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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叫他阿远。”关窗之前,司鳞问了一句。 吕鸿一脸奇怪,回到,“阿远不叫夏远吗,有什么奇怪?” 司鳞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肯定是夏贝不想让自己找到就改了名字。 夏贝睡着的原因,司鳞没有换飞机,用而车子直接开回江浙市。 …… 灯火璀璨,流光溢彩。 离开半个月多,他又回来了。 车子停在一座非常大的别墅外,管家出来开车门,司鳞和夏贝一起下车,司鳞握住他的手,让他安心。 夏贝望着这宏伟的建筑,并没有感觉到害怕,他回握司鳞,两人走进大门。这是第一次这么正式见司鳞的家人,他不知道会面对什么,但他的内心很清楚,自己今天想要什么。 然而老爷子就像提前知道一样,早在家里摆好了阵战,司博元和司博旗两大伯二伯已就位,还有从来没露出面的奶奶,司鳞的奶奶还善在,只是一直生活在乡下,她跟司宏国不一样,她喜欢清静安宁,在乡下是她自己的选择。 八十五岁的奶奶一头白发,脸上虽然皱纹很多,但看起来却是那么的慈祥,她脸上总是有淡淡的微笑,从来不会高音贝说话,从来不跟谁脸红,她叫田秋然。 田秋然不跟司宏国生活在一起,她不喜欢司宏国的争强好斗,孙子长大后,她就毅然的选择了归隐乡田。 司鳞有时候会去看望奶奶,但奶奶希望安静,总是让他不要去打扰,久了之后也就很少去了。没想到,司宏国竟然把她也叫回来了,这是打算全堂审司鳞,也是对司鳞最后的通告。 司鳞牵着夏贝,走进大厅,对于大伯二伯在场,他一点也不意外,只是看到奶奶的时候,有一点动容,他牵着夏贝,走到奶奶面前。 老人慈祥的看着大孙子,大至的情况她已经从司宏国那里听说了,但她却一点也不生气。 “小鳞,又长大了一点,就是瘦了点,可得好好吃饭呢。”老人关心着,握着他的手拍了拍。 “奶奶,好久不见。”司鳞的语气温和下来,虽然跟奶奶相处的时间不多,但他很喜欢奶奶,她总是那么慈祥温暖,从来都是技持他想做的事。 “是好久不见,这一见,你可就给我个大惊喜。”老人说着,转头看夏贝,“这孩子,就是夏贝吧。” 夏贝柔和的笑道,“奶奶你好,我是夏贝。”这声奶奶,叫的可真是自然,司鳞眼角撇了一下,眼眸就笑了起来。 老人并没有用打量的眼神审视夏贝,她活了大半辈子,看人一眼就准,她微微点头微笑,说道,“奶奶就叫你小贝吧,今年多大了啊,家里有什么人呢。” “奶奶,我二十三,家里父母弟妹还有爷爷都在。”夏贝礼貌的回答着。 “嗯,是个好孩子。”她握住夏贝的手,手心很温暖,让人感到无比的温馨,“来,坐在奶奶旁边。”老人拍了拍身边的椅子,让他坐下。 “妈。”站在老人身边的陶云心轻唤一声,提醒老太太这不合规矩。 “没事,就让小贝坐我旁边。”老人拉着夏贝坐下,也不管眼睛快要愤出火的司宏国。 夏贝能感觉到老人的喜欢,但并没有恃宠而娇,而是看了看司鳞。 “奶奶让你坐,你就坐下吧。”司鳞微笑道,他就知道,奶奶一定会喜欢夏贝,他那么讨人喜欢。 夏贝没在拒绝,就坐了下来,老人拉着他的手,问起了很多事,聊起了家常,可把对面的司宏国气得不轻。 司博元和司博旗也是皱眉,这老太太先发制人还真是打了个措手不及,要是他们现在说不喜欢夏贝,恐怕老太太会生气的。 两人都是孝子,母亲又那么大数岁,两人自然知道分寸,想了想,还是先不发言。 这时,司博翔也被推出来,他恢复的这么快就是一个奇迹,而这个奇迹无疑是因为夏贝的针术。 当他再次看到夏贝的时候,眼神里并没有那么大的怒火,或许是在死亡线上走过一次,所以对很多事看淡了。陶云心走过去,从管家里手接过推椅,把他推到主桌,然后坐在旁边,一家子能说话做主的人都到齐了。 老爷子单刀直入,直切重点,对夏贝发问。 “你叫夏贝,看你长得这么普通,你一个平凡三流演员,凭什么跟司鳞在一起。”老爷子话刚说完,司鳞的脸就沉下来。 “爷爷,请你尊重一点,还有,他是一个很优秀的演员。”司鳞不卑不亢,并没有因为他是爷爷而再次屈服家人。 “优秀的演员?他有什么代表作能拿得出手,还是被评过什么奖项?他没有,学校刚毕业,什么过人的本事也没有,跑龙套,站群演,连个正经的角色都没有,要不是遇见你,他现在还在最低层为生活而苟且着,他凭什么站在你身边。”司宏国字字句句都犀利无比,也是一针见血。 司鳞的脸就更冷了,刚要说话,被夏贝拉住手,这一次,是他要面对,是他要争取的。 “老爷子,你说的一点也没错,当初要不是遇到司鳞,我确实还在演艺圈的低层,其实现在也一样,我没有出演什么优秀的电视剧,也没有能摆得上台面的电影,更没有什么踪艺节目,说到低,我现在混的还是一事无成。”夏贝很坦成,他直面自己的劣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