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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陶怀邦被骂的无语。 “二舅。”司鳞冷冷叫了一声,陶怀邦就像被点xue一样立正身子,讪讪的看着他。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他……他这也太脆弱了吧。”他二舅脸都苦了下来,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司鳞的表情太冷了,连陶玄山看着都心惊rou跳。 “好了,快扶小贝去休息吧,有什么话以后在说。”陶玄山赶紧说到,在不说,他这外孙可真要做出什么事了。 司鳞冷冷的没动,夏贝躺在他怀里虚弱的喘着气,“司鳞,回房间,我好累。”无力的声音,低低在耳边,他紧闭上双眼,真的是太累了。 “好。”听到夏贝的话,他才应了一声,收回冷气,抱着夏贝离开。留下房间里所有人的愕然和担忧。 回到房间,夏贝没有马上躺下。 “你……你拿笔和纸,我写个药方,给……给你mama。”夏贝已经无力到连抬手指都很困难,可是他没有忘了陶云心的药。 司鳞默默拿来笔纸,把纸铺在他面前,绕到他身后,和他一起握着笔。感觉到背后的温暖,好像身体里多了一点力气,握着笔写下药方。他的字迹很好看,是累月的象征,一笔笔铿锵有力,蕴涵了笔下的精髓。 这写字的力气有一半是司鳞在使力,以夏贝现在的休体力,写不出这么有劲力的字,写完药方后,他身体里的力气一丝也不剩,无力的倒在司鳞怀里,一句话也没有说,一个字也没有留,便沉沉的睡下去了。 司鳞用颤抖的手指摸他的鼻息,气若游丝,几乎感觉不到,震惊如当头一棒,脑中一片空白,疯了一样的冲出门。 “医生,医生!” ………… 这是哪里?睁开眼睛,愕然的看着天花板,很熟悉,又很陌生。 “贝勒爷,你快起来,我们要迟到了。”熟悉而陌生的绰号,从一个女人的声音里传来,夏贝转头去看,瞬间就愣住了,这……这是他的经纪人? “发什么愣啊,快穿衣服,给你五分钟,我在车上等你。”经纪人拉着大包小包走了,床上的夏贝愣了十秒,脑子里一顿混杂,一分钟后,他勐得跳起来,一脸见鬼似的跑到镜子前,精致的五官,翩若惊鸿……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我为什么又变回自己了?镜子里的那张脸,严然就是穿越之前自己的脸。他又抓起桌上的手机,查了一下时间,某年的10月2号,脑中的记忆一下清晰起来。 这一天,不正是我要去领奖吗?夏贝震惊的手机都掉到地上,愣了很久才回过神,他默默的坐回床上,摸出一根烟点上,想用尼古丁来稳定一下,吸了两口还是照样被呛的直咳,也把他从迷茫中拉回现实。 他捏了捏脸,这是他用了三十多年的身体,在熟悉不过,可是……现以又那么陌生,他明明记得,最后的记忆是写下药方的最后一个字,然后就失去知觉了,怎么……怎么回来了,难到那边的我……死了吗。 不……不可能,我不会那么倒霉,每次都要过上好日子了给我挂掉,这对我太不公平了,如果我没有记错,今天是我领奖的日子,也是发现女友跟兄弟背叛自己的同一天。 夏贝双手抱着头,脸上的痛苦和愕然混合一起,形容不出的苦色。 “贝勒爷,夏贝,你还不快下来,在磨叽我们都要迟到了。”楼下传来经纪人的声音,她的嗓门是出了名的吼功,这一喊,夏贝抖了个激灵。 不管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今天对他都是双重的打击,因为在今天,也是他拍戏摔死的日子。不对,如果这是现实,那自己不是提前知道威亚有问题吗,自己可以不去,那是不是就不会死? 夏贝脑子里产生了这种怪异的想法,一边换下经纪人准备好的西装。 换上衣服,就算不化妆的夏贝也是帅到无敌,一身白色的西装,好像散发出朦胧的一层白光,高贵优雅的就像皇族的王子。看着镜中的自己,真的太真实了,难到……自己又穿回来了? 夏贝脑抽的想着,拉开门就下楼去,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可又那么陌生。 “我的贝爷,你老人家速度能快一点吗,没看见时间不多了,今天对你可是很重要的日子,迟到这种事那就太掉份了。”经纪人敲着手表,一脸无奈。 “宁姐,你还是那么风姿绰约。”夏贝开口,声音低沉,好听又带着一种成熟的滋性,这是一个成熟男人的声音。难到自己真的回来了吗?那司鳞算怎么回事? 夏贝感觉头好疼,一深想就疼的要爆掉一样。 “别想用甜言蜜语混过关,快上车,在不走真来不及了,要是被你的粉丝看到你在这里,我们连大门都出不去。”宁姐还是那么雷厉风行,拉开车门就把他推了进去,夏贝没防备,额头撞到车门上,疼得感觉在次提醒他,这是现实,不是梦镜! “你今天是怎么了,神神乎乎的,昨晚没有睡好吗。”宁姐盯着他看,官精致的五官实在太好看了。 “有一点,可能是太激动了。”随便找了个借口,他到现在还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穿越回来了。 “放轻松一点,有什么好激动,不就是去拿影帝奖吗。”宁姐很淡定,她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带了好几任的影帝,早就千锤百炼淬火成钢,什么大风大波都不能让她惊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