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律界大佬和实习律师在线阅读 - 第1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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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上还是挺挤的,她们来到的是中院,中院一般审理特定和二审民事案件以及重大刑事一审案件。

    中院看上去宏大壮观,庄严肃穆,她和路欣旁听了涉嫌故意杀人罪的刑事案件。

    这一块她和路欣都比较劣势,没有受理过这样的案子,两人听得都特别认真,还记起了笔记。

    这半天下来,郁夏和路欣都感觉累了,回到酒店洗漱完就睡着了。

    第二天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律所去学习,上午一家,下午一家,都是当地著名的律所。

    先观摩他们办案流程,然后交流讨论,一圈观摩下来,郁夏确实收获不少,一些硬件上比她们所好多了,还有管理以及律所文化方面都做的比她们所好。

    上午的这家还是传统意义上的律所,只是分了好几个团队,不论办案效率还是专业能力都很不错。

    下午去参观的律所是一家公司制的律所,不是同一种模式,实行的是公司化管理,授薪律师比较多,多培养青年律师,案源由所里分配。

    郁夏一回到酒店,就抱着手机看,这都好几天了,也没见岑荷给她发消息。

    她想啊,要不自己先联系吧,但一想到自己才是生气的那个,又放不下脸来。

    憋了这么多天了,郁夏早就忍不住了,依这情况,她不联系岑荷,岑荷估计也不会联系她。

    她终究还是发了消息过去,“jiejie,这城市很不错,吃的很合我胃口,吃到了真正的川菜还有火锅,太过瘾了。”

    等路欣洗完澡,郁夏也跑去洗了,等她洗完回来,激动地打开微信,该是什么还是什么,岑荷没有回复她。

    她失望地把手机关上,体验了一把思念到极致的感觉。

    原来人在她乡,真的会无比思念一个人。

    她问路欣:“路欣姐,你有喜欢的人吗?”

    路欣往脸上涂着护肤品,她点点头:“之前有,不过分手了。”

    郁夏:“那你们当时会不会好几天不联系啊?”

    路欣想了想:“那倒没有,每天都会联系的。”

    听到这番话,郁夏更难过了。

    她跑到这么远的地方过来,岑荷都不关心她。

    过了一会儿,郁夏和路欣都准备睡觉了,外面传来敲门声。

    路欣紧张了一下:“这么晚会是谁?”

    这个酒店是星级酒店,安保什么的应该都很到位的。

    郁夏下床踩着拖鞋往门口走去,门口的锁链已经扣上了,她不怕。

    她从猫眼往外看去,她大吃一惊,忙把锁链放下,把门打开。

    门口站着的正是岑荷,她穿着一身花色的连衣裙,大波浪头发放了下来,有那么一点点乱,倒是添了几分凌乱的美,额头一侧还有隐隐的红色印子,是上次受伤结痂留下的痕迹,浅浅的,应该会慢慢褪去。

    她右手拿了一束粉色香槟玫瑰,嘴角向上弯起,声音带着质感温温柔柔,“刚下飞机。”

    郁夏瞬间明白了,明白岑荷没有及时回她信息的缘故。

    她把鲜花递给郁夏:“还生气吗?”

    第74章

    说不感动是假的,郁夏接过粉色的香槟玫瑰,包装的很简单,用一根丝带捆绑在嫩绿色的枝丫上,香味沁人心脾。

    这一刻,郁夏觉得那些细枝末节都不重要了。

    岑荷微笑,“先休息吧,等明天再跟你好好聊,我就住你楼上。”

    望着岑荷远去的背影,郁夏笑得特别灿烂,就像是得到了所有一切美好之物。

    第三天,她们去到了岑荷的母校,学校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

    坐在教室和那些学生一起上课,听讲台上老师讲课,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光,置身大学,郁夏想啊,要是她早点出身,努力一点,说不定她和岑荷会在大学就认识。

    到了晚上,岑荷和郁夏相约一起吃晚饭,她们就在学校里的食堂吃了。

    郁夏缠着岑荷问她大学里发生的的趣事,岑荷想了一会儿,告诉她,有一天晚上,她晾的衣服掉落到楼下花坛树木丛上,她下楼带上手电筒去找的时候,手电筒的光一打,正好照亮了一对情侣,两人站在那边接吻,她连衣服都没捡,直接跑了。

    岑荷:“那时候真是傻,我跑什么啊,跑的应该是她们。”

    郁夏咯咯地笑,吃完晚饭后,两人围着学校cao场散步,天黑下来之后,郁夏跑到小卖部买了两瓶啤酒,拉着岑荷坐到草地上。

    她抿着唇瓣笑道:“jiejie,我一直想这么干了。”

    “虽然说现在星星比较少了,但还是能看到那么几颗的,与自己喜欢的人,对着夜空,把酒言欢,人生几何。”

    草坪上聚集了不少人,有弹吉他的,有唱歌的,她们挑了一处稍微僻静的地方。

    岑荷拉开易拉罐,金属扣环啪嗒一声,瓶内气体溢出,瓶内的小泡泡密密麻麻浮在上层,她率先喝了一口,极为平静地把最近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说了好久好久。

    这是她第一次跟人说那么久的话,说完后,反而全身心放松了下来,结尾岑荷还笑了笑。

    说者笑,闻者泪。

    片刻间,郁夏的眼里噙满泪水,脸上被打湿了一片,她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几口啤酒,但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

    岑荷伸出手,帮她拭去眼泪,酸涩道:“傻孩子,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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