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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张姓明星拖行交警百米致重伤,造成对方的肾衰竭,还上过某个法制节目,但是因为家里有背景,所以最后托关系在监狱待了一段时间就出来了。 七、除了褚凉州,其他人都是些人渣,包括裟哥,只不过他是黑吃黑(这不犯法)。 举个例子,某男嫖'娼不付钱,女的报警,会有用吗?没用,警察还会把卖'□□拘留。 应该是这样,我最近在研究刑法,有不对的地方你们就提醒我一下。 注:律师那个故事就定刑法律师了,节奏会比较快,千万别带三观看,它比上个故事毁三观多了,k药都不能接受的,千万别选它。(雷点我提醒好几次了哈) 你们有疑问就问,看不懂怪我,我的脑回路一向比较拐弯抹角,又喜欢隐晦写文,加上净网的威胁让我删了很多内容。 磕cp磕谁都行,反正都be了。 第二部我会甜一点儿的,毕竟他们是搭档。 我发现年代文比仙侠文还难,我今天能假装自己已经更文了吗? 有年代感了吗?我不是很会写。别的大大都写的很好,但不是我想要的调调,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 ☆、第 258 章 砖墙上贴着白纸,上书横扫一切牛鬼蛇神! 勒令两个大字写的有些圆,其他的字在下面歪歪扭扭的铺着,内容很简单,就是让村里一个老汉王川路,还是有个“身份”的,是老派分子,让他赶紧去大队挨批'斗。 “刘二哥,我刚才路过大队,它墙上可写着要批'斗咱王大叔!” “那王老汉要挨一顿嘞!”一个戴着毛巾的汉子蹲在地头抽着旱烟。 “可不咋滴?当家的,你可想想,王大叔也有七十岁了,受不了这些作弄的!” “作孽呦!”汉子猛吸一口烟,手里的烟斗敲了敲鞋帮子。 “这话可不能说。” “呸呸呸!咱个村里最西头那牛棚里……不是有城里来的那个坏分子嘛!咱把他送去挨一次,咋样?” “那合适吗?” “啥合适不合适?一切都是为了革'命嘛!” 村里的大队开大会,要批'斗那阻碍进步的分子。 外头的天空有些不明快,云层压得很低,人的心情也跟着低了下来。 生产队上面是大队,大队上面是人民公社。一个人民公社下辖有若干个大队,而大队又下辖若干个生产队。 大队内部挤满了人,人挨着人,别说立足之地,就连想要见缝插针的地方都没有。 台上的人穿着民兵服装,每个胳膊上都有红袖章,他们个个眼睛瞪得像铜铃,就算小眼睛的人也努力睁大眼睛。 台下的村民嘻嘻哈哈,黑黢黢的脸,笑起来就是一口牙,话赶话,吵的人耳朵嗡嗡的。 “笑,笑,笑!你们哪个笑的?” “给我把阶级敌人带上来!” “放了我爷爷。”邹成言被人按住,他生病的爷爷被人连拖带拽的扔在了台上。 邹丰年动了动干涸的唇,脖子上挂着牌子,他头晕眼花的,渴的说不出来话,一抬头就觉得眼前亮的睁不开眼,一低头就觉得要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说!你是不是做了反'革'命的事?” “敌人是不会自行消灭的,走'资派连做梦都磨刀霍霍,准备向造'反派反攻倒算,我们能睡大觉么?只要我们稍一放松阶级斗争这根弦,就会红旗变色,人头落地!” 他们今天就是要给邹丰年定罪,让他背上反对社会主义的罪行,将他定为叛徒、内jian、反党分子、顽固不化的走资派。 “快快认了错,你这走'资派!” “我没有……” 一盆子凉水被浇在了邹丰年的头上,他打了个机灵,恍惚间想起了以前,那时候还在打仗,他扛着沙包堆战壕。 “把下一个带过来!” 几个红卫兵用枪胁迫着一个青年上台,“快走!” 邹成言一直看着台上的爷爷,自然也看到了被胁迫的青年,他看着对方黑亮的眼睛,觉得像是在哪儿见过对方。 “这个是黑'五类弟子,不光如此,他还在大礼堂看《彷徨》!你为什么彷徨?你是想投入走'资派的怀抱吧?” 一个单手叉腰的女兵将一本书狠狠地扔在褚裟脸上,“你念一念这书!” “株古槐,便投影地上,森森然更来加浓了他阴郁的心地。突然一声乌鸦叫。这是他平日常常听到的;那古槐上就有三四个乌鸦窠。但他现在却吓得几乎站住了,心惊rou跳地轻轻地走进靖甫的房里时……” 啪—— “还说没有想投入走资派的怀抱!你看看这书写的都是什么?乌鸦叫?祖国大好形势,你乌鸦叫,你就是想破坏社会主义!”这女兵可不简单,叫葛燕,她是大队长,这里的批'斗都是由她主持的。 这个年头,想要给一个人定罪太简单了,你打个哈欠,他们便说你对文化运动很不认真了;你肚子叫了,他们便觉得你是在破坏社会主义和平;你要是赚了一点点钱,那就更不得了了,这是投机倒把啊! 褚裟干脆不说话了,任由这个大队长骂,对方骂的起兴了便给他几巴掌。 等到天黑下去,人们都散了。 褚裟和邹丰年还跪在台上,没人给他们俩松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