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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们的心尖宠 第89节

    裴疏璧握紧了扶手,小臂上才包扎好的伤口再度崩开,他厉声道:“说!”

    唐松年声音都是冷的,轻轻吐出了两个字。

    “温燃!”

    ……怎么可能?!

    听到这个意料之中,预料之外的名字。裴疏璧猛地瞪大眼睛,拍案而起:“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唐松年从怀中掏出个u盘,直接扔到裴疏璧脚下,冷笑道:“裴疏墨的能耐你应该也清楚,他要想算计谁又能逃的脱,他不忍心对冉冉下手,还对付不了温行和齐悦吗,时倾不也因为没有准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既然能毁了冉冉的亲事,又如何不能再送她一桩亲事!”只不过男方换了人!

    “裴少还与虎谋皮,最后丢了面子是小,宝贝被人偷走了可就不好了!”看着裴疏璧捡起u盘,唐松年叹气:“看看他最近都做了些什么再决定要不要和他继续合作!”

    别被那只老狐狸卖了还要帮他数钱!

    裴疏璧握紧了手中的u盘。

    第一百零一章

    直升机直接降落在医院, 他们此次回来并没有声张,唐松年等人将温燃回归的消息彻底封锁,就连温父温母都没有告知。

    早在飞机进入华国境内时温燃就醒了, 或许是近乡情怯, 在剩下的几个小时里她虽然一直合着眼,却没有半分睡意。

    当他们抵达华国境内的时候, 已经是晚上了。

    温燃匆匆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赶到了病房外。

    守着唐夏景病房的保镖是唐松年的人,自然认识温燃, 他向着温燃微鞠躬,低声说道:“温小姐, 现在有人在探病。”

    温燃推门的手一顿,“谁?”

    “是马上就要变成你前任未婚夫的那位哦。”回话的不是保镖, 而是跟在她身后的席荣御,男人瞄了眼手机上的信息,脸上是饶有趣味的笑意。

    温燃沉思了半晌之后,悄然的将门推开一条细缝。

    哟,她这是要偷听!

    席荣御会意的压低了嗓音, 语带调侃:“不急着进去了,就不怕时倾在你唐jiejie面前告状?你这段时间过的可不老实。”

    何止是不老实,简直要浪翻天了。

    温燃回眸横他一眼, 嘴角却是勾着的, “我怕什么, 唐jiejie最向着我了。”自信满满的模样,是对唐夏景的绝对信任。

    席荣御沉默了,这样子的温燃是他没有见过的,那是一种对另一个人绝对的信赖和依恋, 因为知道她会永远包容信任自己,才愿意将最柔软最无害的地方展露在那人眼前。

    这可就不好办了,看起来相较于裴疏墨,唐松年等人,唐夏景才是最应该忌惮的那个。

    席荣御眸色渐沉。

    温燃将耳朵靠近门缝,守在一旁的保镖纷纷望了过来,又在席荣御笑着回视的目光中移开了视线。

    病房外一片静谧,只有从门缝里传出来的细微的交谈声。

    “……利用温煦,时家和温家解除婚约,他自然也不会放过唐松年。据我所知,裴疏墨正在收集林子异的受贿证据。如果林子异倒台,林家必然会元气大伤。唐小姐的母亲毕竟还是林家人,相信唐小姐不会放手不管吧?”

    房内的两人一躺一站,唐夏景半靠在病床上,时倾斜倚在窗边,低沉的嗓音循循善诱。

    唐夏景大病初愈,面容苍白而略显憔悴,眉眼疏离,但她哪怕一身的病容,气势却不减分毫。“林子异的事自然有林家那边处理,如果他真被裴疏墨扳倒,那也只能证明他能力不足,坐不稳这个位置。这次不是裴疏墨,下次也会是别人。而且裴疏墨不是无的放矢的人,他对林子异出手的原因不可能是因为我哥哥,毕竟扳倒林子异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若只是为了铲除情敌也未免太不划算。”

    时倾静静听着,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挑拨被拆穿而感到慌张。

    “裴疏墨那只老狐狸唯利是图,不可能做亏本的买卖。”唐夏景隐晦的贬低了一番裴疏墨,沉思一瞬后接着道:“这样来说,那就只有可能是林子异踩到了裴疏墨的底线,林家从政,与裴家并无利益上的冲突,此前裴疏墨也没有和林家有过冲突。”

    而这世上能惹怒裴疏墨,让他不顾一切,不计利益也要动手的事不多。其中可能性最大的……

    唐夏景突然皱起了眉,她抬头看向时倾,目光锐利,“温煦的事,是不是和林子异有关?他怎么敢!”

    时倾迎向唐夏景的眼睛,在看清了她眼中昭然若是的怒意之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该说不愧是唐家的女儿吗?在这种方面敏锐的让人心惊,明明一直在病中,却能从他的短短的几句话中分析出真相。

    而且她知道林子异可能对温煦出手后的第一反应不是担忧,而是怒,怒于林子异敢对她心尖上的女孩所重视的亲人出手,哪怕林子异算是她的舅舅,她下意识偏向的还是温燃。

    该说幸好唐夏景是女子,并且她和冉冉都取向正常吗?不然的话,哪还有他们争抢的余地!

    病房外偷听的席荣御深有同感,他低头看了眼冉冉。

    女孩的眼睛亮的惊人,因为唐jiejie对自己的维护,开心的要飞起来。

    “陷害温煦的就是林子异,温煦在‘方舟’的导师曾是林子异的朋友,他的手上握有林子异的某些把柄。林子异一直想除掉这个威胁,正好这次走私案是个机会,至于温煦,不过是顺手。”

    谁能想到林子异不过是怕温煦从他导师那里知道了些什么,所以顺手也坑了他一把。毕竟温家在圈子里不过算个中等,以林子异的身份,除掉一个温煦还不是轻轻松松。

    却没想到本来以为是小事一桩,却招来了一群恶狼,只等着撕碎他到冉冉面前邀功。

    就连他都没忍住出了手,时倾近几年来正要转政,本不应该趟这蹚浑水,哪怕做的再干净利落,也终究是留有痕迹,这不就被裴疏墨拿捏住了把柄。

    只要一想到裴疏墨用这件事来威胁他和温燃取消婚约,时倾就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

    畜生!

    唐夏景面色愈沉,冷笑一声:“那他该死。”动谁不好动温煦,让冉冉伤心林子异不该死谁该死!

    这一点时倾也是认同的,但是,“可裴疏墨做的事也太过了,现在他还有所顾虑,所以行事收敛。如果让他清理掉了一切障碍,他对冉冉不会像现在这般克制。”

    “你说裴疏墨是匹狼。”唐夏景不为所动,以为他指的是裴疏墨趁机打压情敌的事,她抬首,冷冷淡淡的目光落在时倾俊美的面容上,嘴角的笑意清浅而讥讽,“你们谁不是呢?”

    都是恶狼!谁又比谁更高尚!

    她毫不客气道:“不过各凭本事,会被算计只能说明你技不如人。”

    ……真会戳人心窝子!时倾别过眼不想看她。

    “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而且我和冉冉的婚约还没有解除!”

    唐夏景笑笑,心情愉悦,“也快了。”

    任谁一觉醒来发现自家小白菜被猪拱了都不会开心,她乐得看他倒霉。

    时倾觉得这合作谈不下去了,唐夏景是恨不得他们相互残杀死绝了才好!

    时倾快速道:“裴疏墨和裴疏璧囚/禁了冉冉。”虽然是有齐女士首肯,但囚/禁就是囚/禁!他们别想撇干净关系!

    唐夏景果然有反应了,“什么!?”他们好大的胆子!

    “其实温煦出事前冉冉也遇到过危险,你知道你当时摔下楼梯是因为……”

    温燃听不下去了,照这个趋势,她的老底都要被掀了!

    她一把扯过席荣御,低声命令道:“敲门!”

    席荣御用眼神示意:没有好处不干事。

    温燃也不多废话,眼一眨,笑的特乖特好看:好处稍后再谈,少不了你的。

    至于认不认账,还不是她说了算。

    席荣御就当没发现她的小心思,屈指,叩响房门,在敲之前还先把门缝关上。

    “哒哒。”

    敲门声一响起,唐夏景和时倾立刻安静了下来。

    时倾皱起了眉,一般有外人来保镖都会有通报。而不用通报的人就那么几个,唐松年和席荣御去找冉冉了,也不可能是唐夏景的父母,唐夏景出事这么久也就她母亲来看过一次。

    谁?

    “请帮忙去开下门。”唐夏景可没他那么多纠结,病房内隔音效果很好,为了谈话里面的保镖都撤出去了,时倾不去开门总不能是她去。

    时倾不和病人计较,男人直起身,还顺手整理了下散开了的袖口,然后走去打开了门。

    门一打开,一眼看到的人让时倾差点又把门关回去。

    席荣御面无表情,“查房。”

    时倾目光冰冷,表面友好都懒得做,转身就要走。

    却不想一个小脑袋突然从席荣御身后冒了出来,女孩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笑容,猫瞳弯弯,又娇又软,空气都仿佛清甜了起来。

    温燃:“hi!”

    作者有话要说:  鱼丸复工了,现在在公司里打地铺,和直系领导一间房吃穿住行,起早贪黑的加班,在发疯的边缘来回试探中qaqaqaqaq

    不要脸的宣传一波预收文:《她却爱着一个傻哔【快穿】》这个世上有一种人,她们高贵优雅,貌美多金,才华横溢,荣光万丈。

    第一百零二章

    温燃绕过席荣御, 在时倾愣神的瞬间在他面前站定,她踮起脚尖,抬手搭上男人的肩。

    时倾配合的俯下身, 还以为她有话要与自己说。

    却不妨弯腰的那一刻, 小姑娘胳膊就勾了上来,鼻尖磨了磨他脖子上的皮肤。

    慵懒又绵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似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这段时间,辛苦啦。”

    辛苦你吸引走了裴疏墨那疯狗的注意力。

    裴疏墨算计人可有一套,黑心肝的东西骨子里流的血都是黑色的, 这段时间时倾怕是没少被他针对,日子过的可不会舒心。

    温燃松手, 感慨的拍了拍时倾胸前干净笔挺的西装。

    挡箭牌,够结实。

    时倾的心跳漏了一拍。

    当女孩带着满身清甜而又暧昧的气息向他袭来时, 空气都仿佛凝结,时间被潜意识的拉长,她的每一举一动在他的眼中都无限深刻清晰起来。

    她不过是轻轻在他颈间一蹭,却放大了他身体上每一处的触感,就连她身上还带着晚风的微凉温度都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而来。

    如被小猫尾巴尖的毛软绵绵的挠过心口, 一下又一下,比起痒意,被激起的悸动更让人无法忽略。

    不见的时候还不觉得, 当看到温燃的那一刻, 时倾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对她的欢喜与思念一直都被压制在了心底, 在见到她的瞬间尽数喷薄而出,就如在荒原中孤零生长的藤蔓,因为从不曾被人探寻,所以当第一个旅人踏入之后, 才会疯狂的想要将她留下来,用自己的枝蔓将她包裹,不让任何人偷窥打扰。

    就像是在两家订婚之时,他的心里明明清楚,她答应与自己订婚并不是因为喜欢,而是为了摆脱那些黏人的追求者。他也心甘情愿当一个坚固的堡垒,为她挡下一切袭击。

    真的是,栽了个彻彻底底。

    所以当温燃蹭够了,抽身而退的时候,时倾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