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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见了那被割开的肚皮已经糊成了一团,血液混合着肚皮里的肠子、器官等等都一一流了出来,恶心之极,死者死状惨不忍睹。 尸体的血腥气味不断散发出来,令人作呕,然而冷瑜看着死者肚皮上的伤口,脸上依旧不动声色。 法医边检测边低声说道:“死者是被人活活割开肚皮的,不然也不会出现这么大量的鲜血,而且所割下的那一刀并不是致命的一刀,死者是失血过多休克死亡的。” “嗯。”冷瑜应了一声,也不多说。 接着,她指着另一具躺在沙发上的女性尸体,也就是梁城垣的妻子,问道:“那么她呢?” 法医顺着她的手指瞧去,便叹了口气:“你们过来吧。” 3人于是走到了女性死者旁,蹲下身去。法医指着女死者的头部,说:“她的头部沾了鲜血,凶手像是以硬物敲了她的头,不过是不是致命伤还有待检测。可是。。” 说到这里时,法医忍不住再次皱眉,她指着死者的下腹部,说道:“看见了吗?死者的下腹部被切开了。” 吴警官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怒道:“死变态!” 法医“嘿”了一声,又说:“还不止这样,她整个zigong都被取走了。” 听到这里时,冷瑜和吴警官马上低头仔细看着那与血液混合在一起的下腹部时,见里面空空如也,果然如法医所说,女死者的zigong已经被凶手完全拆下了。 “什么人这么变态居然连女人的zigong都拆下?”吴警官再次愤愤说道。 “还不止这样,女死者临死前被人性侵了。”法医把女死者的双腿轻轻掰开,并指着那已经出现严重裂痕的下.体。 顿了一顿又说:“不过凶手有备而来,因为他没留下精.液,不是体外射.精就是用了安全套。” 眼看着两名死者那样的死状,一时间谁都没开口。 良久,冷瑜才问道:“男死者的体内会不会也缺少了某些器官?” 法医愣了愣,然后点头:“有可能。不过,我们必须把尸体先拖到解剖室里,然后再进行深入解剖,确认是不是所有的器官都完好无损。” 说完了后,吴警官马上安排警员把尸体装进了黑色的尸袋里,然后迅速拖到了公安局里的解剖室,只留下了满是血渍的现场。 冷瑜对吴警官说:“瞧着女死者的死状,她也同样出现了挣扎的迹象,看来凶手也是活活把她的下腹部割开,然后硬生生取走了她的zigong,死前肯定也受了不一般的罪。” “看来凶手对他们夫妻两人仇怨很深啊。”吴警官叹道。 “凶手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必须查清楚,但是凶手是男人的概率很高,不然也不会性侵了女死者。”冷瑜说道。 当两人走到屋外时,萧程走了过来,对冷瑜汇报:“屋里屋外都没有被入侵的痕迹,此外便也没什么重大发现。” 黄琳这时也来到了他们身边,然后说道:“街道上也没有监控,而且别墅的监控被人弄坏了。” 看来这又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凶杀案。只是,凶手取出了死者的部分器官又是出于什么样的动机呢? 而且,要是男死者的身上同样也缺少了器官,那么这些器官都被凶手带到哪儿去了? “我们回局里去,看看是不是还能从两名死者的尸身上得到新的线索。”冷瑜招呼道。 他们点了点头,然后几个人就这样离开了梁城垣的别墅。 回公安局子的途中,冷瑜对黄琳和萧程说道:“梁城垣是医生,除了这栋别墅,他的时间就全都在医院里度过,而且也把毕生的心血奉献给了医院,因此我想他接触最多的人不是医院里的医务人员就是病患的家属。” 顿了一顿,又皱眉说道:“只是。。为什么梁城垣的妻子也同样惨遭凶手的毒手呢?她不是医生,而且看起来更不像是和医院有挂钩的人。。因此,关于他妻子生前是干什么的,我们得查一下。” 对于梁城垣的社会关系,他们能够联想到的也就是人民医院里的医务人员。至于病患家属嘛,那需要花一些时间来排查了,只是他最近看过的病患没有几万个也有几千个,要怎么一个个去查呢? 而且从病患家属下手,犹如海底捞针啊,况且病患也未必一定来自阳市,他们有些很有可能来自外省呢。 想到这一点,3人又都头疼了,这起案子的背后又不知道隐藏了个什么样的秘密。 当他们到达了阳市公安局后,二话不说就快步来到了解剖室里,只见法医正在取出一粒圆圆的、软软的器官放在了手里,望见了他们就说:“死者死的时候就只有一颗肾。” 他说到这里时,众人立时会意。 “所以就是说凶手取出了死者的另外一颗肾?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吴警官眉头深锁。 “除此之外,他的身上并没有被发现任何伤痕,所以初步猜测凶手应该是个年轻力壮的青年,他很快就把梁城垣这个马上就要步入老年的男人给制伏了。”法医继续说着。 “从死者的死状来看,他被制伏后,还是继续挣扎,不过我们发现他身上有被绳索绑着勒着的痕迹,所以凶手应该是把他给绑缚起来了,然后再以利器活生生的切割他的腹部。”法医边说边解剖。 “嗯,别墅的客厅里残留了这么多的血迹,所以两名死者是失血过多而死。再加上,凶手杀人的时候完全不眨眼,而且显得很冷静,根本就不把梁城垣当成人来看待。如果凶手把他当成了人,也不至于下得了这么狠的毒手,还活生生把他的器官取出,让他惨死,甚至是让他们经历了一段长时间的痛苦后才慢慢死去。”冷瑜淡淡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