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页
他们两人去的挺早的,前面只排了两家。 徐北陆对什么都很好奇,他看着人家忙不过来会拉着席渊过去一起帮忙,自从开始跳广场舞,他又很喜欢和村里人打交道,所以很快他就给自己拉了几个待会帮他们撕牛筋面的人。 得到几人肯定的答复,徐北陆偏过头对着席渊眨了眨眼,骄傲的扬起下巴等着席渊的夸奖。 席渊顺着他的意,夸他说:“果果真厉害,真棒。” 他夸人的时候凤眸真诚的望着徐北陆,弄得徐北陆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耳朵转过头不再看他。 早在计划压牛筋面的时候,徐北陆就和席渊商量好了,专门多压两斤,给李朔杜泠夫妇以及段子鹤阮羽夫妇已然送一斤,本来徐北陆是想多送一点的,但是又害怕他们不喜欢吃,再加上他们家的面粉剩的也不多了,所以最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剪牛筋面的时候,徐北陆本想自己上去剪,但是只剪了几下,他就被烫的不行,工作就被席渊抢了过去,两人交换以后,每次看见席渊面不改色的剪,徐北陆的心里只剩下两个大写的“佩服”。 回家的路上,徐北陆拉过席渊的手认真的在路灯底下看了看,指尖轻轻的抚摸着席渊的指腹,“你剪的时候不觉得烫吗?我自己撕的时候都觉得烫。” 席渊强忍着将他的手握住的想法,任由徐北陆摸来摸去,他面无表情的回答:“还好。”他是真的不觉得烫,拍戏拍的多了,各种类型的戏他都接过,再加上家里的饭也是他做,时间一长,手上的茧子自然比徐北陆手上的多,耐热力也比徐北陆强多了。 他说话的语气平淡,徐北陆发自内心的赞叹:“你比我厉害多了。” “那是肯定的。”否则怎么做你的老攻。 后面的一句话席渊并没有说出口,但是他的前一句话让徐北陆无语的直翻白眼,好几天席渊没有直白的怼他,他都以为席渊是改了,没想到,终究是他太天真了。 席渊最后还是忍不住反握住了他的手,他这段时间的动手动脚,成功的让徐北陆习惯了他的触碰,被握住手后也不挣扎。 他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心里想,这不就是进步嘛,他的果果已经一步一步的慢慢接受他们两人之间的亲密,长此以往,说不定他就可以做一些更加亲密的事情了。 夜晚的蚊子特别多,徐北陆是容易招蚊子咬的体质,他不敢在外面多待,着急忙慌的拉着席渊回家,要知道,他要是晚回家一会儿,身上就会多几个包。 他们一跑,跟在两人身后的工作人员也扛着摄影机跑。 出来时给卧室点了蚊香,等他们回去后,卧室里的蚊子都死了。 忙了一天,压的牛筋面也没有来得及收拾,直接往冰箱里一塞,关上冰箱门,徐北陆打了一个哈欠。 浴室席渊正用着,徐北陆无所事事的拿起手机玩起了贪吃蛇。 席渊出来换徐北陆洗澡,徐北陆忙把自己的手机放在他的手里,喊着:“帮我玩一会儿,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席渊低头看着手机愣了几秒,直到音乐声响起来他才赶忙动手,机械般的控制着手机里的蛇缓慢移动,什么时候徐北陆才能对贪吃蛇厌烦呢。 此刻在浴室里洗澡的徐北陆是在怎么也想不到席渊心里的想法,他边洗着视线飘到了放在一旁的身体乳上,自从他发现这个身体乳是他自己的以后,虽然为了诬陷席渊把身体乳带上,但是他也没有想过要用这个。 徐北陆眼睛眯了眯,他的心底忽然出现了一丝想要尝试着用身体乳的想法。 随即他赶紧摇了摇头,把自己脑海里这个可怕的想法晃荡了出去,徐北陆告诫自己,不,你不想。 浴室里的水声唰唰的响着,徐北陆在里面纠结着用不用身体乳,而坐在床上的席渊望着死掉了的蛇陷入了沉思。 如果我抹了身体乳会怎么样? 果果出来了看见他的蛇死了怎么办? 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 徐北陆边用毛巾擦着头发边走出来,他的身体僵硬,就连擦头发的动作都不自然,低着头完全不敢看床上的席渊,脚下的步伐凌乱,一举一动像是机器人一样。 床上的席渊在看到他出来以后,身体倏地的坐直了,凤眸瞟了一眼徐北陆又很快的收回来。 徐北陆坐在床边,从浴室出来没敢和席渊说一句话,生怕席渊发现自己涂了身体乳之后笑话自己,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擦干头发,他动作缓慢的笔直笔直的平躺下来,拉过毛巾被盖在身上,双眼呆滞的盯着天花板。 不大的卧室里一时弥漫着不可言说的气息。 时刻注意着他的席渊见他睡下来,一言不发的退出游戏,趁着徐北陆还没有问起来的时候赶忙关了手机放在一边。 紧接着他也躺了下来,两人像是表演默剧一样静静的不说话。 关灯之后,徐北陆才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问我身上这么香是涂了什么?天知道当他把身体乳涂在身上时问道身体上散发的橙子香,想死的心都有了,没有人告诉他这种身体乳涂在身上会这么香。 万幸啊。 席渊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还好,过过没有问我游戏的事情,不然塔读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也没有想到原来他玩贪吃蛇会那么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