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我可以要了你的命
“让我进去。”把隐淮弄回来,关起来,问清了隐墨的私人地址,顾正北立刻就要驱车前往,被纪元琅制止了。 “你想怎么做?羊入虎口?”任凭顾正北怎么推自己,纪元琅一直别扭的挡着门,“你清醒点,我知道你担心,我们都担心,但是你也听到那个小子说的了,那么一大家子,有权有势,你一个人怎么做得到。“ “我认识他。”顾正北低着头冷冷说道,纪元琅夏诺澜两人均是一愣,“没错,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跟姜涞没有关系,我去找一趟他,把事情说清楚。” “什么?”顾正北居然胳膊大到连赌王的人都认识?纪元琅愣神的功夫,顾正北已经绕过他出去了。 “纪元琅!”看顾正北出去了,夏诺澜在后面着急的大叫也要追出去,豪门是非多她是最清楚的,真正的大家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喂喂,澜澜你等等,我出去,你在这里等我。”安抚了夏诺澜,纪元琅追出去,顾正北已经开车要走了。 “等一下!顾正北!”纪元琅几部跑过去站在车前,挡住了车前进的路线,“我跟你一起去!” “……”看纪元琅要阻止自己,顾正北变得很不耐烦,打开车门下来了。 “回去,我自己去,你不认识他。” “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强吧,你这么去了,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交代啊。”看顾正北下来,纪元琅过去拽住他胸前的衣服,大有一种你要走,我就把你衣服撕掉的意味。 “松开。”顾正北冷冰冰的盯着纪元琅,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寒冷。 “不松。” “松开!” “不!” “纪元琅!我现在很着急!晚一秒我都感觉在挖我的心!你能不能让开!” “我不能放任你就这么冲动的去了,毕竟那个人是不是姜涞我们也不知道不是吗?” “好,好你听我说。”看纪元琅执意要阻止自己,顾正北冷笑起来,“我现在很冷静,只是很担心姜涞,她现在肚子里还有孩子,极端惊吓下我不知道她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一旦她有事,那个混蛋会不会救她?你懂吗?我必须要去,因为姜涞有可能在那里。但你不能走,夏诺澜还在这儿。” “……” “你得看着夏诺澜,同时警察那边的调查工作需要你,我也希望在我还在寻找的时候你打个电话过来告诉我姜涞找到了。”顾正北咬牙说道,声音喑哑却清晰。 “我……” 看纪元琅已经动摇了,顾正北将他拽到了路边,回身上车,打开了车窗。 “我先走了,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那个!等一下!上次夏诺澜不见了是谁干的,这次有没有可能还是他?”纪元琅在后面边追车便问道。 “不是了,这次是另一个人。”顾正北的声音幽幽传来,车开走了,纪元琅怔在原地,痛苦的蹲了下去。 根据隐淮给出的地址,这个地方并不难找,不过在车开进范围内的时候,顾正北便知道自己被监视了,不过没有动静,人们似乎还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很偏僻,在郊外,四周全是树,而且是单行道,七拐八拐不知道拐了多久,眼前终于出现了豪华的房子。 或许用房子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豪华,面前的屋子简直就像一座宫殿,金碧辉煌。 现在是深夜,屋檐上的灯没有丝毫减弱的气势,照射在边边角角处。在很远的地方,顾正北便注意到了这里的黄光,现在站在面前,更是觉得耀眼。 大致扫了一眼,便知道了这里的布局。 左三间3x3,右三间3x3,中间是一个5层的别墅,现在在灯光的映衬下,简直像冰做的屋子,反射着重重叠叠的黄光。 不出所料,顾正北一下车便被人包围了。 “隐墨在哪儿。” 他这么说道,四周没有人回应他。 没有人上前,也没有人退后,顾正北往哪里走,他们便围绕顾正北形成一个半径为3米的圆圈,警惕地看着他,只是没有动作。 “隐墨那个混蛋在哪儿!” 想进屋子里,但是人太多了,很烦,顾正北怒吼道,四周人依旧站在他的四周,可能对于他直呼老板名字有些愤怒,但也就只能怒目而视,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让他上来吧。” 遥远深刻的声音从上面传来,顾正北抬头,只见3楼镂空的大厅里,一个深红色的身影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俯视着他。 顾正北对着他比了一个中指,楼上那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笑意更深了。 屋内构造很复杂,顾正北站在门口看了有一会儿才弄清楚构造,径直对着上下层的直升梯去了。 他现在很愤怒,但是至少安心了些,毕竟姜涞不是不见了,而是被这人抓起来了,有消息总比没消息要好。 分分钟抵达三楼,男人还站在他在楼下看到的那个地方,只是现在转过了身子,好以闲暇的抱臂看着他。 “好久不见,顾正北。”隐墨笑着说道,眼睛好看的眯了起来,“你该不会也不记得我了吧?” “当然记得,小矬子。”顾正北与他对峙,“姜涞在哪里。” “……很好,看来你还记得,”对于顾正北叫自己小矬子,隐墨表现出了极大地愤怒,“记着你这么叫过我,我会让你百倍还回来的。” “不,叫你小矬子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还记得你。”出乎意料,顾正北并没有再说下去,“这么叫你很抱歉,我只希望你什么事冲着我来。” “哦?”看顾正北这个样子,隐墨目光看向了他的左手,那里,有一个星型的钻戒。 “知道自己媳妇没有了,所以才这么乖顺?”隐墨从兜里拿出一个钻戒,“几年前你们还只是男女朋友关系吧?怎么,结婚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那么‘调皮’的人,真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跟那种人在一起。” “与你无关,我再说一遍,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冲着你来?来一场男人和男人的正正的对决?”隐墨低头看着手上的手链,爱抚的抚摸着上面的钻石,“我可没兴趣,我只对女人有兴趣。” 隐墨打了个响指,四周冲出来一堆训练有素的黑衣人,顾正北没有反抗,任由自己被他们控制。 “几年前她让我颜面扫地,这笔账我可是一直都记着呢,其实我对你真的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想让她还我这笔账。” 看顾正北被控制,隐墨随意的在沙发上躺了下来,“可是呢,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居然装作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真是可笑,她以为她装失忆我就能放过她了吗?真是幼稚。” “她被车撞过,记忆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丧失了很多以前的记忆。”顾正北说道,恶狠狠地看着隐墨,“他是我的女人,麻烦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哈?还真失忆了?”听顾正北这么说,隐墨挑眉看着他,确定他的脸上只是愤怒外,似乎没有撒谎的意思,“那事情变得好玩起来了,我想报仇,可是我的仇人不记得了,这怎么算?我是应该把怨气撒在以前的她身上,还是让现在的她代为受过?” “放过她。” “放过她。” “啧!喂喂,你个大男人能不能不要老重复这句话,很烦人诶?”听顾正北一直在那里嘟囔放过姜涞,听得他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看来真是不能结婚,结完婚脑袋都被狗吃了。” 自言自语的吐槽了半天,隐墨似乎通过顾正北这件事找到了什么单身的理由,下次可以用这个理由来拒绝老妈为他相亲,似乎也不错。 他始终记得之前的顾正北是一个还挺潇洒的人,看得到的睿智,比起那个虎啦巴叽的姜涞,他还对顾正北挺欣赏的,如今没想到成了这个样子。 看着顾正北在那里双目红血丝严重,神情凝重,整个人布满焦虑,透过寒冷的背影,哪里还有半点冷静的样子可言。隐墨真是不能想象自己要是有了女人是不是也会变成这么狼狈。 不过,勇气可嘉?反正他不能保证如果自己明知道有危险,会不会因为什么爱人回来,就算是老妈都够呛。 隐墨从沙发缝隙里摸了摸,拿出一把小型手枪来,很精致,枪托还绣着黄色的精美纹路。 “看到没,”隐墨挥着手里的手枪问顾正北,“可不要以为这是模型,就这么小的东西,下一秒就能送你归西。” “……”顾正北皱着眉,什么话都没说。 “我也可以告诉你,我这里不是什么王法的地方,生生死死的我早看多了,不是那种文明人。”隐墨从茶几上拿来手帕,擦了擦爱枪,将枪口对准了顾正北,“是不是很不习惯啊,你们活的安逸太久了知道吗。” 顾正北依旧像往常一样冷冷的看着隐墨,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