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美人师兄绝不可能入魔[穿书]在线阅读 - 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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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霜华蹙眉,还从未听说过这几本,便问:“出自于何人之手?”

    洛月明笑得羞赧:“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世外高人。”

    哪知身后的裴玄度听了,立马凑了过来,比划了一番。谢霜华便解了他的禁声术,问道:“何事?”

    裴玄度先是喘了口气,而后道:“我知道他平时都看的什么书!《如何攻略高岭之花》,《夜夜笙歌:我与仙门名士缠绵悱恻》,《如何让清冷师兄揣上五胞胎》,以及《白兔师兄产后护理指南》和《号外:一代玄门宗师愤然回乡养猪》!”

    洛月明满脸惊愕:“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怎么没有?就在你床底下藏着!当初你还撒谎,说是大师兄送你的功法!”

    洛月明惊呆了,他一直都知道原文小师弟满脑子小玉西瓜,可万万没想到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看那种书!

    裴玄度下一句话更戳心窝子:“大师兄若是不信,你问问越师弟,当初他也看见了!”

    谢霜华转头去看越清规,便见他面红耳赤地双手捂脸。疯狂摇头,禁声术一解,忙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众人:“哇塞。”

    流火:“哇。”

    原来,洛月明竟是这样的小师弟!

    洛月明:“……”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错觉。

    好在大师兄并没有问罪,而是同他道:“那些事稍后再说,你且试试招魂术。”

    既然要试,首先就是画一面招魂幡。

    鉴于方才裴玄度掀他老底,洛月明二话不说,指着他道:“我要你身上的一件衣裳!”

    裴玄度怒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要你身上的一件衣裳,用来画招魂幡!”

    裴玄度更怒:“那你怎么不问别人要?”

    “我不爱问别人要,我就爱问你要,你开不开心?”

    裴玄度气得脸色铁青,说什么都不肯脱,还是越清规通情达理,脱了件外裳下来。

    洛月明冷哼一声,咬破手指,以血为砂,飞速画了起来,之后绑在剑鞘上,往温敛的面前一插。

    之后就是在地上画符咒,等一切都做好之后。便可招魂了。

    洛月明满脸慷慨赴义,上前一步,抓着谢霜华的手,一本正经道:“大师兄,倘若此次招魂出了差错,大师兄一定要记得,每年清明节给我烧香……哦,对了,大师兄给我烧多粗的?”

    谢霜华沉默不语,攥紧了拳头。

    洛月明惊喜道:“大师兄,你对我真好,居然要给我烧拳头那么粗的香!”

    谢霜华的拳头攥得咯噔作响。

    裴玄度看不下去了,硬梆梆道:“烧,给你烧,烧一车够不够?”

    言归正传,洛月明盘腿坐在法阵里。

    招魂开始。

    按照着这具身体的记忆,心神合一,双手捏咒,合上双眸。

    周身一片死寂,隐隐能嗅到微腥的气味。

    耳边蓦地响起一声浪叫,引得洛月明浑身一颤,立马起了身白毛汗。

    猛一睁眼,竟然置身于一座殿里,里头雾蒙蒙的,看不真切,自殿顶悬下无数条红绫,空气里布满腥咸的气味。

    洛月明心里一个咯噔,自己明明在招魂,怎么把自己招到这里来了。

    难道说,自己道行不行,竟然在招魂的过程中劈了个叉,直接叉幻境里来了?

    很快,他又发觉自己错了。

    这里压根不是什么幻境,而是温敛的梦境。

    寻着浪声yin语往殿里走,入目便是一张奇大无比的床,上面的男人正与一个炉鼎纠缠不休。

    更令人惊愕的是,这名炉鼎还是个少年,看起来年纪不过十五六岁,不着寸缕,遍体鳞伤,竟是被人反复把玩才折磨出来的青紫。

    此刻被人五花大绑,跪趴在床,口中还堵着一条漆黑的散鞭。旁边还跪了一地的炉鼎,各个瑟瑟发抖,面无人色。

    满殿都是浓郁的yin香,以及痛苦的嘶哑声。

    洛月明面红耳赤地想,这八旬老汉都半截身子入土了,竟然玩得这样花里胡哨。

    还是一夜御十人的架势,怪不得后来死得那样惨,就是铁杵也要磨成绣花针了啊。

    因为场面过于变态恶心,洛月明索性偏转过脸,暗暗思忖着怎么打破温老狗左拥右抱的梦境。

    正欲上前将八旬老汉痛揍一顿,冷不丁就听殿门从外敲了三下,有人道:“启禀宗主,天剑宗的柳宗师来访,请宗主示下!”

    等等,谁?天剑宗柳宗师?

    那不就是咱们的师尊?

    洛月明一听此话,又觉得可以坚持坚持。最起码要看看传说中的恶毒师尊,究竟生得什么模样。

    于是乎又扒拉着柱子,探头探脑地偷听。

    便见那温老狗一听柳宗师的大名,登时更起劲儿了,跟打了狗血似的。眼前一片人影错乱,伴随着炉鼎们惊恐的尖叫声,以及桌椅碰倒的声音,响彻云霄。

    直到听见一声极凄厉尖锐的闷叫,那名炉鼎的身子沉沉跌了下去。

    又被温老狗丢垃圾似的,抬脚一踢。外头的弟子听见了殿里的动静,丝毫不敢吭声,似乎习以为常了。

    “让人好生招待柳宗师,本座即刻便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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