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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到了自己老婆身上反而一句“知道了”就打发了! 孟洲舔了舔嘴唇,觉得老婆一定是生气了,正想打个电话去哄一哄,要是哄不好他就原地滑跪道歉,和胡卢苟宿他们改约在白天的时间,大晚上的他一个已婚妇男一个人出去确实不安全。 那边胡卢和苟宿等不急催他,说已经在一家清吧订好了位置,让孟洲赶快赶过去,他一声不响地就背着他们脱了单,今天得他请客,不许逃单。 孟洲给祁宜年打电话打不通,发消息是自动回复[工作中,有事可留言,之后我会联系你:)] 知道祁宜年应该是已经开始参加活动了,就没有再打扰他。 假都请了,不能白请。于是让司机转向,把他送到了胡卢和苟宿订好的那家清吧。 孟洲先一步到,胡卢和苟宿后一脚也到了。他们三个人进去,服务生过来,胡卢习惯地要了一个包厢。 孟洲顿了顿,突然想到这次是自己请客,但是…… 他好像没钱啊。 孟洲咽了一口唾沫。 孟大少爷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口袋拮据是什么样的滋味。 但没钱也不能打肿脸充胖子,毕竟祁宜年现在手机设置成自动回复了,指望他老婆到时候美救英雄地赶过来救场是没机会了。 于是孟洲只能叫住服务员,“不用包厢了,我们就在吧台坐一坐。” 他零钱里的三千块还勉强能支撑他们坐一坐吧台,包厢今天就是把他卖了,也得等明早祁宜年结束工作后把他买回去,才能开的起。 胡卢看了一眼孟洲,倒是没说什么。他根本没有把孟洲往没钱开不起包厢那一方面想,只当孟洲是觉得包厢闷,想坐大厅换换环境。 于是三个人去了吧台。 包厢有最低消费,大厅就没有限制了。 孟洲给他最好的两个好兄弟,一人要了一杯长岛冰茶。 本来是想要冰水的,但想想这样不够朋友。于是酒水单里选了最便宜的一种。 孟洲看着胡卢和苟宿拿到冰茶后一脸便秘的脸,想,他已经很够意思了好么,他自己都没有! 苟宿端起长岛冰茶喝了一口,喝惯了酒水,再喝这些酒精饮料就有些寡淡没劲了,苟宿脸上露出了有些嫌弃的表情 。 孟洲吸一口气,竟然还看不起长岛冰茶,他愤愤然道:“你知道你这一口下去多少钱吗?” 苟宿单纯,一脸诧异,“多少?” 他们是缺钱的人吗?孟哥这句一定有深意。 就听他孟哥一脸痛心疾首的说:“三百。” 苟宿:“……” 哦,就这。 苟宿:“服务员,再来一杯三百!” 孟洲:“!” 他心疼地就像从身上掉了一块rou。 胡卢淡定地看他们俩个打闹,三人小群体中,他是在智商上有优越感的那个。 过了一会儿,见两人停下了,他问出自己的问题,这也是他这次把三个人聚起来想说的话。 上次他们三个一起聚时,孟洲还是以前的孟洲,只是想捧红祁宜年,这对他们这些公子哥也不是个什么大事。 本来那些莺莺燕燕聚在他们身边就是为了那些,他们想要玩人,总得付出点甜头才行。 但孟洲现在的这些表现,已经不只是玩玩、或者说动心的程度了,那得直接是把自己卖给祁宜年、直接入赘祁家的程度了。 看那朋友圈的酸诗、看那明显的和过去划清界限、看约他出来一趟还得给老婆请假,这是娶了个老婆吗?这是娶了个祖宗! 胡卢对此很不满,他不能看他兄弟这么窝囊下去。 “大舟,你想好了没,”胡卢认真的看着孟洲,“你对祁宜年是认真的吗?” 孟洲一脸你这不是废话的表情。 胡卢:“你之前不是说要找一个男德满分的老婆吗?怎么现在自己去守男德了?你还记不记得你老孟家的七十二代牌位了?” 孟洲刚想说话,就被胡卢打断,胡卢道:“我还记得。” 胡卢拍拍孟洲的手,“你当初每拒绝完一朵桃花,就得给我们说一遍这都是为了不给你们老孟家丢脸,你们家七十二代牌位都看着呢,绝不能和一个没有男德的男人在一起。” 胡卢继续道:“那你现在呢?” 孟洲不吭声。 胡卢语重心长地说:“兄弟,我不是不让你对老婆好,我也觉得你以前太封建大男子主义了。” 孟洲听着觉得不对劲:“嗯?你以前——” 胡卢按下他,“你先听我继续说,”他喝了一口长岛冰茶,“但你现在是走入另一个极端了,不和我们出来鬼混没什么,这我没意见,应该的,但设置门禁时间就离谱了,还要请假,我大学都比你现在自由。” 孟洲张口想说话,胡卢没给他插话的机会,一口气都不带停顿的继续道:“我觉得祁宜年有些PUA你了,现在讲究人人平等,婚姻是平等关系,而不是呼来喝去的关系。” 孟洲这次强势打断胡卢的话,“这和祁宜年没关系,”孟洲皱着眉头,听到祁宜年的坏话有些不悦,尤其这些话并不实,“都是我自愿的,守身如玉是我自愿的,对老婆好也是我自愿的。” “至于门禁……”孟洲磨了磨牙,祁宜年并没有限制他的自由,他遵守门禁是因为那可恶的男德系统,不遵守竟然还有惩罚,他老婆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做这些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