀主子,自主子出宫后,陛下便下令将江怀盛放了。” “江怀盛现下如何?” 暗卫道:“陛下先前吩咐了人在牢中好生照顾江怀盛,只怕这回没一两月,江怀盛是下不了地的。” 如此也好,省得江怀盛到处招惹些是非。 且歌把玩着手中的步摇,漫不经心道:“驸马在何处?” “驸马爷在右扶风府中。” 且歌已将穆絮此举猜的八九不离十,“右扶风府?” “是,今日驸马爷在支走翠竹桃花二人后,借了东市一秀才的纸笔写了封休书,便去右扶风府击鼓鸣冤,逼着右扶风判出妻。”暗卫说着说着,将原本低下的头抬了起来,他注视着且歌,可却没能如愿地在她脸上看出一丝表情。 且歌打量着手中的步摇,步摇上的蝴蝶虽栩栩如生,但细看之下,却发现蝴蝶翅膀上已有了一道极浅的划痕,也不知是何时划到的。 且歌一言不发,旁人自是不敢开口说话,房间内更是因此静得可怕。 半响,那暗卫终是忍不住了,他着实不明白主子的意思,若是主子不关心那驸马爷,为何还要这般询问?可若是关心驸马爷,为何如此冷淡? “主子可需属下将驸马爷带回来?” 话音刚落,且歌抬眼之际,只听暗卫闷哼一声,像是受到了极大的痛苦。 暗卫向自己的小腿处看去,方才还在且歌手中把玩的步摇已插入他的小腿之中,倘若且歌再多用一分力,那只步摇便会彻底将他的小腿贯穿。 鲜血浸湿他的裤腿,顺着伤口迅速流向地面。 他怎么会忘了,他的主子生性多疑,手段与狠心程度皆非常人所能及,他竟蠢得去揣摩主子的心思。 且歌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压迫得暗卫不得不低下头,“属下知错,求主子重罚!” 且歌取下手腕上的白玉镯放于梳妆台,“退下自行领罚。” “属下多谢主子开恩!” 话毕,暗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地上那一小摊血迹,以及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方才能证明刚才的那一幕是真真切切的发生过。 房间内只剩且歌与清浅二人,清浅站在且歌身侧,见她要取下余下的头饰,清浅上前帮忙,可还没伸手碰到,便被她抬手阻止了。 清浅自幼跟随且歌,她能明显感觉到殿下是恼了,不单单因暗卫犯了忌讳揣摩殿下的心思,仿佛自殿下得知驸马爷去了右扶风府,又逼着右扶风判出妻后,便开始心生不悦。 生性高傲的且歌不明白,她与穆絮同为女子,而今更是已成为夫妻,故她想对穆絮好些。 但穆絮呢? 为了江怀盛,连性命都不顾,执意要休自己,甚至还闹上公堂。 且歌心中有些不舒服,仿佛有一块石头堵在她心头,怎么都不自在,索性,她也不取余下的头饰了,起身便走向贵妃榻,躺了上去。 清浅不解,为何殿下在明知驸马爷闹上公堂后,不仅无动于衷,还任由她胡闹。 “殿下,倘若驸马爷将此番事情闹大,那于殿下不利呀。” 殿下本就背尽了坏名声,即便先前的流言乃是殿下所cao控,但倘若驸马爷击鼓鸣冤之事再一出,天下人会如何看待殿下? 且歌轻笑,穆絮的意思不就是想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么。 且歌知道清浅担心穆絮会坏了她的名声,可她的名声不是早就坏了么,也不在乎多这一次,“不过区区小事,清浅何须这般担心。” 清浅怎么会不知殿下对名声毫不在意,可她在意呀,殿下平白无故被人诬陷,这搁谁身上谁不气,也就是殿下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这个驸马爷,也真是不识趣,殿下在得知是陛下抓了江怀盛后,便立即去宫中找了陛下,还提点陛下,让他将江怀盛给放了,并让驸马爷有机会出去散心,以及去苏州探亲,而驸马爷呢,又是如何对待殿下的?! 也亏得殿下对她这般好,简直就是将殿下的好心当做了驴肝肺。 许是气上心头,清浅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她愤愤不平道:“清浅只是替殿下觉得不值,何故对驸马爷这般好,可驸马爷不但不领情,还执意要坏殿下的名声。” 对于清浅的这番话,且歌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做过多回应,她知清浅的性子,一遇上她的事,便会变得比谁都急,此时若再不遣清浅出去,准会继续叨叨。 且歌闭上了眼,“本宫有些乏了。” 因且歌的这句话,清浅原本想要说出口的,都让她给硬生生憋了回去,清浅无奈,只得听话地退了出去。 “清浅告退。” 待听到关门声后,且歌这才睁眼,她的嘴角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穆絮真是好算计呀! 长公主府里的侍卫已搜了半个长安城,不论他们如何伪装,到底还是惊动了些官差,可一看对方竟出示了长公主府的令牌,只得迅速让行,纷纷都当没看见。 笑话,长公主殿下谁人敢惹? 两三个时辰后,侍卫长终于带人搜到了右扶风府。 为首的侍卫长一挥手,一队人迅速冲了进去,而另一队则将右扶风府团团包围住,唯恐让穆絮逃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