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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姝止住哭泣,袖口中的手暗自用力,未曾想碰巧下见到一番有趣的场面,秦见晗与皇帝之间只怕早就背着长公主在一起了。 玉娘亲自牵着她的手,给她擦脸换了衣裳,仔细吩咐她:“该说的就说,长公主身边可是很干净的,你如果能跟着她,以后的富贵是不缺的,皇帝都得高看一眼,不用说你今后的日子是泼天的富贵了。” 明姝心中冷笑,长公主身边哪里是干净,分明是一尘不染。 人来后,平儿磨磨后槽牙,掏出半袋子金叶子递给玉娘:“明姝是我家殿下喜欢的,你不许让她出去。” 玉娘立即接了过来,好笑道:“明白、明白,不耽误她们,姑娘去我屋里喝茶。” “不喝、不喝,我就站在这里。”平儿砰地一声将门关上,叉腰守着门口。 屋内光景要安静些许,秦棠溪闻声睁开眼睛就瞧见小姑娘怯弱地站在门口,十指紧扣着托盘,那双亮盈盈的琉璃眸子里涌着水泽,晶莹剔透。 徐徐坐直身子后,她朝着明姝招手:“过来。” 见到熟悉的人后,明姝几乎哭了出来,贝齿咬着唇瓣,心中滔天的恨意在这个时候平静下来。 秦棠溪皱眉,联想起平儿说的话心中明白些许,眉眼柔和些许:“她们对你做了不好的事?” 第5章 求娶 玉楼春内充斥着不同的声音,放浪形骸,倚红偎翠。 后院里的雅间内寂静宁和,秦棠溪好奇地打量眼前出淤泥而不染的少女,从那双澄澈的眼中看出些许柔弱,不过就像平儿说的那样:“这里的女子都属于攀权附势,装模作样,我一下子瞧见很多柔弱的女子。” 明姝紧张扣托盘的手就像是软玉般白净,闻言更是觉得从所未有过的难堪,出身官家,名声自然是最紧要的,身在此地就像是一巴掌将她彻底打醒了。 半晌,她将盘子里的酒放置在长公主的面前,竭力稳住自己的声音:“殿下。” 秦棠溪搭着眼帘就看向那双染了丹寇的手,十指颜色不同,就像是雨过天晴的彩虹,让人眼前一亮。 “你这丹寇倒是与众不同。”她蓦地想起赵澜,曾几何时也是这么喜欢染着这样的彩虹,后来不知因什么原因就再也没见过。她抬起少女的双手,细细打量圆润的指甲,“多大了。” 明姝拿不定长公主的意思,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忍着自己想哭的冲动紧紧抿住唇角,“十五。” 玉楼春的姑娘都在及笄徘徊,年岁小了太过青涩,大了又不会让人怜惜,明姝的年龄是最好的,也是最令人动心的。 秦棠溪知晓这里的规矩,明姝的过去也查了不少,家世很干净,也很青涩,不懂那些伺候人的规矩。 放开那双纤细手后,她直接吩咐道:“弹些你拿手的。” 长公主的性子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对于不了解的人就会觉得她过于冷硬,可明姝很久前就感觉到她一片柔情。 屋里雅致,秦棠溪对面十步外放着一张琴,偏于普通,并无出彩的地方。 明姝紧张得双手发颤,以至于刚碰上琴弦就抖了起来,秦棠溪微微皱眉,“紧张做甚,我只听曲。” 直白的话听得明姝脸红心跳加快,双手不受控制地按在琴弦上,下意识就小声辩驳:“我没有想的。” 秦棠溪觉得少女有些意思,挑了眉梢:“没有想什么。” 明姝脸蛋通红,低着头不肯说话,专心于手上的琴,轻轻袅袅的琴声就传了出来。 屋内光色尤为明亮,两人隔得不远,秦棠溪能够清楚地见到少女的举止乃至神态。听了半曲后,熟悉感愈发厚重,她忍不住问道:“你师出何人?” 明姝一怔,她师出长公主。 可是这些话说了也没有人相信,旁人会认为她想攀权附势,嘴角翘了翘,“自己学的,脏了殿下的耳朵。” 听这话的人紧紧握着手中的茶盏,骨节分明的手案暗自用力,冷笑连连:“嘲讽客人是你这里的规矩吗?” 明姝理屈,从琴凳上站了起来,学着其他人的样子亲自斟酒自饮了,红着小脸道:“我给殿下赔罪。” 秦棠溪不理会,小姑娘不知分寸以后有的是苦头吃,烦躁之余陡然得了几分乐趣,“不够。” 明姝咬牙又喝了两杯,小声嘀咕道:“不能喝了,会醉。” 绵软的声音听来就像踩在云层里,让人浮想联翩。 秦棠溪紧凝她那张泛着粉妍的脸蛋,唇角勾了抹笑:“晓得错了?” 明姝耷拉着脑袋,点点头之余拿眼觑着她,想起秦见晗与皇帝的事,小心翼翼道:“您有女儿吗?” 秦棠溪对外是收养了一个孩子,被皇帝封了珑安郡主,可私下里都知她是孑然一身,并不曾有孩子。不知情的人就会认为她是有女儿的,比如装作不知情的明姝。 “你想说什么?”秦棠溪低垂的目光搂在那只被明姝饮过的酒杯上,白玉般的杯沿染着口脂。 明姝内心甚是煎熬,长公主并非是耳根子软的人,更不会听之任之,初见就这么直白的开口会不会引起她的怀疑。 “方才有人买我去弹曲,听人说屋里就有您的女儿,不过……” 秦棠溪微微抬眸,语气凌冽:“不过什么?” “她、她吃醋了。”明姝小心翼翼道,长公主太过强势,在她面前说谎还得掂量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