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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渊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自豪的说道:“在果果站在第一排跳舞的时候。” 他说话时语气骄傲,不知道还以为是他自己站在第一排跳舞。 徐北陆闻声有些不好意思,他偏过头小声的问:“你都看到了?” “嗯。”席渊笑着说:“果果跳的很棒,我为你骄傲。” 听完他说的话,徐北陆rou眼可见的脸上的表情更加快乐了,他骄傲的扬起下巴,活脱脱的像一个开屏了的孔雀。 “那是必须的,我跳的那么好,你要是觉得不好那就是你眼瞎。” 席渊顺着他的话连忙说:“是是是。” 坐在小石凳上,徐北陆拧开风油精的盖子,他是不喜欢风油精最开始的刺鼻的呛味,可是涂在身上,是最好的止蚊子叮咬的东西,并且等过一段时间,涂在身上的风油精的气味会变得淡淡的,很好闻。 忍着刺激的味道徐北陆给自己身上的包都涂了一遍风油精,涂完之后他简直就是行走在路上的风油精。 席渊忍不住转过头大口的呼吸,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恰逢一阵风吹来,带着徐北陆身上的风油精的气息,席渊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 “嘻嘻嘻。” 把一切尽收眼底的徐北陆开心的笑了,真不愧是他涂在身上的风油精,正好给他报了仇。 他从席渊的身后悄悄的探出头,贴在他的脸上,坏心思的问道:“好闻吗?” “我觉得超好闻唉。” “风油精简直就是这世界上最好闻的气味了。” 处于视线盲区的他没有看见席渊眼底的暗色,只顾的自己总算是出了口气,心里的气瞬间就通畅下来了。 “是吗?”席渊阴恻恻的问。 处在自己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徐北陆完全没有意识到席渊的语气和平常有什么不同。 习惯性的点头回答:“是啊。” 他的话音刚落,席渊就猛地转过身把他压在自己的怀里,在徐北陆还一脸懵逼的时候拿过他手上的风油精,一只手控制着徐北陆,一只手拧开了瓶盖。 望着他的动作,徐北陆后知后觉的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果断的赔礼道歉,“对不起,是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大丈夫能屈能伸,该伏低做小时就要伏低做小。 席渊低头和他对视,在他澄澈的眼中完全没有看到悔过二字,能看到就是你能奈我何这几个大字。 席渊冷笑一声,“呵。” 在徐北陆难以置信的表情下把风油精在他的鼻子底下停了好几秒才盖上盖子。 被迫闻了风油精的徐北陆一脸呆滞。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席渊凝视着他茫然无措的表情,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换来徐北陆啪的一下打在他的手上,他也不生气。 站起身笑着拉着他的手,一把将他拉起来,无奈的说:”走,回家,该睡觉了。” 徐北陆瞪了他一眼,自己先一步走在席渊的前面,胳膊大摇大摆,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席渊也不担心,慢悠悠的跟在他的身后,走了一截路,他默默的在心底数着数。 数到一的时候,走在前面的徐北陆猛地转过身几步走到他的面前,气冲冲的说:“带路。” 刚到秦乌村,徐北陆对这里一点也不熟悉,再加上他方向感也不好,迷迷糊糊的找不到家的方向,只能折过身找席渊。 席渊想着他今天又是坐飞机又是中暑又是跳广场舞,估计早就累了,只是淡淡的笑着看着徐北陆。 徐北陆被他看的心里一慌,强装震惊的挺起胸膛,理直气壮的说:“我不认识路。” “我知道。”席渊叹了一口气,就这样子生气也就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很快就过去了。 就这样,席渊走在前面带路,徐北陆跟在他的身后,时不时幼稚的踩一下席渊的影子。 回到家,看见床,徐北陆就开始打哈欠,眼角逼出几滴生理性泪水,随手的擦了擦,却忘记了他手上还带着风油精,刹那间清爽的不得了,一下就不困了。 “艹啊,真倒霉。”徐北陆忍不住骂骂咧咧。 等席渊回来时徐北陆已经躺在床上了,毛巾被松松垮垮的搭在腿上,手里拿着手机,席渊听了一会儿,辨认出来是贪吃蛇大作战的背景音乐。 心里想看同人文的热情过去了,改为玩贪吃蛇了。 不亏是徐北陆,做什么都是三分钟的热度。 席渊忽然想起来徐北陆曾经和他说:“我做什么都是三分钟的热度,唯独喜欢你是一辈子的热度。” 想起这句话,席渊忍不住轻笑出声。 晚上十一点,徐北陆自觉的关了手机,躺下来盖好毛巾被,等着席渊关灯。 不出二十分钟,徐北陆打着小呼噜睡着了,又过了二十分钟,徐北陆习惯性的伸手摸着身边的位置,直到摸到席渊的身体,他才停下来,把自己挪到席渊的怀里,两只手霸道的抱住他的腰。 对此,席渊已经习以为常。 翌日早晨,徐北陆醒来时席渊已经不在了,他摸了摸身边的空了的位置,温度已经没有了,可见席渊早就醒来了。 他抻了抻胳膊,又伸了伸懒腰,才从床上下来。 洗漱结束后他望着席渊已经放在一旁的身体乳等物见,心虚的瞅了好几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