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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无法反驳。 祁宜年沉吟了下,“不过之前是我想错了,从头到尾,这件事的重点就不在于你出轨,而是让我看到你出轨。” 孟洲还沮丧于老婆说他早没了清白的名誉这件事中,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祁宜年看了他一眼,没立刻拍狗头安抚,而是继续分析道:“服务生递给你房卡,之后贵妇来叫我抓jian,在这里面,贵妇是和服务生一样的棋子,而他们的先后顺序是想让我刚好撞见床上本该出现的一幕——可惜你竟是个贞洁烈男。” 孟洲不接受表扬,“某人之前不还嫌弃我清白的名誉早就没了吗?现在又承认我是贞洁烈男了?哼哼。” 祁宜年被气笑了,一把撸上狗头,“好啦,我已经猜到幕后主使是谁啦,不会让你白受冤枉的。” 孟洲忍了忍,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容易就被哄好,但没忍住,他蹭了蹭祁宜年手心,好奇问道:“是谁?” 祁宜年眼里透露出一丝冷意,除了那个一心想要搞死他上位的便宜堂弟,还能有谁呢? 不过他没有告诉孟洲,狗子没有战斗力,这些事情他自己一个人会解决,“等我查清之后就告诉你。” 祁宜年和孟洲走回那个酒店房间,孟鹤山还等在那里。 孟鹤山看到孟洲把他儿媳妇带回来了,老脸欣慰,“儿子你不用像爸爸一样单身一辈子了。” 孟洲:“……” 房间里的鸳鸯已经各自穿好了衣服,粉毛临走前,祁宜年拉住他问了几句。 这边的事情解决完,那边新闻发布会也已经到了结尾,孟洲上台简单地陈词了几句,发布会圆满落幕。 孟鹤山本来想让孟洲和祁宜年和他一起回孟家老宅,但是孟洲拉着祁宜年,说明早再带着他老婆去看孟鹤山,孟鹤山也只得作罢。 散场后,孟洲拉着祁宜年直奔祁宜年最近下榻的酒店。 一进门,孟洲就自觉地去了浴室,进浴室前,他对祁宜年说:“老婆,我今晚一定会用行动证明我的清白的。” 祁宜年回头,“嗯?” “七次,”孟洲伸出手指,“一次不会少。” 孟洲信誓旦旦,“我要是少了,就是我在外面出轨了!” 清白的男人敢于立下绝狠flag! 祁宜年:“……” 祁宜年对孟洲露出一个自行会意的微笑。孟洲一看见,就乐的没头脑了。 孟洲踩着飘飘欲仙的脚步进入浴室,他老婆对他笑了,他老婆一定是答应了。 他今天能上床了,在经历过出轨风波后还能在当晚爬上老婆的床,不愧是他! 果然只有男德满分的男人才有前途。 孟洲心神荡漾地在浴室洗白白,等他出来后,发现他老婆不仅没在床上等着,主卧房里也没有。 孟洲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性,酒店套房里一大一小两个卧室,他走到侧卧前,拧门把手,拧不动。 好了,孟洲现在意识到了。 不对劲。 很不对劲。 “老婆?”孟洲颤颤道。 “嗯,”房间里传出祁宜年的应答声,隔着厚重木板,有些闷闷的,“你白天受惊了,好好休息吧。” 孟洲:“?” 孟洲:“我要和你休息!” 祁宜年的声音听起来不为所动,“我要工作,去睡吧。” 孟洲:“!你骗我!你就是嫌弃我没有清白的名誉了!” 祁宜年:“我哪里嫌弃了,不要闹了,快去睡觉。” 孟洲:“我不信,除非你打开门让我和你一起睡。” 房间里,祁宜年对着电脑屏幕笑出声来,狗子为了上床现在都会耍心机了。 祁宜年右手滑动鼠标,冷静地浏览着好友贺俟发来的汇总表,刘文轩今天的举动触犯到了他的底线,以前后者的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还是针对他,现在却波及到他身边的人,这是祁宜年不能忍的。 门外,孟洲的声音渐渐小下去,大概也发现他老婆是个郎心似铁的人辽。 只能接受空床冷被的现实了。 祁宜年估摸着孟洲已经从门边走开了,给好友贺俟打了个电话过去。 对面一接通,他就单枪直入地问道:“那份表我看了,凭借这些状告刘万隆侵吞我爷爷的财产有多少胜算?” 刘万隆就是祁宜年的父亲,贺俟也知道祁宜年家里的那些事,看到祁宜年现在要经历这些事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胜算不高,毕竟是十多年前的事,而且他还和你mama有婚姻关系。” 祁宜年抿紧唇。 对面贺俟转了语气道:“但是凭借这些拖住刘万隆那边的人,你mama给你留下的遗嘱生效后,凭着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以及舆论,你很容易取得公司董事会的支持。” 祁宜年闭闭眼,复再睁开的时候里面已经一片清明,“好,那就正式起诉吧。” 祁宜年捏紧了手机,又道:“对了,你帮我查查刘文轩最近的动向,我这边遇到点事,怀疑是他动的手脚。” “好。”那边贺俟答应了。 祁宜年两个小时后拿到结果。 和他以为的主策划不同,这场出轨事件贺俟在其中只是推波助澜的作用。 贵妇闺蜜的老公出轨了,出轨对象就是那个粉毛。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抱大腿也是有梦想的,粉毛想要换个更粗的金腿抱,就盯上了贵妇老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