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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席渊说,他就特别骄傲且自信的抱着胳膊畅想着说:“不用说了,我肯定是后一种,对不对?”他也没想着让席渊回答,自己一个人在哪里乐得不行。 席渊见状,一脸复杂的望着乐呵呵的徐北陆,听到他这么肯定的说自己是后一种,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呵,果果一向都是这么盲目的自信。 半晌都没有听到席渊的声音,徐北陆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胳膊,笑着问:“对不对?我猜的对不对?我肯定是后者。” 他那嘚瑟骄傲的小表情让席渊忍不住质问他:”那你为什么之前不喝牛奶?” 徐北陆白了他一眼,他没听出席渊的弦外之音,想也不想的回答:“自然是我爸妈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我喝牛奶。” 闻言,席渊暗想看来岳父岳母是见过果果醉奶的样子,所以才百般叮嘱他不要喝牛奶,可谁知……想起来醉奶的徐北陆,席渊的心情越发的复杂。 “那你知道你的爸爸mama为什么不让你喝牛奶?”没眼看现在徐北陆脸上的表情,席渊暗戳戳地提醒他,想让他自己发现问题。 徐北陆一副这你都不知道的样子笑嘻嘻的说:“自然是我醉奶……。” 说到最后,后知后觉的徐北陆才反应过来。 刹那间他变了脸色,苦着脸望着席渊,方才的意气风发全都不见了。 他期盼的看着席渊,小心翼翼的问:“我醉奶不是最后一种?我不乖?” 席渊在徐北陆期待的目光下坚定的点了点头,忽然他想起了徐北陆的样子,婉转的说:“也不是不乖。” 徐北陆瞬间眼睛明亮了起来,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紧紧的攥成拳头,语气中带着雀跃。 “那是?” 席渊压抑住自己心里邪恶的想法,痞里痞气的挑起徐北陆的下巴,说话的语气却与他现在的动作表情截然相反。 “哥哥,飞飞。” 视线中徐北陆整个人在听完席渊的话后呆愣在了哪里,像是石头一样肢体僵硬的一动也不动,瞪大了双眼。 席渊的四个字像是一根点燃的导火索,让徐北陆想起来了自己醉奶的样子,一幕幕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走马观花的闪过,想到他叫席渊哥哥,还要飞飞,还抱着席渊的腹肌说是他自己的,以及在床上的种种,徐北陆禁不住瞳孔地震。 当场社死。 看他这副样子,席渊还有什么不懂得。 他贴近徐北陆的耳朵,朝他的耳垂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心满意足的看着他耳朵上的汗毛在他的刺激下一根根的站起来,耳垂红的滴血,席渊莞尔一笑。 “还飞吗?哥哥带你飞。” 徐北陆猛然反应过来,双手将他一推,大喊:“啊啊啊啊啊,让我死吧,我不活了。” “啊啊啊啊,你好讨厌。” 席渊一时不察被他推倒,一下坐在地面上。 坐在地面上的席渊目光呆滞的仰视着推他的徐北陆,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到他的手上,显然没有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 而推人的徐北陆惊慌失措的收回自己的手,背在身后,惊吓般的瞪着席渊。 两两相望,似乎是在比谁的眼睛大。 这边踩着点要去跳广场舞的杜泠拉着满脸不愿意都是你逼我的李朔悄然而至。 她四处打量着周围,眼神倏地的一愣,拉着李朔的手指着树底下的两个人,“老李,你瞅瞅,树底下坐在地面上的是不是席渊?” 年纪大的人都有老花眼,听自己媳妇这么说,李朔连忙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老花镜,随意的用衣角擦了擦,换来杜泠嫌弃的眼神。 “这不是习惯了。” 擦完后他戴上眼镜,顺着杜泠指的方向看过来,这一看,还真是席渊。 “呦,还真是。” 杜泠又问:“那站在他面前的就是他的小男朋友了。” 李朔点点头,“对,应该没错。” “这怎么还坐在地面上,就算热也不能坐在地面上,还坐在树底下,这不是找蚊子咬嘛。” 说话,李朔就急匆匆的跑过去,想拉他的杜泠拉都没拉住,只能看着他跑过来,伸手拍了拍额头。 “这老头子,真没眼色。” 害怕李朔一个人过去尴尬,杜泠也跟了上去。 席渊正准备和徐北陆说让他拉自己起来,就被从侧面出现的一个人给强势的拉了起来。 那人还说着:“乘凉也不找一个好地方。” 幸得席渊的记忆里好,他听出来这是李朔的声音,偏过头看了一眼他的身后没有摄影机才放下心来。 顺着李朔的话说:“大意了,只想着这里凉快,忘记蚊子也多了。” 杜泠这时也走了过来,她拉过李朔掐了一把他的胳膊,用眼神示意他别说话,在杜泠的手下苟活了几十年的李朔瞬间像是一个鹌鹑,一个字也不敢往外蹦。 徐北陆见来了人,都是自己在电视上见过的,心里不好意思的起来,挪着步伐走到席渊的身边,同他一起望着面前的一对夫妻。 “果果,这是李朔李老师,那是他的妻子杜泠老师。” 席渊伸手环住他的腰给他安全感,给徐北陆介绍着他们面前的人。 徐北陆乖乖的叫人:“李老师,杜老师。” 杜泠笑着应声,她身边的李朔抢先问:“席渊的小男朋友,跳广场舞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