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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些?” “西出十里,有一座城,里面重兵驻扎。” “如此远也能看到?” “攀上高处,目测即可。单月从小视力就异于常人。” “看来你没偷懒。跟上队伍用膳吧。” “是!” 时值乱世,军营的伙食并不好,大多都是面糊和菜汤。伙营在后山开了一块菜地,她们除了做饭、训练外,还要种菜,以此减缓军营粮草不够的窘况。新兵里有经验丰富的农妇,什长让她教会伙营的所有女兵学会种菜。 第二天一早,她们训练完后开始种地。 想不到有一天山月会在军营里学种菜。这与她想象的军营生活差得不是一般的远。农妇大姐重新找了一块地,一个上午她们都在锄地、拔草中度过。山脚下多是无人用的荒地,杂草丛生,蛇虫众多。很多个姐妹看到蛇虫都被吓得尖叫,把军人的大无畏抛到九霄云外。山月以前在野外待了很长时间,消灭蛇虫的重任交到了她的手上。她的体质曾经能让巨熊亲手送上食物,吓得众兽如临大敌,小小蛇虫自然不在话下,这些小虫子没等她靠近就跑了。在众人看来就是山月拿着一把锄头大杀四方,把蛇虫赶跑,没什么特别的异样。 农妇大姐要她们仔细地算好坑的间距,不同的庄稼间距又不同,即使说得很清楚依旧被弄混了好几个,光是坑与坑之间的间距就让人头昏眼花,更别提浇水施肥养护了。 山月不由得感叹:“种菜可真有门道。” 农妇大姐骄傲地说道:“那可不,其复杂程度不亚于上场杀敌。” “不不不!我宁愿上场杀敌!” “说是这么说,你到了场上,怕是连剑都举不起来。” “我还没杀过人呢,不敢想象!” “我们是军人,军人就要上场杀敌!” “咱就是烧火做饭的,哪算什么军人。” “烧火做饭也是战场,没有我们,她们哪有力气打仗。” “对!” 菜地里七嘴八舌地唠嗑着,外面还在激烈的打着仗,阡陌之间短暂的欢乐稍纵即逝。她们要准备中午的伙食,暂时没有出军的呈临女营,此刻显得别样的祥和。她们年轻的脸,被这战场磨灭了青春的肤泽,日晒雨淋,风吹雨打,本该被脂粉点缀的脸变得粗糙,多了几分刚毅。 军营生活的不稳定的,今天平安,说不定明天就死在战场上,有的人做不到那么豁达,她们也会害怕。每个来这里应征的女人大多数都有自己的故事。她们有的丧夫丧子,战火夺走了唯一的依靠,逼得她们拿起了刀;也有看惯了被人欺凌,心里的不甘占领了上风,怒而从军,希望有一天能亲自手刃仇人。像山月这种,她自己也不知道属于哪一种,她无依无靠,没有至亲被人杀害,也看惯了战争的无情,从军之志从何起,到现在还没搞清楚。 火头军下午要练习射箭,山月的箭术很厉害,甚至比什长还要好,被推为箭术的教官。她与什长的箭术比赛是伙营里难得的娱乐节目,当然每次赢了之后,她的重活又增多了,山月也习惯了这样的模式。不过干重活有个好处,就是不断磨练身体的韧性,甚至连腰部的酸痛也减少了很多。 新兵蛋子的箭术在山月和什长的共同教导下,进步飞快,很多姐妹终于射进了靶心,但光这样还不够,战场上的目标是移动的,有时甚至速度很快,她们现在练的是静态箭术,必须学会移动射靶。 这个世界的女人精神感比男人还强,也不知为什么。她们学会移动射靶要比男兵快,但力量却比男兵薄弱很多,没有男兵射得远。 不过山月是个另类,她天生巨力,精神力又强,是个完美的射手。 这天,伙营刚刚收cao,军营里突然响起一阵长号,是出兵的信号。 伙营的女人们奋力爬到山上,想看传说中的呈临女营出征的样子。什长站在前头,望着长长的队伍,不知在想什么。山月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着什长,她背着手站着,身上的军装已是缝补了好多处,但却十分干净整洁。山风呼啸,晨光下的什长看起来很是落寞,她望着长长的队伍始终没有离去。 呈临女营的战旗在风的吹拂下飘动,那是血一般的红色,旗子上只有一个用天岩文写着的“呈”字,什长盯着那面旗子望了好久,突然对山月说道:“很多年前,我也是她们的一员。” 这句话令人大惊。山月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位略有发福、有点年纪的什长,竟然曾经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呈临女军中的一员,怪不得有如此精湛的箭术。 “可……” “不说了,过去的事没什么好提的,别看了,下去准备午饭吧。今天的粮草还是你搬哦~” 山月垂头丧气,只答道:“是……” 却说另一边,刚出征的呈临女军正在行军的路上,她们今天奉令前去消灭数次进犯呈临城的一个势力,从军营出发,行军至目的地需要一个时辰,但快件来报,呈临城内的百姓被俘,她们不得不加快行军的速度。 此次出征兵力达千人,千人的娘子军站在城门外,千夫长规劝占城的军队投降。 来犯的势力都听过呈临女营,只回了一句:一群娘们,不足为惧。 经验丰富的呈临女军早已听惯了这些,说完例行的套话后,千夫长下令攻城。敌人不知是脑子抽了还是另有他谋,直接大开城门,倒是省了女军的攻城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