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①⒏Zんай.てOм 自己放进去
自…自己拿了放进去? 于安月的大脑一片空白,还未有任何反应的时候,双手就被陆思岳从肩膀上拿下,拉着放在了皮带上。 他的意思很明显。 他就是要于安月丢掉所有的矜持,明明不喜欢也要亲手解了他的皮带、拿出那根roubang,然后送进她的身体里。 来证明她彻底坠落。 于安月的脸埋在他的胸膛,哭得那里湿漉漉的一片,他坚硬的皮肤硬得发烫,沾了她的眼泪好像都能冒热气。 少女从来没给男人解过皮带,她的双手胡乱地在他的腰间摸索着,却根本不得其法。 她像猫一样抽泣,尾音好像都在他的胸膛上打圈,陆思岳轻叹口气,最终还是覆住她的双手,帮助她打开了皮带的搭扣。 于安月偏着头,根本看不到,只能用手动来动去地找,终于在面前的人头上都冒出汗之后,拿出了那根jiba。 于安月到底还是没忍住,就那么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崩溃地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呜怎、怎么放进去嘛! 她柔软到好像只有rou的手握在那根jiba上一动也不敢动,那根狰狞的凶器甚至在她手心里弹跳了两下。 她哭得更大声了。 陆思岳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那根jiba往前探了探,抵在了少女的下身。 “于安月,别哭了,哭到最后没水了,疼得还是你。” 少女睁开水渍晕满的双眼,听着这种昏话,手里还握着他的jiba,像是被他欺负得快要昏死过去。 陆思岳就着她的手,在他的xue口外打着转,圆滚滚又粗硬的guitou在那块嫩rou上来回磨着,让身下女孩的头皮都跟着发麻。 偏偏他还贴在她的耳边问她:“不是要jiba吗?自己放进去啊。” 放进去。 到底要怎么放进去嘛。 那么硬那么粗,只cao进去过一次、那次还只有半根就疼得她想死,现在要她自己捅自己吗。 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于安月扁着嘴,委屈得要命,却还是只能怯生生地哼着,然后将那个jiba对准自己的xue口,一点一点地夹进去。 她已经泄过身子,下身泥泞一片,水滋滋的,xue口的嫩rou一缩一缩的,那根jiba头插进去,滑溜地就插进了半根,她却被烫得紧拧起眉,一动也不敢动。 她下意识地松了手,可怜巴巴地仰起头看着陆思岳,像是在求饶,又像是终于写完作业跟老师汇报的倒霉蛋。 “插…插进去了。” 声音在颤,奶子在颤,xiaoxue也在颤。 陆思岳当然知道插进去了,他的roubang终于进入了女孩湿热紧致的xue道,终于能毫无顾忌地做着下面的事。 他将于安月的双手捏住,摁在她的头顶,顺着她的下巴往下亲,然后停在她的奶子打转,他甚至抬起眼睛,一边亲一边欣赏她的样子。 少女的身体在黑暗中莹白一片,但是如果开了灯就能看到,上面已经布满了红痕和齿印。 陆思岳没用牙,只伸出了舌头去舔,像一只野兽在舔舐猎物,他的舌尖沿着乳晕到奶尖,一下一下地,从那个半球体的外围舔到圆心,然后在奶头上转一圈,再回到奶晕。 这样比直接吃奶子更磨人。 于安月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双腿忍不住夹得更紧,陆思岳的jiba被她缴了一下,他却没有丝毫地不高兴,甚至眼里闪过一簇光。 真好啊,她这副羞愤得要死却又舒服得要死的样子,真是适合…… 挨cao。 下一秒,陆思岳就含着她的奶尖,在她迷茫的眼神中,挺着腰—— 狠狠cao了进去。 —————————————————— 首发:yàοɡцοsんц.cοм(yaoguosh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