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页
书迷正在阅读:飞剑问道、三寸人间、小狗狗能有什么坏心眼、男朋友超爱吃醋怎么办[娱乐圈]、原来我拿的是白莲花剧本[快穿]、被宿敌强娶壕夺后、谁人不爱谢德华、我养的小白花不对劲、听说你好像很难撩[娱乐圈]
提起明芊芊,明珩的表情也是一黯。 明芊芊自从那日替自己送了回书信之后,第二日就被父皇禁足了。这件事还是明芊芊身边的一名贴身宫女借着替自家公主找回丢失在重华宫的耳坠的名义悄悄传达给明珩的。 原来,明芊芊来找明珩一事不知怎么的被乾元帝知道了,第二天,乾元帝就把明芊芊叫去了跟前聊了会儿话。乾元帝并没有直白地要求明芊芊不准去重华宫找哥哥,而是让她为两位离世的哥哥抄经念佛半个月,将她关在了自己的宫里。 于是,明芊芊自那之后就再没出现在重华宫,同时,也没了能帮他传递消息的人。他们也彻底与拓跋泓断了联系。 不过,经过这件事,明珩也愈发肯定,父皇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把自己软禁在重华宫,或许他所知道的事情还跟拓跋泓有关。 难道父皇已经知道拓跋泓身世的秘密了?! 明珩一想到这种可能就几乎坐不住,恨不得能立即回到拓跋泓的身边。然而事实上,他只能在重华宫干着急。 他一方面担心拓跋泓的身世暴露,一方面又担心拓跋泓肚子的月份越来越大,身边每个人照顾实在是太危险了。这些天他担心拓跋泓担心得坐立难安,急得都上火了,嘴角还长了个泡,前些天才好不容易消下去。 就在明珩又一次想起身在景和园的拓跋泓之时,一道苍老的声音隔着宫门传进了院子里。 “惠王殿下,奴才有事禀告。” 明珩一愣,正在打闹的小太监们也停了下来。 “元喜?”明珩有些纳闷,自从那日在父皇的寝殿外分别后元喜就再没有出现过了。他给小扇子使了个眼色,小扇子会意,跑过去开门。 元喜一路小跑进来,站定后对明珩行了个略显匆忙的礼。 明珩淡淡地提了提嘴角,问:“元公公,什么事这么着急?” 元喜喘了口气,笑呵呵道:“奴才这不是太激动了嘛,急着来禀告殿下。” “究竟是什么事?”明珩愈发疑惑。 “是这样的,”元喜道:“掖揉王半个月前曾给陛下送了封信函,说是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因为思念殿下,准备来安陵接殿下回家呢。这不今日掖揉王带着人马已经入京了,此时正在宫门口呢。陛下已经在宫门了,不过掖揉王发现您没去迎接好像有些不高兴,所以,陛下就让奴才来接您过去呢。“ 明珩耐着性子听他嘚啵嘚啵说完了一大段话,猛地站了起来,震惊地眼睛都睁大了:“拓跋泓入京了?!” “是啊!”元喜一个劲点头,“此刻正在宫门口等着呢,殿下快去吧!” 其实根本不用元喜提醒,他的话还没说完明珩已经一阵风似的跑出了重华宫。林琼站在门外也听见了元喜说的那些话,因此并没有阻拦。 莫珈听说自家大汗竟然入宫了,也大为震惊,紧跟着明珩就跑出去了。 二人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宫门口。 明珩远远就看到一支队伍。那些人都骑着马,穿着掖揉的服饰,好几个面相还很面熟。而此时队伍最前方的那个挺拔身影正带着一张熟悉至极的鎏金面具,穿着掖揉王的华丽服饰,一头微卷的黑发编成了数道小辫,点缀着珠翠,华美而俊秀。 拓跋泓坐在马上,神情倨傲,一如那日他牵着自己手,将他送进了前往掖揉的婚车。 明珩压抑着翻涌的激动情绪,停下了奔跑,缓缓走了过去。 他走到乾元帝身边,先跟乾元帝行了个礼。 乾元帝拍拍他的肩膀,笑着道:“来啦,快去瞧瞧吧。你家大汗太久没见你,可把他想坏了,说是见不到你就不进去呢。“ 明珩此刻并没有心思回应乾元帝的玩笑话,敷衍地提了提嘴角,径直朝着拓跋泓走去。 直到这时,拓跋泓才从马上下来,也朝着明珩走了几步,嘴边挂着芊芊的温柔笑意,关心问:“在京中过得可还好?” 明珩却脚步猛地一顿。 面前这个戴着鎏金面具的男人声音确实是拓跋泓的声音,但是本应该挂着个圆滚滚肚子的腰腹此刻却是平坦的。 他根本不是拓跋泓! 第60章 明珩走到近前, 彻底将“拓跋泓”看了个真切。那人戴着属于拓跋泓的鎏金面具,微微弯起的嘴角也是拓跋泓标志性的漫不经心的微笑,就连清冷中又透露着几分慵懒的声线也是属于拓跋泓的。但是明珩可以肯定, 面前这个人并不是拓跋泓。 明珩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拓跋泓”身前平坦的肚子,对于这人的真实身份已然明了——能将拓跋泓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难辨真假的,除了贺泽玺又还会有谁呢? 明珩不清楚贺泽玺为什么要假扮拓跋泓来京都,也不清楚这是他自己的主意, 还是兄弟俩计划好的,但出于对他们兄弟二人的信任,他并没有当众拆穿。 他望着“拓跋泓”微微一笑,冷静地点点头, 回应道:“ 我很好。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贺泽玺也回以一个浅浅的微笑, 淡定回道:“我来接你回家。” 明珩暗暗惊叹了一声, 也不知是兄弟俩太默契还是对彼此太过熟悉了,贺泽玺刚才那句话的语气与拓跋泓一模一样,宠溺中又带着点轻佻。拓跋泓平时时不时就要用言语挑逗自己一番, 因此跟自己说话时的语气和对其他人说话时是完全两个样子。拓跋泓用这般语气与自己说话时,明珩虽然面上总是一副无奈的表情,但心里其实是淡淡欢喜的,不过, 换成贺泽玺这么对自己说话,他却只剩下尴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