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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身颜色鲜艳的锦衣华服,配上她轮廓分明英姿飒爽般出众的外貌,皮肤白皙却英气十足,还有手中的那一柄折扇微微一扇,风度翩翩之态,不知又惹来了多少年轻姑娘眼馋。 此时,珍儿见众人纷纷议论起刚刚与小姐一同回来之人,赶紧上前询问一句: “请问公子……” 话还没说完,夏颜自报家门道:“叫我颜公子即可,我是你家小姐的朋友。” 夏颜自称的这一句“颜公子”,却不料今后众人们都如此称呼她,即使在此之后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可还是改不了这个早已形成的习惯。 说话之时,却不见了宋漓的身影,看来这姑娘有意让她独自面对当下如此热闹的场面。 夏颜与珍儿简单的又聊了几句,便跟随她前往后院。 …… 申时末,酉时初,正是酒楼最为忙碌之时,酒楼内免不了又是一番热闹非凡,人来人往。 可夏颜赶了一路的车,自是不想动,干脆让珍儿领她到宋漓的房间休息。 珍儿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可她也没再次确认自己的疑惑,便自作主张的把夏颜领到了宋言的房间。 到了屋内,夏颜看着里边儿的摆设,与她们之前住过的房间略有不同,可又不好开口问东问西的,索性闭口不言。 一回来,宋漓就像没了人影似的,傅云帆搬完行李也跟着忙碌了起来,后院只有夏颜一人。 她不是不想帮忙,只是觉得今后忙碌的日子还多着呢,况且她这病体也帮不上什么忙,趁现在刚刚来,先找个借口偷个懒吧,索性倒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可是这一觉,一直睡到外面的客人全都走了,听到有人叫她方才醒来。 睡觉似乎真的可以治愈一切,就好似这一路的疲惫全都给睡走了,醒来时整个人精神了许多。 随后,珍儿给她端来了一盆热水,简单洗漱过后,这才领着她前往酒楼大堂走去。 见夏颜朝着大堂而来,众人立即起身,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句“颜公子”。 既然喊了一声“颜公子”,这么说来,宋漓与傅云帆早就把她的情况与他们说了,才会如此这般称呼。 只是……突然见到如此严肃的场面,夏颜有些吓傻了,这与宋漓之前讲诉的情况稍有不同,也许所谓的“一大家子”只是针对酒楼之人而言,对于夏颜一个外人,自然另当别论。 思绪轮空的状态稍纵即逝。 夏颜随即转过头看了一眼宋漓,眼神的意思不言而喻,“为什么”这三个字早就传入宋漓的脑海中。 可宋漓也没给她什么提示,更不会像往常那般为她解围,如此尴尬的场面,夏颜也只好硬接了。 这无处安放的右手,微微置于弥漫着尴尬的空气中,轻轻抬手一挥,语气虽不确定可仍旧假装镇定的说了句: “大家不必客气,坐吧!” 这么一来,他们倒是真真切切的把她都当成了一个“外人”,之前说好的一家人呢,一个团队呢? 唉,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攀了顺王府这门“高枝”。 …… 餐桌上,大家围着一张桌子满满当当的坐着,就夏颜一个外人挤在他们中间,她这尴尬癌都快犯了。 唯一的出口就是死死的盯着宋漓,让她赶紧给自己解围,可她毫无行动力,不帮忙也就算了,还阴阳怪气般说了句: “谁让你攀上顺王府这门高枝了呢,现在呀,我们也只好恭恭敬敬的供着您嘞,不然王爷的一封书信又要来喽!” 听到宋漓口中的“一封书信”,夏颜这才知道,原来王爷早就来过书信,怪不得他们就像是提前知道情况那般平静。 “在这儿阴阳怪气什么呢你,若不是为了帮你解决慕白羽的问题,我能跑到他们家去吗,你个没良心的,过河拆桥。” 夏颜故意把“慕白羽”这三个字拉长,顿时心里暗自窃喜,想要整治她的招数还不简单吗?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清州的事情,劳烦您高抬贵手,就不要说出来让我丢人现眼了,行不?” 宋漓小声的说着话,还一副乖巧懂事般苦苦央求,只是她这副表情倒是惹得夏颜好一阵憋笑。 …… 晚膳过后,夏颜让傅云帆帮她把给大家送的礼物拿过来。 出行的前一天,她和傅云帆还有慕白羽,前往街上寻找木匠师傅回来的途中,给大家都买了礼物。 一大包用布带装着的礼物摆放在桌上,而此时的木桌上的碗筷早已被珍儿她们收拾得干干净净。 夏颜拿出礼物一一分给众人,大家的礼物都各不相同。 给冯叔带的是几支上等的毛笔,便于他记账所用。 送给冯珍儿和蓉姐的,自然是一些她们平时舍不得花钱买的胭脂水粉,还给蓉姐家小姑娘莲儿带了一些小木偶玩具,可把蓉姐给感动得热泪盈眶的,深感夏颜的心思细腻。 苏大娘的礼物,众人想都想不到会是一套切菜刀,这也是与她的工种有关。 接下来轮到了酒楼的大厨苏大仁。 “至于苏大哥的礼物……我听阿漓说你喜欢研究菜品,若你不嫌弃,我倒是愿意与你一起分享我的菜谱。” 夏颜此话一出,众人听得那是一愣一愣的,这其中自然不包括宋漓和傅云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