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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要给她零蛋。 穆皓炎清了清嗓子,给我铺台阶:“小恩不忙的话,一起来吧。” 我不能答应的太快,显得我很想跟他们一起似的。 “我会考虑的。” 我望着穆皓炎的眼睛,重复了一遍。 “如果有空,我会考虑。” 用完午餐,照例是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我看到穆皓炎的助理在木屋的门上贴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午睡一小时,请勿打扰”。 我朝顾安招招手,叫他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自从上次我在家中警告了他,他收敛了许多,不多说,不多问,安静地充当我的背景板。 我直接点开穆皓炎的头像,输入:我想打扰你。 穆皓炎:是打扰不是打吧^_^ 我:不许再发笑脸。 穆皓炎:遵命@_@ 我想,他确实是个好演员,情绪收放地如此自如。 穆皓炎:进来吧,门没锁。 我在盈冷被他的助理拦下之后,光明正大地打开了门,嘴角忍不住向上勾起。 穆皓炎如我所想并没有午睡,而是坐在椅子上翻读剧本。 还是那本薄册,比第一次见皱了许多,页边贴了彩色的便签。 我走到他身后,胸膛垒上他的后背,抽走他手中的剧本,随便捻了一条读道:“你要找的是什么?” 穆皓炎自然而然地接道:“很抱歉不能告诉你,你可以姑且理解为钥匙一类的东西。” 我问:“钥匙?开启宝藏的钥匙吗?” 他说:“不,是开启灾难的钥匙,所以我才要找回。” 我随手翻到另一页。 “他们全都会死在这。” “那也是死得其所了,比起被所谓的驱魔人用卑鄙的手段谋害,他们宁愿死在龙的爪下。” 我合上剧本,诧异道:“你全背下来了?” 穆皓炎拉过我的手将我从他身上拽下来:“百分之七八十。” 我顺势趴在桌子上,半边脸颊埋进臂弯里,侧着头问他:“什么时候试镜?” 穆皓炎说:“16号。” 第二期录完是15号。 我吐出三个字:“工作狂。” 他倒是不在意:“想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什么。” 我的手贴着桌子,滑进他的掌下,感受他的体温。 “我想得到你,要付出什么?”我问。 他深邃的眼睛在灯光下黑得发绿,如同某种夜行动物。 “你知道的。”他轻声说。 我知道的…… 从木屋走出来,我在通讯录中找到承鸿的名字,先给他发了个红包,然后再编辑文字。 ——我听说穆皓炎要试镜《最后的守墓人》?你们不是要雪藏他吗,不会连累到我母亲的作品吧。 承鸿的消息回的挺快,至少比穆皓炎快。 承鸿:你放心,我们早有安排,他不会再有试镜的机会了。 我盯着这句话反复看了三遍,指尖敲击着屏幕,又发了一个红包过去。 放心,我很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许易恩:既然能轻松得到八十,我为什么要费劲地去讨一百。 穆皓炎:既然有资格获得一百,我又何必屈居于八十。 ***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七句芒1瓶; 第十九章 录制的第二天,下起了大雨,温度骤然下降,白天与夜晚没了分界。 所有的拍摄活动都转移到了室内,宽敞的大厅被工作人员挤得缩小了一半。 蕊蕊细软的头发由于静电的缘故异常容易炸毛,我拉长了袖子在她头上一厘米的位置摇来摇去,看着她的头发如菌丝一般攀着我的衣服,十分好玩。 “别玩了,”穆皓炎拦住我,“花仙子都快成金毛狮王了。” 蕊蕊抱着头,嘴巴撅的老高。 我说:“不用对我比心。” 蕊蕊吐舌头:“才不是比心呢!” 侯导握着一叠卡片蹭过来:“我们来检查一下你的语文补习结果怎么样?” 我颇为无语,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弃“许易恩成长计划”。 穆皓炎比我积极,他问:“有奖励吗?” “当然,”侯导竖起食指,“顺利答对,奖励牧场的特级牛rou一份。” 我面皮一抽,又是牛。 “不要,不参加。” 侯导不意外我会拒绝,晓之以理动之情地说:“年轻人,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站起来。” 我撇嘴。 穆皓炎笑吟吟地问蕊蕊:“想不想吃牛rou呀?” 蕊蕊脆生生地答道:“想!” 我不屑道:“她那小牙齿啃的动牛rou吗?” 蕊蕊呼哧一声喷出气来,跟个小牛犊似的往我怀里撞,头发全都扒我衣服上了。 “坏小恩,臭小恩,笨小恩!” 我两手插进她的胳肢窝,稍一用力就把她提了起来,好整以暇地看她头发炸得像朵花,两只小蹄子在空中乱踢。 行吧,欣赏了精彩的动物演出,我是该付点门票钱。 将气鼓鼓的蕊蕊丢给穆皓炎,我朝侯导努努下巴:“出题吧。” 侯导“嘿”地一笑,翻开第一张卡片:“先从简单的开始,送分题啊,听好了,风马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