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短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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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Igarashi丶Rumble 字数：28841 2021年10月28日 经历了三个月的海外集中学习，我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程，虽然干指挥官这 行是注定了要在海上飘来飘去，但出身在东煌的我，也不知是从小被灌输的家庭 思维还是成长过程中自主栽培的安稳思想，对于不能在自己镇守的地方沉心工作， 我是非常不耐烦的。三个月前跟随部队来到皇家学习，虽然吃住都得到了很好的 保障，但那奇怪的餐食却花了好久方能适应。 在返航的这个夜里，我躺在房间里窄小的床榻上，随意读着本是带来解闷的 书籍，脑海里却满是思考着这段时间所谓「学习」的成果。在同是碧蓝航线阵营 里，我们的战力相对而言是完全不够的，而且就算作为同一阵营里的纸面盟友， 彼此也是各有各的心思，只不过是因为目前因为名为塞壬的统一敌人而聚合在一 起。虽然明面上大家和和气气，但涉及到利益那便略带火药味了。 「啊……这个点了，该联络了。」我看了看手表，扔掉手里的书，跳下床走 到通讯器前，通过加密信道和远方的母港——东煌——建立信号。 「东煌指挥室……这里是舷号XXX，按照既定要求进行定期通信。目前正按 计划返航途中，情况一切正常。」 「……这里是东煌指挥室，收到。港区一切正常，」甜美的声音传来，来自 我方阵营里最让我放心的港区大前辈逸仙。「指挥官，欢迎回家，祝您一路顺风。」 「收到。谢谢，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代我向大家问好。完毕。」我听着逸仙 温婉的声音，归心似箭的心情又加重了几分。 「不辛苦，您的话我一定带到。完毕。」说完，那边便切断了通信，留下依 旧没有放下听筒的我在那里回味。 出门三个月来也不知道港区怎么样了，那群孩子们有没有吃饱穿暖，思考这 些的我活像一个老妈子，我们的伙伴虽然不多，但是论团结友爱我们可不会输给 任何阵营，想到这里我又检查了下给她们带的纪念品，虽然不是那么贵重，但还 是希望她们会喜欢。 伴随着船笛长鸣，我终于回到了心心念念的东煌港区，走出舱门，冬日的阳 光让在船舱里久待的我不禁眯起了眼。故乡的新鲜空气夹杂着海风的咸腥，把我 旅途积攒的疲惫一扫而空。 「欢迎指挥官回港！」一声响亮的合音把我的目光拉回到地面，港区九名同 伴齐刷刷的站在一排迎接着我的归来。 「逸仙，不是说好就你跟鞍山来的吗？怎么大家……」我拖着行李快步走到 她们面前，内心的欣喜狂溢而出。 「她们听说指挥官回来了，都说要来。而且，我和鞍山过来了，港区里谁还 镇得住她们几个？」逸仙穿着洁白镂花的旗袍，一卷长发在风中摆动，甚是养眼。 「哦？那这么说，肯定是抚顺又要带着其他人搞破坏了是不是？」我转而看 向一旁的港区捣蛋鬼，也是四大金刚里面号称朱雀的抚顺。 「没有！绝对没有！」抚顺摆了摆手，一脸无辜地否认着，大家一同笑出声 来。 「指挥官，欢迎回来。」银铃般清澈的嗓音传来，我转过头去，是肇和应瑞 姐妹俩，她们是我远航前不久才加入东煌大家庭的两个孩子。姐妹都是罕见的阴 阳发，jiejie肇和是红白而meimei应瑞为紫白，肇和作为jiejie非常在意自己的身份， 有时会显得很放不开，meimei应瑞却总能借此「调戏」jiejie一番，偶尔会看到姐妹 俩发生小小的拌嘴，不过据应瑞所说，那是她们姐妹俩关系好的表现。 「嗯，我回来了，」我摸了摸应瑞的头，然后对大家说道，「也别老站在这 里，大家回港区吧。一起到我办公室来，我有礼物给大家。」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文字，让本就饱受离乡三个月「苦难」的我顿感满血复 活，立刻投入到工作中来。办公室内，秘书舰逸仙已经泡好了热茶，而其他孩子 们也是几姐妹几姐妹的坐在一起，我看着她们心里很是温暖。 「指挥官……是包子吗……」平海坐在沙发上满脸期待的看着鼓捣装有礼品 箱子的我。 「平海！」宁海连忙让meimei住口。 我站起身，看着大家说：「也不知道大家的喜好，就按自己想法买了些东西。 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给「四大金刚」的是几件手制工艺品，宁海平海姐妹各是一顶帽子，肇和应 瑞则是各一支钢笔，而给逸仙的是皇家那边的上好红茶。看到大家都还是比较中 意的样子，我放宽了心，让她们都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把逸仙留了下来。 「逸仙，这段时间很是麻烦 你。今天我们把工作交接一下，然后你好好休息 几天吧。」我坐在沙发上对逸仙说。 逸仙站在我的办公桌前，转过头来说道：「好的，首先给您汇报下，这段时 间内收件52封，4件需要您亲自查阅的文件已经通过跟您联系远程安排解决，其 余均为普通阅办或者阅知件，已经按照内容分类摆好了。」说完还拍了拍整齐成 摞的公文。我不由得在心里夸赞逸仙极高的业务水平，作为港区目前德高望重的 大前辈，她无时无刻都在给其他孩子们做好榜样。我们交接完工作，便漫无目的 地随便聊着。 「指挥官，我在休息期间的秘书舰人选安排，您心里有定论了吗？」逸仙突 然发问。 我摇摇头，表示还没有想法，在港区秘书舰的担任一般是没有固定规律的， 只要自己觉得可以就能随时就任，累了也可以随时卸任，然后跟下一任商量好即 可，和其他阵营的排班制度很不一样（其实是因为人少）。 「既然指挥官没有人选的话，我倒是有个推荐，让应瑞她来试一试。」 「当然是没问题，不过她才过来不久，然后我又出去了三个月，我怕我教导 不好……」 「指挥官，您要有自信些。您是让大家团结在一起的关键人物，要对自己的 能力有自信，而且就是因为她跟jiejie肇和到港区不久，而应瑞据我的观察，有一 定的文字功底，我想让她多了解些港区正常的运作，更快的帮上指挥官的忙，壮 大港区的力量……」 听完逸仙的理由，我恐怕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妨试试。 「好的，我明白了。那我批准你一周的假期，从你待会儿跨出办公室的那一 刻开始。不过回去后麻烦你一趟，请你把应瑞叫来，我在这里等她们，辛苦了。」 我站起身，对面前的港区江南才女说道。 「好的。假期内有事情不用担心我，需要我的时候联系就是。」逸仙也对我 投来甜美的笑容，宛如春日的桃花。 「指挥官！」 「指挥官~」 低头正查阅逸仙已分类完的文书的我，听到门口一轻一重的脚步声，以及两 声明显不是一人发出的声音，抬起头来。 「啊啊，都进来吧，随便坐，」我一边招呼她们，一边问道，「肇和你找我 也有事吗？」 「咕咕咕……指挥官，你这是偏见！」肇和鼓着那张红扑扑的可爱脸蛋，一 边对我「控诉」。 「行啦行啦，jiejie，你可是jiejie哦，在指挥官面前可不能失态呢~」meimei应 瑞在旁边劝阻着，但在我看来却更像是一种莫名的嘲弄。 「可是……可是……咳咳咳，是呢，要保持形象。」肇和一面自顾自做了个 深呼吸，然后抬起头对我说，「为什么只让应瑞她来做秘书舰啦！我可是jiejie哦， 有这么不可靠吗？」 看来是因为我只叫meimei应瑞过来被jiejie肇和发现了心有不甘啊。 我喝了口温热的茶水，解释道：「完全没有那个意思哦，我知道的，肇和擅 长舞蹈，我是想安排肇和你去搞搞文艺工作，那叫什么，哦对对对，人尽其才， 对吧？」 「唔……说是这么说……但是……」肇和大概是因为我的话让她找不到反驳 的点，低下头支支吾吾着。 「jiejie她呀，就是想给指挥官当秘书舰来着呢……」旁边的应瑞也坐不住了， 要拆jiejie的台。 「啊……不是……应瑞！你说什么呀，我……」肇和急了。 「哦？看来是我理解错了，jiejie不想做秘书舰，而是有别的想法咯？」应瑞 在一旁用嘲弄的眼神看着肇和。 「当……当然啦，秘书舰什么的都无所谓了，我……我只是作为jiejie，要随 时负责保护她而已……」 「可我只是接替逸仙姐，来做秘书舰而已，保护什么的没必要吧？还是说， 你认为指挥官会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吗？」应瑞接完肇和的话，又眯着眼睛瞥 向我。 「喂喂喂，这个我可不能当作没听见啊，肇和你把我想成什么了呀。」我连 忙抗议。 「就……就是，指挥官才从外面回来，说不定就染上了沾花惹草的毛病，应 瑞你一定要当心了！」肇和仿佛找到了理由，但很不幸，这完全被meimei应瑞给拿 捏了。 「既然这样，jiejie一起来做秘书舰不就好了嘛，」应瑞抓起肇和的手，眼睛 里有星星，然后转而看向我，「指挥官也是，肯定要用实际行动证明给jiejie看， 自己不是一个奇怪的人，对吧？」 我也被拿捏了。 「jiejie，你跟指挥官好好说，他一定会同意的。」应瑞对我使了个眼色，我 也大概 明白是什么意思。 「嗯嗯，对对对，我可是很好说话的，而且好多工作要处理，就靠我和应瑞 怕是忙不过来哦。」我背过身去，仰着天花板说道。 「啊，真是的，我也想学习做秘书舰，这样总可以了吧！」肇和终于是说了 心里话，而背过身去的我已然乐不可支，扑哧一下没忍住。 「指挥官你笑什么嘛！」肇和显然捕捉到了我不怀好意的嗤笑，又鼓起脸来。 「没有没有，我在感叹和平万岁，没错，和平万岁，哈哈哈。」 「说好了，我是作为监督你不对应瑞做奇怪事情的责任人，而不是秘书舰， 记清楚了哦。」肇和虽然嘴上语气不饶人，但舒缓的眉头已然出卖了她。 「好好好~那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我觉得这个拌嘴桥段应该是可以结束 了，向姐妹俩问道。 「没问题。」姐妹俩异口同声。 「那从明天开始就辛苦你们了，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了。」 肇和指了指桌上的文件说：「那里不是还有一堆吗？」 「哦，那一摞我来处理就好，简单的几个文件，不用担心……」本是想说到 这里就完的，突发奇想摸了摸肇和的头，「谢谢你，肇和这就已经进入状态了嘛。」 「别摸了别摸了，头发都要被你摸炸了啦！」肇和对我摸她头的动作，反应 格外强烈。 「jiejie，不坦率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哦。」 「连应瑞也是！真是的！」 我的卧室就在办公室后面的夹层隔间里，上任初期本是想在办公室同层再找 一个房间的，但是看到办公室后面有偌大一个空间，就没有再另外安排，原本安 排的房间就拿出来做了她们可以随意使用的书房，在没有任务的时候，逸仙和太 原总是在里面安静的看书，虽然港区施行着勤俭持家的口号，但购置新书的经费 我总是要保留一些，如今加入碧蓝的大阵营，经费有了一定保障，同时港区自身 也在不断壮大，生活已经不像往日那般拮据，但我们这有句老话叫做「由俭入奢 易，由奢入俭难」，为了港区的持续发展，开源节流仍然是必要的。 三个月的异乡生活使我格外想念家里的温馨，如今终于回到魂牵梦萦的自家 港区，睡在自己熟悉的床榻上，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大概？ 伴随着节奏急促与柔和夹杂的敲门声，我猛然睁眼，看向墙上的挂钟，已经 到了工作的点，还有几分钟就要和上级定期联络了，完犊子。我掀开被窝光速起 床。 「指挥官在吗？」应瑞的声音。 「喂，指挥官！你起床了吗？」肇和的声音。 得，昨天肇和才说上岗要来监督工作的，今天直接睡迟，好感度骤减。我打 开办公室的门，门口的姐妹俩一位嘟着嘴好像在生气，一位则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睡过头了，久等了吧，嘿嘿。」我一脸嘻嘻哈哈赔 着不是，看着她们进来后又回房间洗漱去了。 结束了早上睡迟的手忙脚乱，完成了与上级通信的工作，接下来该做点什么 呢，没错，接受批评。我现在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顶着一早没来得及整理的 鸡窝头，垂着还没睡够的脑袋，聆听我那两位秘书舰姐妹的指责。很显然，这种 事情，肇和当仁不让来到第一回合。 「……不管什么理由，睡过了就是睡过了，你明白吗指挥官？」 「明白。」 「鞍山和宁海好早就起来晨练了，我也去做了下运动到了这儿来，你竟然在 被子里面呼呼大睡。」 「对不起。下次还……」 「嗯？」 「下次还这样自罚港区跑十圈！」 「你说的哦，我要记下来，贴在你的桌上。」 「是。」 应瑞也在旁边打着配合一般，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写着什么，然后她 轻轻撕下一页，起身把那张纸放在我的面前，清秀的字迹混杂着少女的香味，让 我的心情也一下舒缓不少，就是纸上的内容不太够看，全是刚刚的对话内容。此 刻的办公室宛如审讯现场。 应瑞回到一旁的办公桌上，用她一如既往的平淡温柔声线：「我相信指挥官 也不是故意睡迟的，之前的解释也有一定的合理性。jiejie也不要太过于认真了， 指挥官下次应该也不会再这样了，对吧？」 「那是当然。」我抬起头狂点。 「但是吧……」应瑞面露难色。 「但是？」我和肇和都不解的看向应瑞。 「马上就入冬了，不能排除指挥官又会睡过的可能。除了自罚十圈外，我和 jiejie要是一直进不来就麻烦了，老是在外面冻着也不好，好为难啊……」 「我们去旁边书房 等着嘛。」肇和如是说道。 「万一电话打进来，指挥官没及时接到，可就麻烦了呢。」应瑞虽然是在回 应jiejie的提议，但她黛蓝的好看眼眸却一直挂在我身上。 「虽然是个好问题，但我有感觉到不被信任呢……」我歪着头看着应瑞， 「这样，我把备用钥匙给你们，不仅是防我睡过头，如果真的哪天我不在，你们 也可以自己使用办公室。挺好。」 应瑞眼睛放光，我感觉好像是她想要的答案。肇和虽然「嗯？」了一声，但 并没有提出更多的想法，看样子是通过了。我从抽屉里找到一串钥匙递给应瑞， 应瑞又把钥匙交给肇和。 「诶？为什么要把钥匙给我呀。」肇和接过钥匙却一脸迷惑。 「你是jiejie，钥匙拿到就可以更好监督指挥官了，对吧？」应瑞只需要一个 简单的「jiejie」理由就摆平了肇和，而肇和也欣然把钥匙收了起来。 上午的工作比较简单，正好可以让她们姐妹试试手，鉴于两人的特点，我让 肇和主要负责外联与远征相关的安排，以及部分陪同巡查港区的内容；应瑞那边 因为文书工作内容比较重，就没有再另增别的安排。 「邮件……哇哇哇，一下子来好多。指挥官，要怎么做呀？」肇和手捧着送 信小黄鸡送来的一叠邮件，手足无措的看着我。 「嗯？看你想怎么处理吧。要么按照大致主题分类，要么根据发信人分类， 信笺上有秘密件的单独一类，加急的直接给我，」我走到她旁边随便拿了几封， 都是些无聊的日报或者公告，折好后又放了回去，然后又手痒摸了摸肇和的头， 「加油啦，小肇和。」 「喂！指挥官！你又摸我！应瑞你看看他！」 「嗯？我倒觉得这是你们关系好的表现哦。」应瑞抬起头看着我们笑了笑。 「谁，谁要跟这种喜欢动手动脚的人关系好啦！」肇和放下手上分拣的邮件 拉开了我放在她头上的手，「听好了指挥官，我只是来陪应瑞而已，顺带给你帮 帮忙罢了。」 「好的，肇和大人不辞辛劳，在下感恩戴德。」我对肇和鞠了一躬。 「什……什么嘛……就知道油嘴滑舌，肯定是在外面对好多女孩子说这种话 讨喜欢了。」肇和红着脸别过头去。 「指挥官，这里有一块描述我这样写好不好？」应瑞打断了我「调戏」肇和 的兴致，把我拉回到工作中来。 「啊，我过来看看……」 「指挥官，肇和，应瑞。」逸仙熟悉的声音传来，她站在门口，穿着与以往 不同的米色便装，高挑的身材显得更加优美动人，右手还提着什么东西。 「啊，逸仙姐。」肇和与应瑞站起身来跑到她身边。 「逸仙，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的吗？」 逸仙像母亲一般搂着姐妹俩，看着我说：「昨天晚上我听说你让她们一起就 任了，今天这不是第一天嘛，反正也是闲着，就想过来看看，顺手买了点炒栗子。」 「非常感谢。那几个月老想吃这个，都不知道去哪里买。」我接过袋子，新 鲜出锅栗子的温热与香气伴随阳光，以及这般和睦的氛围，逐渐在房间里慢慢膨 胀开来。 「指挥官，这可不是给你买的哦，我是来犒劳这对姐妹的，你要想吃的话， 还得问问她们才是哦。」 「逸仙姐你真好。」应瑞在一旁撒娇。 「是呀，不像某人，上班几分钟后才起床，我跟应瑞在门外等了好久才开门 呢。」肇和看样子找到了倾诉对象，毫不留情地昭示我的「罪过」。 「哦？是吗？」逸仙温柔的目光戳向我，一下子把前面栗子香味的暖意打了 个无影无踪。 「啊，那是……」我连忙想解释。 「不要紧，不要紧，指挥官只是比预定时间迟了几分钟而已，况且指挥官也 道过歉了……」应瑞连忙给我搭台子下，还给一旁的肇和使了使眼色。 「啊啊对对对！指挥官已经道过歉了，而且也没有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没 事的，逸仙姐。」肇和也明白meimei的意思，转而给我说情。 「指挥官，这样可不好哦。」逸仙虽然没有说更多的言语，但长时间的相处 下来，她情绪的些许变化我还是能够敏锐的感受到。 「第一天就搞乌龙确实是我的不对，我已经认识到错误了，」我身子挺得老 直，「好了，别站在门口了，快进来坐坐。」 逸仙被姐妹俩簇拥着坐到沙发上，逸仙也细心询问着她们的工作情况与状态， 我不便去打扰什么，给逸仙倒了杯水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桌上。逸仙还检查了下姐 妹俩手头的内容，提了一些意见，而她们也非常虚心的在学习，也让我由衷感受 到逸仙作为港区大前辈 的能力与被尊重。 「那么，我便不打扰了，」逸仙站起身准备回去，「肇和，应瑞，你们好好 帮助指挥官。指挥官也是，她们是非常上进的孩子，要多多指导她们，保护她们。」 「好的，逸仙姐。」肇和一脸开心。 「是，谢谢逸仙姐抽空关心我们，我们一定辅佐好指挥官的工作。」应瑞不 愧是逸仙推荐的人选，说话已经有那个味道了。 「逸仙，好好休息，这边的工作不用担心。」我同样站起身走到门口。 「嗯，看到你们这么友好的相处，我肯定放心。不必送了，请回吧。」逸仙 微微行了个礼，便踏着轻盈的步伐离开了。 「真好啊，逸仙姐……」肇和看着逸仙渐渐消失的背影，不由得赞叹。 「是啊，不知道这里的另一个jiejie什么时候才能像逸仙姐那样可靠呢……」 应瑞把脸凑到肇和的脸庞，轻飘飘的说道。 「应瑞！」肇和向后一跳，活像炸了毛的小猫。应瑞则在一边吃吃笑着。 「指挥官，应瑞她又欺负我！」见到jiejie身份被质疑而慌了手脚的肇和，只 得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我要是再不说点什么我怕她真的会哭出来。 「啊啊啊，应瑞你也是的，肇和可是jiejie，你这样说她多不好……」我把肇 和拉到身边，摸了摸头，这次她没有反抗。 「对……对不起……」应瑞看到我身边的肇和，语气也低沉了些许，垂下头 去。 「啊，应瑞，没事。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肇和连忙跑到应瑞身边，把她抱 在怀里。 「是啊，是啊，刚刚是我话说重了，应瑞对不起。」我也走到她们身边。 应瑞沉默了些许，忽而抬起头，又是平时那张轻松的笑脸。 「嘿嘿，我没事呀。啊，说起来，逸仙姐买来的栗子要凉了，快趁热吃吧。」 应瑞离开肇和的怀抱，去桌上把栗子拿了过来。 「嗯，我也要吃。」肇和凑了过去。 「应瑞，要不要也分一点给指挥官？」肇和掰扯着手上那颗被炒至内容金黄 的栗子说道。 「唔……既然逸仙姐说了，分给指挥官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应瑞眼珠 一转，又好像想到了什么，「指挥官帮jiejie和我剥吧，每帮忙剥五颗，指挥官就 可以自己去拿一颗。这样辛苦的我们也享受到了，指挥官也吃到了，也能得到 教训。」 「这个好耶！」肇和拍了拍手。 「好，我来剥。」我一把从袋子里抓了几个，开始给两位可爱的女孩子「服 务」。 每剥开五颗栗子，肇和或者应瑞就会往我兜里放一颗，她们静静的趴在我两 侧看着我熟练的手法，先用拇指的指甲盖在栗子平整的底面划开一个口，控制好 力度轻轻一挤，取下壳就能得到一颗完整的栗子。 「哦~指挥官可真熟练啊。」肇和在旁边不住赞叹。 「哈哈，谁让我喜欢吃这个嘛，一来二去就知道方法了。」我笑着看向她， 她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我的左右手。 「啊，快没有了呢。」应瑞翻了翻装有栗子的纸袋，里面只有两颗了，算上 我刚刚剥开的两颗，按照规则，兜里想要再装一颗的想法应该是要落空了，不过 今天最辛苦的是这两位，我少吃甚至不开张也是没什么问题。 「指挥官。」应瑞在一旁轻轻叫了我一声，我转过头去。 「这颗给你，张嘴，啊~」应瑞拿起我刚刚剥好的一颗，要往我的嘴里喂。 「这……这不好吧……」我有点不好意思。 「指挥官剥到现在，这是我的奖励。来，张嘴。」应瑞执意要这样做，我也 没有拒绝的理由，接受了那颗金黄的栗子，伴随甜香入口的，还有她甜美的心意。 「啊！指挥官，还有我，」肇和也挑了个稍微较大的一颗，也要让我吃下， 「以后不要随便摸我的头了，还有还有，秘书舰的工作，我会努力的……」看着 肇和难得的率直模样，我一并没有拒绝，同样接受了她坦诚的心意。 我把兜里她们赠与我的栗子拿出来，全部剥开还给了她们。 「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以后的工作还请你们多多担待了。」我站起身来， 活动了下身子。 「是，指挥官。」肇和与应瑞开心的笑着，办公室内满溢着愉悦的氛围。 一个月下来，姐妹俩对工作已经得心应手，肇和已经可以按照要求独立去下 设部门安排工作了，应瑞也开始接触一部分对外的工作，相比刚开始已经有了非 常大的提升，在我有事不常在的时候，她们也可以很好的处理掉绝大多数事务。 而过不了多久，就是对我们港区而言每年最重要的节日春节，按照往年的习惯， 大家会聚在一起就餐，谈谈新一年的畅想，同时在节日 来临之际，也要做好港区 的日常巡逻工作。现在肇和与应瑞正跟着我做着安全检查。 「呜啊，从室内出来外面可真冷。」应瑞边搓着手边走着。 「你这是缺乏运动的表现了。」肇和在旁边回应。 「没办法，我只是喜欢写写书法而已，室外活动还请饶了我呢。」应瑞低着 头无精打采地跟在我后面。 「真是的……啊，是抚顺，抚顺！」肇和对着杂物室门口的抚顺招了招手， 跑了过去。抚顺看到有人来，连忙背上了手。 「哦，是肇和呀，有，有什么事情吗？」抚顺元气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心虚。 肇和翻了翻手账，对她说：「我看看啊，按照排班，你应该跟长春在准备年 会的烟花表演才对。」 「啊，这个……」 「抚顺，你在这里做什么呢。」我走到她跟前。 「没有，没什么，嘿嘿」抚顺一脸憨笑。 「抚顺，你手上有什么吗？」应瑞好像看到了什么。 「呀，不，我的手只是碰巧放在背后而已，没有藏什么东西。」 「……」 「额……」抚顺知道败露了，语气低沉下去，交出了手中的铁丝，「对不起 指挥官，我只是想到杂物室里找找有没有年会可能用得到的东西而已……」 「年会是每年港区重要的庆祝活动，抚顺用心了，」我接过抚顺手上一头已 经弯曲的铁丝，交给了应瑞，「但是无论怎么说，撬锁可是绝不允许的行为，同 时抚顺你也在有任务期间私自外出，要写检查。」 「啊……不要呀，我最不想写检查了。」 「那就年会上我对着全港区点名表扬你？」 「不要不要不要，我写就是了。鞍山姐看到我被这么批评，肯定要骂死我的。」 「知道就好。检查要写深刻，」我摸了摸抚顺火红的小脑袋，「年会后交给 我。」 「！」 抚顺猛地抬头，又恢复了往日的元气模样。「嗯！我这就回去给长春帮忙！」 说完便跑得不见了人影。 「指挥官你这是纵容包庇哦。」应瑞戳了戳我的胳膊。 「就是呀。抚顺老爱恶作剧了，有时候我都被吓一跳呢。」肇和表示不能理 解。 「确实是这样，但是对于她这个孩子而言，可能这是她喜欢大家的表现吧。 虽然搞恶作剧不是什么好的习惯，需要人来纠正，但是我担心会因为理解上的不 同，采取了伤害她的举措，」我又取回那根铁丝，在手指上绕着圈，「我还做得 不够好呢。」 肇和与应瑞沉默的看着我，我拍了拍她们的肩。「不想啦，继续检查吧。还 有一堆事情要处理，别耽误了。」 …… 回到办公室已是下午，还有年会的流程需要检查一下，我发现这次年会同比， 新增了一个节目，那是来自肇和的舞蹈，也是她来到港区的第一次大型表演。我 看了看隔壁桌上正检查着一封封邮件的红白发女孩，认真的神情与我印象里老是 被meimei欺负的焦急模样形成鲜明的反差，俏丽的脸庞看得我入了迷。 「肇和，我看到节目单上有你耶，这次终于是要大显身手了吗？」 「哼哼，那是当然。指挥官你就好好期待吧。」肇和看向我，脸上写满了自 信。 「那敢情好，但你既有节目，还需要在这边工作，安排得过来吗？」我对肇 和的练习时间来源表示疑惑。 「没……没事的，那种事情我当然能安排好。」 「jiejie她最近晚上回去练舞都练到好迟的……」应瑞告诉了我真相。 听完应瑞的话，我甚至觉得肇和眼睑的黑眼圈都出现了。 「指挥官……别直勾勾盯着人家看……」肇和显然是注意到了我的眼神，不 好意思起来。 「啊啊啊啊……没，我只是在想，这样会不会让你压力大了点，年底邮件本 就比平日多，远征部队的事情也是你在帮忙，现在你又需要时间排练。我在想是 不是需要给你减少些负担……」 「没事的，指挥官。你看，我现在不都可以把工作那么有效率就处理好了吗， 我能调节好的。我可是jiejie，没问题。」肇和拍了拍胸脯，表示尽在掌握。然而 我却看到一旁的应瑞悄悄摇了摇头。 「这样，听我的安排，从今天开始，肇和每天上午的工作与中午的休息照常， 下午工作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内就处理完上午的余量工作，未完成的内容跟我 交接后我来安排，剩余的时间你自己利用。这样如何？」我私自觉得我这个方法 挺合理的。 看到她仍然疑惑，应瑞却先发话了：「这边有我呢，不用担心。」 「应瑞……指挥官……」肇和那两只水汪汪的大眼 睛盯着我，虽然没有说什 么，但我隐约也感觉到了她对提议的认可。 「当然，还有别的要求。节目一定要成功，要精彩。否则少了的工作时间你 可要补回来哦。」 「是，指挥官。」 「事不宜迟，上午未完成的工作跟我汇报一下……」 肇和把我之前交给她们的办公室钥匙交给应瑞便离开了，便只剩下了我跟应 瑞。 「指挥官，刚才谢谢你。」应瑞停下了手上的笔，抬起头对我微笑。 「嗯？我做什么了吗？」我检查着肇和交付的工作日志，思考着部分任务。 「关于jiejie的事情……」 「哦哦，那个呀，没什么啦。但是肇和她也是的，明明调度工作已经这么顺 手了，在自己的时间安排上却还要委屈自己。」 「如果她好好跟你说，那就不是jiejie的风格了呢。」 「也是，不过这样便好了。她听到我让她去好好练舞后，我想她脸上写的开 心不会是假的。」 「所以，谢谢你……」应瑞轻声低着头自言自语，我没有继续搭话。 第二天下午没什么工作，肇和依旧是交接完后便去练习，应瑞今天一早也把 文书工具拿到了办公室，说是没事休息的时候，要练练笔。 「说起来，应瑞真是写得一手好字呢。」我看着宣纸上跃然的方块字，字体 秀丽，但字末又带有与应瑞日常风格不相称的潇洒笔锋，我不禁啧啧称赞。 「指挥官，要来试试吗？」应瑞直起腰，把毛笔搁到一旁。 「诶？我吗？」我指了指自己，平日用硬笔写习惯了，用毛笔恐怕只会浪费 了纸墨。 「我会教你的。」应瑞已然站到我身边同侧，展开一张新的宣纸，然后开始 磨墨。 「指挥官或许每天处理公务，看的都是冰冷的印刷文字，但我认为真想借字 抒情，还是亲自手写的内容会更能传达哦。」应瑞磨着墨，墨香阵阵沁入鼻喉， 也蔓延至心。此时的应瑞恬静淡雅，白紫相间的衣袍更是与此刻的文香笔艳融合 在一起，温柔可人。 「来，指挥官，首先是握笔的姿势，可以握住你的手吗？」 「当……当然……」我被应瑞所散发出的柔美气场所吞噬，一时间竟然语塞。 「指挥官，首先食指和拇指把笔捏住……」应瑞小巧娇嫩的手轻轻覆在我的 右手上，手心的温暖通过手背传达到我的每一个毛孔，我轻声咽了口唾沫。 「呵呵，和平日里办公用笔很不一样吧。接着，中指这样，对，缠绕过来… …」应瑞的身躯也轻轻往我身上靠拢，少女的芳香跟墨香一起，在这小小的一隅 搭建起了绝妙的温柔乡，明明是暖和的室内，我却因为紧张打了个激灵，最要命 的是，我已经感受到应瑞的胸部跟我的胳膊有了几次接触，我偷偷瞄了一眼，应 瑞发育姣好的胸部在衣服与动作挤压形成的乳沟，像是一个黑洞一般，深深钩住 我的目光，也刺激着我的下体。 「指挥官，怎么了？」应瑞发觉了我的心不在焉，询问了下我的情况。 「啊啊啊，没什么，就是觉得，好不习惯啊哈哈……」我连忙收回不敬的目 光，看着她晶莹的双眸。 「那，我们继续？」应瑞像是略有所感，稍稍收回了些身位，提起自己用过 的笔，娇躯一转，便是沁人馨香。 「嗯……」我说不出别的话来。 「接下来就写几个字试试吧。」应瑞自己也拿起了笔，继续刚刚未写完的内 容。 脑袋里的辞藻一下子烟消云散，根本不知道写些什么内容的我，只得看着桌 上旁边一拆开的邮件，随便找两个字，看着应瑞的姿势依葫芦画瓢，可越是看向 她，目光就越是被她的身姿吸引，也越发了解「视jian」这个词汇的意思了。脑里 甚至冒出了掀起她短裙、抚摸她身躯、亲吻她樱唇、猛嗅她体香的邪恶想法，我 狠狠的摇了摇头，收回目光也放下了笔，感觉到鬓角微微渗出了汗，那个地方也 好像有点觉醒的势头。 「指挥官，怎么了吗？」应瑞向我走过来，看了看我的表情，又看了下我未 写完的字。 「没什么……」我抬头看了看窗外，做了个深呼吸，「书法，可真是个要功 夫的活呢。」 「对呀，虽然我是很享受其中，但是一想到要给年会写那么多的对联，真是 想偷偷懒，唉……」应瑞在我旁边发着小牢sao，「啊，指挥官你这字可……」 「怎，怎么了嘛。我可是新手。」 「没什么，指挥官。不过呢，写字的时候可一定要静下心来哟。毕竟一个人 的笔迹可是很能反推出内心的呢。」应瑞对我做了个鬼脸，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上。我觉得在 这样待下去可能会很危险，决定出去走一走。 「应瑞，我出去散散步，过会儿就回来。」 「嗯，这里放心交给我吧。」应瑞抬起头对我示意，但仍旧弯着腰，我又看 到了那道诱人的沟壑。 「太危险了，太危险了。应瑞这孩子。」我一边想着，一边在海滩上踱步。 看着平静的海面，听着海潮的声音，冷静下来后又觉得是自己的思想过于下流了， 心里又对应瑞怀揣起歉意来，但是又没法提起这事，更无法真正道歉，反倒会被 应瑞讨厌，属于典型的意yin事后综合征了。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来到了礼堂 门口，过不了多久这里就要举办年会了，肇和现在应该正在里面好好练习吧，想 到这里，我推开了礼堂的门。 「啦啦啦……啦啦啦啦……」肇和一边自己哼着节拍，一边在舞台上踏着舞 步，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她束起的发丝在空中灵巧的旋转，绛红的衣袍水 袖与整体的白色融合，仿佛雪中盛开的梅花。虽然还处于练习阶段，但我仍然不 禁看入了迷，鼓起掌来。 「啊哇哇哇哇……指挥官，你，你怎么来了……」肇和听到了鼓掌声，停下 了舞步。 「啊，闲来无事，在外面散步，刚好就到了礼堂，就进来看看。」 「所以是专门来看我的吗……」肇和声细如蚊。 「嗯？肇和刚有说什么吗？」 「哼！没有！我跟工作时候溜出来偷懒的人没什么要说的！」 「呃……」 「嘛，正好你过来，我也想休息一下。」应瑞走到舞台一侧的阶梯旁坐下， 我也走过去坐到她旁边。 「什么呀，挨这么近……」肇和脸一红。 「啊，抱歉抱歉，我这就起来。」我收起腿准备站起来，却被肇和拉住了衣 角。 「也……也不是坐不下，就这样吧。晃来晃去的我头都晕了。」肇和一改先 前的刁蛮语气。 「肇和是不喜欢我这样跟你碰到一起吗？」 「那当……不，不是，我，我……我只是跳舞流汗了而已……」 「我并不讨厌哦。」 「笨蛋！真是的！」肇和又炸了毛。 我们并没有再说什么，我只是听着肇和因为练舞而在身边急促转而平缓的呼 吸声，隐隐约约里闻见她的香汗淋漓。 「干嘛从刚刚开始就不说话了，偶尔也跟我搭搭话嘛。我可是比应瑞待在你 身边的时间更长呢，就这么不想和我说说什么吗？」 「嗯？肇和想听些什么呢，」我走出刚刚的沉默，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话说，这跟应瑞又有什么关系啊？」 「哼，没什么。」 「那就跟你说一说那三个月里比较有意思的事情吧……」我把那段时间里与 其他阵营里舰娘的趣闻，包括皇家女仆队，白鹰饺子团等等的一些故事都跟肇和 讲了讲。她坐在我身边，饶有兴致的听着，眼里时不时会反映出她同样有趣的情 感波动。 「怪不得回来就油嘴滑舌，在外面跟那么多女孩子相处，想不沾染坏习惯都 难……」 「肇和你这是赤裸裸的偏见！」 「哼，事实而已。」肇和端起自己的杯子喝了口水。 「呐，指挥官……」肇和悄悄低下了头，「其实你一直都认为应瑞才是jiejie 吧？」 我歪着头表示不解：「嗯？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肇和没有再开口，她每次想要说什么都会打结，我也已经习惯 了。 「因为不坦率这个事情，是吗？」我也决定跟她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欸？指挥官……」 「看来我说对了呢。」 「嗯……而且按时间来算，其实应瑞才是真的jiejie，不过……」 「我明白的，但我并没有觉得肇和哪里不好哦。不如说，这样的肇和很可爱 呢。」 「可爱……我……我吗？」她低头看着茶杯，可那里并没有答案。 「是啊，」我站起身，看着她低垂的小脑袋，「一直在努力的肇和，一直在 关心应瑞和大家的肇和，一直在监督我的肇和，不论哪般的你，我都认为很可爱。」 「指挥官……」她抬头，眼角有小小的光芒。 「舞台上的你是那么动人，大家肯定会被你的魅力所感染的。虽然你和应瑞 来这里不久，同时我也有三个月不在，但就算是这样，你在港区优异的表现我也 有耳闻，」我又坐到她身边，「当初没有指任你担任秘书舰也是我对你不 够了解， 太片面地去看待你，这点是我做的不好，我向你道歉。」 「没，没有的事情啦，不如说，指挥官知道我擅长的东西，在为我考虑，我 很高兴，」肇和的手指不住地在水杯上敲打，「不过，我那个时候想和应瑞一起 担任秘书舰那份急切的心情，不是假的哦。」肇和望向我，眼神里写满了她坚定 的内心。 「嗯，能和你们共事，我也非常开心。不过呀，肇和你以后有什么想法就直 说好了，有时候不坦率可是得不到想要的结果的哦。」我轻轻刮了刮她的小脑袋。 「唔……我试试看吧……万一……」 「万一？」 「万一我要是改不掉，可，可不准讨厌我！」 「笨蛋。不会讨厌你的。」 「嗯嗯！指挥官，我要继续练习了，要接着看吗？」肇和站起身整理了下裙 子。 「当然要看了。」我也站起身，走向了台下。 吃完晚餐回到宿舍，应瑞已经锁好了办公室的门，既然一下午都没有联系我， 看样子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任务。我检查了下摆在我桌上的工作日志，确定无误 后签了字放回了应瑞的桌面上。在那里有我写到一半无法进行的粗制滥造，也有 她整理好，放在桌上的美轮美奂艺术作品。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好诗，好字。我不禁赞叹，便关上灯回到了房间。 「奇怪了，怎么觉得像是有人来过……」我站在房门口看着整个房间，有种 微妙的感觉，不过并未察觉到更多异常的我，只得摇摇头，转身洗澡去了。躺在 床上，回想今日和姐妹俩各自独处的时候，尤其是应瑞，一想到那幅诱人的躯体， 鼻尖甚至在自己床上闻到了她的香气。我扇了扇自己的脸，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可当晚进入梦乡后，梦里不只有我，还有全身赤裸的肇和应瑞姐妹俩，第二天醒 来连忙确认了床上除我空无一人，才深深缓了口气。 「指挥官，早上好。」「早呀，指挥官。」走出房门，肇和与应瑞在办公桌 上对我打着招呼。我以为我看错了，捏了捏自己，不放心的看了下墙上的钟表。 「今天来这么早吗？」我打开窗户。 「没办法嘛，今天早上食堂供应的可是宁海蒸的包子，不早点去那恐怕早就 没有了。」肇和解释道。 「指挥官，给你也带了一份哦，知道你早起困难。」应瑞提起装有包子的袋 子对我示意。 「谢谢了应瑞，啊，就放我桌上吧。」 平和的一天就这么开始了，平和的日子也一直这样持续，来到了年会的这一 晚。 港区今日张灯结彩，到处充满着喜庆的氛围，上面也仿佛非常明白事理一般， 没有再安排别的任务。这天夜里，大家齐聚在一起，诉说这一年的美好与遗憾， 带着彼此的祝福走向新的一年。由于肇和与应瑞要准备年会的事情，所以在年会 开始前，办公室的值守工作就由我一个人顶上。「再坚持半小时就过去吧。」我 这么想着，毕竟这个时候，我也想好好过去热闹热闹，听她们说说话，观赏下节 目，品尝些好吃的。 「指挥官，您还没过去礼堂吗？」伴随着问候声出现在门口的是鞍山，今天 是她负责港区的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