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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多隐约觉得这路子有些熟悉,努力一想,更想骂娘了,体面的孟老爷也曾经为了日钟齐雁,自己主动吃了下流的药,好一个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二皇子指指段峦,喘着气说:“今、今夜我们三人好好玩。” 鹿时应收到消息时,失手打翻了一盏茶,顾不上令人备上车马,他施了轻功在京都城的夜色下疾驰,很快就抵达二皇子府,在暗线的指引下来到了三人所在的房间。 房间里传出暧昧的声响,鹿时应的手按在门边,毫不迟疑的推开了屋门,门里的场景令鹿时应的心跳停了一瞬,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孟多衣衫不整的坐在二皇子的身上,门打开时,孟老爷的拳头刚好落在二皇子的鼻梁上,几滴血喷出来,孟多皱着眉擦了擦,粗着声音,问:“你怎么来了?” 鹿时应说:“听说二皇子邀你到府上,我不放心,来看看。” “不必了,我很好。”孟多站了起来,用手当做扇子扇风,嘟囔了一句“热死了”,将自己的外衫脱了下来扔到一边,然后又要脱白色的里衣,被鹿时应按住了。 鹿大人声音变得温柔,衣衫不整黑发凌乱的孟老爷勾起了鹿时应关于某个旖旎夜晚的回忆,他喉结滚动,低声说:“你被下药了,我带你走。”鹿时应不知道二皇子的药孟多这只动物吃了,会不会和人一样有事。 但孟多除了脸色不正常的发红之外看起来很清醒理智,挥开鹿时应的手,踢了一脚在地上蹭来蹭去的二皇子,说:“我不走,他竟然给我下药,老子要日他。” 说完,孟多又要脱自己的衣裳,二皇子趴在地上说:“来,你来。” 孟多说:“来了。” 鹿时应抓住孟多的手腕,说:“你不能......”鹿时应顿了顿,耳朵红的欲滴,说不出那个字,孟多就贴心的替他说:“我不能日他?为何?” 孟多没有看起来那么清醒,即便他目光清明表情冷静,但说出来的话证明了一切,体面的孟老爷对高贵的鹿大人说:“哦,我不能日他,叽叽会脏的。” 鹿时应:“......”孟多这只动物真是很坏的,这时候了还臊着鹿时应。 鹿大人忍无可忍,听无可听,用手掌砍在孟老爷的脖子上,把他砍晕,抱起来带走了。 二皇子府上的暗探在暗中看见主子抱着人离开,偷偷握住了拳头,今夜过后,鹿府的家产应该是保住了。 鹿时应把孟多送到了孟府,阿洛连忙令人打了热水帮忙擦拭孟多,孟多靠在床上捂着后颈嘤咛一声睁开眼。 阿洛问:“公子感觉如何?” 孟多闭着眼说:“硬。” 鹿时应:“......” 阿洛轻轻咳了一声:“鹿大人在呢。” 孟多这才睁开眼,目光触及鹿时应的倾世容貌,他娘的更硬了,孟多清了清嗓子,说:“我没事了,鹿大人请回吧。” 鹿时应迟疑了片刻,红着脸说:“我可以帮你。” 孟多察觉到身体里的火烧的越来越旺,二皇子的药不是凡品,已经半夜,还没有熄灭的意思,孟多烦躁的忍耐着,已经快到了濒临爆发的界限,他说:“如果我需要人帮助,不会是你。” 孟多并没有伤害鹿时应的意思,他只是陈述了自己的想法,但这句话显然重重伤到了对方,鹿时应的眼神黯淡,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阿洛小声的问:“那奴才去请钟公子?” 孟多茫然的望着鹿时应黯然的神情,迟钝的反应过来,勉力在鹿时应转身的时候拉住他的袖子,“我不是——”他一张嘴,吐出一口血,药效上来,是憋得狠了。 鹿时应眼疾手快抱住神志不清的孟多,将他放到床上,阿洛着急的问鹿时应:“去请钟夫子吗?”鹿时应向来被人可信,总是让人镇静和心安,鹿时应帮过孟多很多次,所以阿洛询问他的意见。 鹿时应垂眼看着难耐的孟多,光明磊落的做出了不磊落的回答:“不,你出去吧,我会帮他。” 这一夜是漫长的,星光静静洒在大昌的国都,天色渐渐变浅,远处有鸡啼犬吠,炊烟淡淡。 鹿时应打开屋门,阿洛飞快迎了上来,“公子如何了?” 鹿时应是一如往常的平静,看不出什么异常,说:“去准备些吃食。” 阿洛正要传令,屋里的孟多说:“我要先沐浴。” 孟府里孟多最大,所以他先去了沐浴,在热水中泡了一会儿,孟多裹着外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外走,走到用膳的厅中,看见白衣如雪的鹿时应站在那里,孟多下意识说:“你怎么还没走?” 鹿时应抿了下唇,“你用膳吧,告辞。”说着转身。 阿洛看着鹿大人孤零零的背影,就觉得他家公子好坏的。 第十七章 助人为乐 孟多按了按眉心,又说:“算了,一起吃饭吧。” 饭菜很好吃,孟多昨夜消耗许多,闷头吃了好一会儿,鹿时应却只喝了一杯清茶,像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吃完了饭,孟多让阿洛退下,四周没了闲杂人等,孟多对鹿时应说话,眼睛却看着地面,“昨夜多谢鹿大人。” 鹿时应皱着眉,没有说话。 孟多拿了一盏茶,又低头看茶,“不过这件事我觉得对你我都不太好,如果可以,我希望鹿大人走出孟府以后,就把这件事忘了好吗?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可以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