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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隐不在意的笑笑,“你叛出妖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不必再找说辞,我并不关心。谁说的妖的本性就是为祸人间?不要以己度人。” 荆吏眯起眼,周身的妖气肆虐,卷起一阵狂风,周遭顿时天昏地暗。 “宁前辈!” 季江挣扎着要上前,被宁隐横臂挡住。 “稍安勿躁。” 以他现在的状况,加上季江,也根本不是荆吏的对手。动起手来,只有送死的份儿。 宁隐举起龙渊,剑锋直指荆吏,云淡风轻道,“与我动手,你敢吗?” 此言一出,狂风骤停,荆吏收了妖力,看向宁隐时目光狠厉。 “总有一天,我会赢了你。”说罢,他旋身化作一股青烟,转眼消失于天地间。 宁隐深吸一口气,转手将龙渊丢回给季江,“我们快些走,不知道能蒙他多久。万一他想清楚了,会更加发狠的找我们算账。” 他这出空城计完全是在借妖王的身份唬人,谁能想到堂堂的妖界之主如今可能连个小妖都打不过。 但他此举也算是破绽百出,换作以前,他早就动手了。现在和荆吏打了半天太极却不见真章,如果不是因为畏惧曾经的他,但凡荆吏有点脑子,都能琢磨过来。 两人回到客栈,宁隐替季江探了脉,脉象稍有虚浮,乃是为妖力所致。好在荆吏那一掌只用了几成力道,且季江躲闪及时,没有造成大患。 宁隐二话不说,伸手解开季江的衣带,一把将衣袍撩开,胸前青紫色的掌印赫然入目。 “宁前辈,我,我没事的。”季江莫名红了耳尖,结结巴巴说道。 修长的手指在掌印上抚过,季江倒吸一口冷气,随即大气不敢喘一下,愣是憋红了整张脸。 宁隐尚未察觉季江的异样,依旧专注的查看伤势。 “内伤调息两日便可恢复,至于这个印子,去药铺抓点活血化瘀的药膏敷上,过几日就能消退了。” “好……” 季江隐忍的声音透着细微的颤抖,终于引起了宁隐的注意。 他抬起头,顿时心跳不稳,老脸一红,匆忙收回手,目光游移,不知道往哪看好。 “那什么,快把衣服穿好,省的着凉。”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宁隐脸上的温度却不见消减。 “宁前辈。”季江咳嗽两声,既而道,“您方才用的是不是叫兵不厌诈?” 宁隐刻意压下莫名的躁动,清了清嗓子,“你总算用对一回了。” “是不是何种情况下都可以使用此计?”季江望着宁隐,眸中带着满满的好奇,活脱脱一个求知若渴的学生。 “倒也不是,要分情况而定。如果能拿捏对方的心绪,知道他怕什么,在意什么,再用此计才会将效果发挥到最大。所以……”宁隐话说一半,忽然顿住。 他这算不算教坏小孩子? “总之,这是兵行险招,万不得已才用的。”宁隐不自然的瞧他一眼,“不准乱学。” 季江双唇一抿,十分乖巧的不再问了。 宁隐收拾好心绪,想起荆吏,忽然正色道,“以目前形势来看,硬碰硬是没有胜算的。不过我还有一个办法。” 季江忙追问,“什么办法?” 宁隐未言,抬起手,季江稍愣一下,随即将龙渊放到他手上。 “你不是自小就喜欢研究各种法阵吗?” 宁隐一边说着,一边用剑在地上划下繁复的图纹,打眼一瞧如同双凤交颈。 季江双目微睁,小声惊呼,“这是……” 宁隐落下最后一划,图纹闭环,瞬间泛起淡淡的金色柔光。 “驱妖阵。” 在他过往所研读的古籍中,驱妖阵算是较为复杂的法阵,对付妖族最为合适。 “法阵的力量是随着施阵者的功力提升的,也就是说,你越强,法阵威力越强。”宁隐说着,轻叹一声,“算是临时抱佛脚吧,你要勤加练习,你对法阵越熟悉,能注入的灵力越多,我们的胜算越大。” 他本身为妖,开此阵法实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更何况他现在连法阵的威力都发挥不了一二,所以这驱妖阵只能由季江来完成。 季江被眼前的法阵所吸引,专注了没多久,却忽然想起什么,“可是驱妖阵会不会伤到您?” “若施阵之人是你,你我生死相连,不会伤及我的。” 听闻此言,季江才算安下心继续研究阵法。 图纹的每一划都需要依附于施阵者的功力。季江凝眉以对,回想宁隐方才的图纹,一次又一次尝试。试了几次,总是到中途就无法再进行下去了。最后宁隐干脆将图纹画在纸上,让他看的更直观。 在季江研究法阵的时候,宁隐就在靠在床头,时不时往嘴里丢几颗糖炒花生。 此阵难以掌握,季江的资质已经算是很好了。如果换一个资质差的,这个速成的念头是万万不敢有的。就算是当前,他也没有十成的把握。 吃够了花生,宁隐微阖双目,暂行小憩。忽觉一道光亮闪过,他猛然睁开眼睛,就见季江身前的法阵不知何时成了形,正闪着耀眼的金光。 季江抬头看过来,眼底带着兴奋,“宁前辈,我施成了!” 宁隐刚要开口夸两句,突然间,金光溢出,失了控制。季江被驱妖阵的力量震出一丈之远,重重的倒在地上,呕出一口鲜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