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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看向易奶奶时,笑的优雅乖巧,“奶奶,我今天来是看您的!您看小谨还嫌弃我。” “小谨,别对景臻凶!” 得到回声,景臻得意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苦死了。” 易谨冲景臻冷笑,“苦死你活该。” “你和谁学的茶?能泡的这么难喝,茶道不太行啊。” “我男朋友,你有意见吗?” 景臻:“?” “你有男朋友吗?” 景臻:“。” “喝完把杯子刷干净。”易谨站起来,双手环胸,睥睨的看着她,“苦你也得给我咽下去。” 景臻:草。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晚上吃完饭,景臻厚脸皮的在易谨家里住了下来。 家中四个房间,景臻不睡次卧,非要和易谨挤一个房间,打地铺也不肯走。 易奶奶和苏之谣盯着她,易谨撵都撵不动。 只能任由景臻在自己房中打地铺。 “易谨,你能不能行啊,成天就穿这些灰扑扑的衣服,一点女人味都没有。”景臻参观了一下她的衣帽间,里面的衣服很少,连她的一半都没有。 易谨翻出上次给她穿的那套睡衣,扔她脸上,“去次卧洗澡。” 轻啧一声,景臻抱着衣服走了。 易谨走到阳台,给徐言时打了一个电话。 打通了,没人接。 她看了看时间,才九点多。 睡了? 易谨没在意,把手机收起来,自己去洗澡。 首都。 徐言时苍白着脸,身上好几处被扎了针,中医轻捻银针,手法与之前不同。 相对的,疼痛的感觉也很不同。 他隐忍着,白玉般的手背上都泛起了青筋,嘴唇被紧咬着,才没有把疼痛的呜咽泄露出来,脸侧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形成一缕一缕的状态,因为疼到颤抖而不停的摇晃。 “要是忍耐不住的话,就喊出来吧。” 中医对他说,“你要缩短进程,过程必定是非常疼的。” “没关系。” 如白纸一样没有血色的脸上轻轻勾起了弧度,他说话都气虚的很,“我还能忍” 中医叹气,手中却没有留情。 徐言时瞳孔瞪大,刺激到头皮的疼痛让他瞳孔泛起红血丝,一声急促的闷哼,人的头便垂了下去。 疼昏过去了。 正常的现象,中医捏住他的脉搏,人虽然昏过去了,但脉搏却比之前更加有力。 中医找了一个东西垫在他的脸下,然后继续施针。 等徐言时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左右了。 身上的针已经被拔掉了,但仍有阵痛余留在身上,起身时牵扯,徐言时有些难受的蹙了眉。 中医感觉到灯被打开,揉着眼睛,从椅子上坐起来,困倦的说道,“唔,睡醒了?” “行了吗?”徐言时问他。 “可以了,回去按时喝药,一个月后回来复诊。” “多谢。” 徐言时的脸上多了几分笑。 第220章 祖宗睡吧 他迫不及待的走向门外。 中医问他,“你这么急吗?” 徐言时笑着点点头,“很急。” “小少爷真是孝顺啊。”中医以为他是回去看徐老爷子。 “不是。”徐言时摇头,眼底泛着极浅又不容忽视的光芒,“我要回奉城陪我女朋友了。” “一个月后见。” 他脚下更快的往外走,抬手随意的冲中医拜了拜。 门外的车在等着他。 比预计的晚了许多,但并不是问题, 他归心似箭。 从首都到奉城,最少也要四个多小时的车程,徐言时在车上休息了几个小时,等到奉城的公寓时,外头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已经五点多了。 徐言时没睡好,眼底都带着困倦。 在楼下看了一圈,他没看到人。 心想着这会儿阿谨应该在学校。 徐言时看着手机,这才发现昨天晚上易谨给他打的电话。 坐上电梯,徐言时唇角的笑一直没下来,他快速的在键盘上打下一串字符。 我回来了。 等他再休息一会儿,就可以见到阿谨了。 他不能在见阿谨的时候还犯困。 回到公寓,徐言时便直接去了卧室睡觉,他身上还再疼,却半点都不能阻挡他的困倦。 易谨从外头跑完步回去。 灌了好几口水,又去洗了一个澡。 头上顶着毛巾,余光瞥见手机的呼吸灯在闪烁。 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她按亮屏幕。 上面只有一条消息。 书生:我回来了。 手陡然紧握。 易谨定眼瞧着这个消息许久。 空调的风吹凉了发丝上的水珠,滴落在她的脖颈处,把她从怔然中抽离出来。 猛然把毛巾扯下来,易谨阔步走向阳台。 不小心踩到打地铺的景臻的头发,她疼的在睡梦中惊呼了一声。 易谨仿若没听到。 推开落地窗,晨风吹动窗帘,外头昏沉的白光洒进来,窗户又被关上,窗帘缓缓的落下,仿佛刚才惊动都是假象。 她推开那个暗门,轻而易举的来到隔壁卧室的阳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