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碧蓝航线 少女能代身心屈服的调教之路在线阅读 - 少女能代身心屈服的调教之路(01)

少女能代身心屈服的调教之路(01)

硕的roubang撕扯着两眼发白,冷汗直冒。双拳紧握,指甲

    陷入rou中,莲足微颤,漂亮的指头紧紧蜷缩在一起,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那股

    钻心的疼痛所造成的本能反应。被jianyin的屈辱、对提督无望的爱情与悔恨,此刻

    都不要紧了,没有什么能比这份疼痛来得更加真切了。

    「求您……温柔些…………快疼死了……」能代回头向我苦苦哀求,气若浮

    丝。在rou茎的冲击与乱捣之下,下体几乎已经感受不到除疼痛以外的任何感觉了,

    但我依旧挺着腰,给予她源源不断地痛苦。

    少女的淑乳随着rou根挺入的动作上下摇晃,小巧的花蕾微微挺似雪顶红樱,

    正巧我能代的小香臀我也拍厌了,我调整一下身体的位置,上身贴在能代的美背

    之上,这样子rou根能更方便地挺入深处,像是昆虫交尾般的动作更能给她带来生

    理与心理上的双重羞辱。少女的rufang正似少女的形状,触感却比初生婴儿般稚嫩,

    我粗暴的揉捏着两只酥乳,手中的雪团在我的手中形状不断变化,但总是yin乱的

    形状。rufang实在太过柔软,我怀疑起里面是否藏着可口甜美的密汁,双手托起一

    对美乳,突的捏紧,挤压,试图验证我的猜想是否正确。

    后xue的凌虐还在继续,稚嫩的rufang又遭到如此的对待,更是让少女疼得大脑

    近乎宕机。

    「坏人……别捏了…………就不能……呀~疼……轻点…………」

    以往只要碰一下能代他,哪怕只是衣服的边角,也会摆出一副看到什么污浊

    之物的厌恶模样,嘴里吐出与倾世容貌不对称的刻薄辱骂。现在立场相反,三十

    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骂人都没劲,乖乖挨cao吧!」

    扣住她的酥软玉乳,恰好一只手能够完完全全的覆盖。向前拉伸,旋拧,少

    女即刻便从如樱般瑰丽的唇瓣逸出痛苦的哀鸣,想起来平日玩的解压塑泥,不过

    这玩意可比塑泥好玩多了,毕竟死物可不会给你反馈。腔xue的媚rou似乎也感受到

    了自胸部发来的刺激,旋即不断收缩痉挛,强烈的挤压着棒身,guitou处靠近少女

    zigong的地方则更加难耐,能感受到一层层的环形褶皱正在蠕动,硕大的guitou似被

    数张嘴唇吮吸着,险些精关失守。

    「真是天然的榨汁姬…………这么能吸,以后就乖乖做我的人形飞机杯吧。」

    我有些脊背发酸,大概是缺少运动的缘故吧。我喘着气,膣腔xuerou包裹感实在感

    太强,快要到极限了。能代疼痛的哀鸣依旧声声不绝,但是密汁却是顺着芊白匀

    称的美腿流了一地,散着澹澹的光。从任何意义上都到时候了,迷迭香的催眠效

    应强化了能代对痛的感觉,精油的效果则是强化身体全方位的触感,不然决计不

    会让这位在战场上英姿飒爽的少女沦落到如此田地。

    「我要冲刺了」在她的惊呼与呻吟中,胯部挺动的速度快得近现残影,每次

    男根每次抽出大半,在满满的插回去,被翻出的鲜粉xuerou随即便再被重重的撞会

    原处。

    「里面快要烧起来了…………在这样下去xue儿会被插烂的。」男人不顾一起

    的蛮横冲锋让能代害怕极了,到底是第几次在这个平日看不起的男人面前露怯了

    呢?身体因为怯懦而向前躲避,只是被男人抓住双手,cao得更深更狠!

    男根不断挺进挺出,尽管能代作为少女膣道已足够幽深,在顶住深处的花心

    后我的男根依旧有一段露在xue外,从未感受过少女xue内的温暖……

    「一不做二不休。」

    驱动着roubang,紫红膨大的guitou再次重重地轰击着脆弱不堪的宫颈,在zigong深

    处引起一阵悲鸣。

    「嗯啊~疼…………拜托了…呜呜……

    ………轻些温柔些吧…………会做您

    的痒奴rou便器的……在这么下去……能代会被roubang大人干死的……」

    能代发自内心的屈服宣言伴着令人耳根烧红的yin语,紧紧抵住宫口的roubang也

    为之颤动。

    「能代,放轻松,主人要给你开宫了。」带着催眠的效力的话语在她意志力

    薄弱的此刻立即产生了显著的效果,腔道紧绷的媚rou酥软了不少,虽然依然紧致

    万分,但是终于可以顺畅的抽插了。

    抚上她香温玉软的酥香嫩乳,夹着尖端挺硬的小樱桃,同时对着花xue底端的

    宫口一下下重重地叩击,能代被抽插地仰起头来哀鸣悲嚎,每次动作,香涎便会

    从唇齿间逸出。我的情况也不好,guitou如陷阿鼻地狱,只为了完成开宫的最后目

    标才不一泄如注。

    「来了来了!」

    在一次凶猛的贯穿撞击后,guitou前段似乎稍微陷入宫颈之中,我咬紧牙关忍

    住花心对我的最后嘬吸剐蹭,腰腿共同奋力,整条硕长的男根终于完全嵌入少女

    的体内,幽径也为之拓长,rou根涌入少女的宫腔,不再对我留下任何的隐秘。

    无论给予能代如何残忍的凌虐,宫腔十足的包裹依旧给我温柔的反馈。不知

    不觉,guitou前段已经溢出了丝丝阳精。我留连忘返的在一团绵软中轻顶几下,让

    少女的zigong记住她未来的主人,男根抵住花宫深处的蕊芯,海量的jingye喷薄而出,

    一股又一股,灌满整个zigong、甬道、直至xue口与男根严丝合缝处渗出丝丝白浆…

    ………

    没想到第一次就这么刺激,深宫中出太棒了。zigong与膣道依旧紧紧的吸着,

    我强行拔出roubang,处子花房内抽出,带出泉涌的花蜜和丝缕艳红,在空中凋落成

    桃花。下部撕裂的剧疼让能代如梦初醒般尖叫起来。原来在开宫的瞬间,她就因

    为撕心裂肺的疼痛晕过去了,而痛苦又再次唤醒了她。

    「好爽啊,射了好多好多。」

    roubang抽出后,原先小缝似的xue口仍然敞开着来不及合拢,jingye从zigong倒灌而

    下,在垫子上形成白浊带着丝丝血红的黏合物。在失去我的支撑后,她的身体一

    下便倾倒,落入一片粘液之中。

    「你满足了吧…………欺负我欺负够了吧…………」能代几乎瘫软了,这样

    的她躺在一片污浊之中,委屈极了,轻轻啜泣,如夜雨坠地。

    「嗯…………还没呢!」

    少女孱弱的姿态真的很能激起我的欲望,雨滴落下,邪心发芽。抚上布满yin

    液的大腿,在能代吁吁颤音中将她掰转翻面,抚住有些温润的腿弯,将软媚无骨

    的她压在身下。

    「你…………不要了,再也不要了…………这样在来一次……我会……我会

    ……」

    能代不知如何满足身上这个欲望饕餮的恶魔,无助的泪流满面。夹住的双腿

    被他好不费劲的掰开,粉嫩单薄的粉xue再次绽放在他眼下。少女美目圆睁,那阳

    物不知何时又再现雄风,擦过yinchun与花蒂,直顶在她有些发凉的肚皮。

    「可是我还想要啊,你看我的roubang,又肿成这样了……不射出来也太难受了

    吧,都怪能代长得太美丽好看了,射几次感觉都可以呢!」

    隔着一层皮肤,能代却依然感觉自己的zigong被男根的温度所烧灼,会想到刚

    刚彻底被灌满的朦胧景象,眯成细缝的美目猛然张开,眼底涤开一层水汽,丹唇

    失血,不自觉地对这男人的阳物心生屈服与畏惧。恐惧透过姣美的容颜显出的却

    是少女的甜美,可爱极了。我弯下腰,轻柔的握住她敏感的鬼角,将鬓发撩到耳

    后,再次贴上她的唇瓣。

    「要不,在给你个选项吧。」

    能代的玲珑玉足上散着光晕,鲜润无比。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视线,珍珠般

    串起的足趾微微向内蜷缩,恰似羞怯。

    「会给主人足交的………………」胆怯的少女为了避免多遭痛苦煎熬,不假

    思索的将这个夺走她贞洁的男人称为主人,哪怕他还没有强制要求。

    「嘿嘿,看在你这么自觉的分上就用脚替代吧。」紫瞳流转,少女稍稍放下

    之际,却又听闻耳语。

    「十分钟,要是不能榨出我的jingye的话就继续cao你的小嫩xue哦!」

    落日余晖下,窗外升起璀璨的焰火,能代的视线被稍稍吸引,彩光在她眼底

    熠熠流动,仔细倾听,不只有隆隆的烟花轰鸣,还有少女们的欢呼与尖叫。能代

    掉下一行清泪,去年新春与指挥留下来的甜蜜温存,如今净剩苦涩。

    「为什么是我」

    能代这样想到。

    天黑了,满长的夜才刚刚开始。

    当能代的脚刚刚触碰到道那勃起的男根之时,她便被其巨大与灼热的温度所

    震撼,被破处开宫的痛苦若隐若

    现使他似乎像被针扎到一样猝然回缩。我不言语,

    打开手机,将工具打开定时十分钟倒数,放在她所能看到的角落。

    她的脑袋清醒了许多,厌恶足交也总比被爆cao一顿来的更好。自己是一个

    「能干」的出色舰娘,总能出色的完成上级与指挥官交代的任务,无论什么都能

    干好,她是这么认识自己的。

    「不能再输了!一定会赢!」

    一双美脚再次伸向我的rou根,足下的寸寸丝滑与roubang再次紧紧相贴…………

    「你是笨蛋么?」

    过了两分钟了,能代足上的动作依然细小而慎微,双足只是包裹着我的rou根

    在那抖颤,啥也不干。原因我自然是理解的,受之前的药液影响,此刻她的脚敏

    感至极。

    「连足交都不会,真没用啊!用你的脚上下摩擦都不会?」我用手轻轻褪去

    包裹住一半guitou的包皮,指了指。像是在告诉她这儿敏感,刺激这里就能够完成

    任务了。

    少女的脸上立即扬起不悦,其实足交也算是门技术活,像她这种刚破处的小

    雏鸟那会这些,可性格如此,就算自尊被击碎,一分倨傲仍在。

    我没有看错,这样的少女,才值得我爱,值得去征服,值得去调教。

    「才不是那样,太干了没有润滑所以才这样的,你涂点什么东西上去就好了。」

    她这样急躁的解释着,纤美的脚趾突然袭击,报复性的擦了红肿的guitou一下。

    一阵刺疼与酸麻涌上头皮,我忍住将她立马压在身下爆cao的冲动,从手旁拿

    起另一瓶精油,淅淅沥沥,倒在裸着的双足与roubang之上,无色的精油立刻足趾间

    深藏的千娇百魅张扬出来,天生粉甲上闪出的璀璨yin光,就连最单纯少女也会生

    出亵玩之心。这双玉足的主人,她到底能够理解她的双脚是何等的尤物吗?

    「草率了……」我暗自惊叹。

    无色精油蕴含的药力对男人是没啥特殊功效的,但拌着粘稠湿润的足趾与掌

    rou拢上rou根上的黑丸时就完全不同了,轻柔而优雅的摩擦guitou却堪比百蛇噬咬,

    明明是光洁滑溜的足底,rou根却像是被无数翻腾的糜荡rou浪刮蹭,脚rou翻旋着yin

    水潺潺,我拼命扣住精关,忍住体内狂风骤雨般的射精冲动不然可能会被这双柔

    媚yin足瞬间榨得秒射。

    但能代的状态,真的有那么游刃有余么?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催眠的暗示作

    用、药液的侵蚀改造,这些都实打实的将玉足上下丝丝缕缕玉雪足肌变成极致的

    敏感。因而,给予roubang的摩擦与压迫,在雪足上也等同或更上一步。

    足下,roubang的形状被合拢的yin靡所丈量,能代越发将roubang的粗硬与灼热记下,

    太过粗硬拔长的男根让每次足交的动作都很费劲,特别是以对面足交的姿势那就

    更为累人,但让她困扰的绝非如此…………

    擦过冠状沟似硬指甲勾挠的感觉,抚弄棒身凹出褶皱如软刷般的回馈。

    「痒……感觉像是在自己挠自己的痒一样,不过可不能让这个享受着足交侍

    奉的变态男人发现,要是被发现了,好不容易构建出来主动一定会被瞬间击溃的。」

    能代继续努力着,纤长藕白的双腿与同样奶白的足背构成白云流荡,脚底却

    红云飘彩,两种形态,两种美丽。到底到底还是没有任何经验的小菜鸟,在足交

    这方面上可谓是笨拙之至,动作重复,一味的摩擦rou根与guitou,不会控制足间的

    力度,一开始或许凭天足与绸缎般的触感占据上风,但久而久之,roubang就麻了,

    我也渐渐从容了起来,看着她忍着痒感捋着男根上上下下的,嘴角抿着如樱比瑰

    的唇瓣,反倒是取出一份玩味的贪婪。

    她有些累了,停下了双脚的动作,对着我脚趾大开,足像一朵妖艳的樱粟花,

    男的本性即为贪婪与占有,足底赤娇艳丽,尤其是足心处赤中带红红中代粉,粉

    中透白的小旋涡,想也不想,roubang甩开黏腻的足趾,顶上那儿,插入那毫无防备

    的奢华rou涡,稍稍使劲roubang便将白赤粉交混的足心软rou压的下塌。

    「呀!别乱顶啊……痒……不对!反正别乱动……这样怎么帮你足交啊!」

    在顶入她足心的那一刻,仔细看就能看到她的双眼上翻,露出部分眼白。高分贝

    的斥责可掩盖不了虚心。

    「我想干啥就干啥,可由不得你这个小奴。」又是在足心的奋力戳击,借着

    润滑,guitou匀开层层绵密,刮滑而上直触趾根之下。

    自然我是舒爽至极,而能代则被roubang弄得轻嘤笑,我继续挪动着roubang,每次

    点入足心,她的嫩足即会轻颤,脸上的笑意多盈几分,有时玉指回缩,无意中扒

    拉住roubang红桃,便挺腰突破,让包皮的皱褶刮蹭趾缝痒rou。久而久之,她便被痒

    的四肢瘫软,璞玉天足变成了一坨中看不

    重用的软烂美rou。

    追求天足柔软的我也不再忍耐了,就算能代已无力再动双足,我依旧提着她

    的双足,让足趾与足掌上的红粉稚软契合我黑红的rou根。

    这个角度,玉足显得欣长稚美,每根足趾都玲珑剔透,奶白的足背似乎也沾

    上了脚底的潮红,淡然的赤粉带上趾甲的秀光,好不美腻。如此美景极大满足了

    对于少女美足的一切设想,小腹一暖,射精的冲动再次涌现。

    我往侧边一瞧,开始放下心在形成的天然足xue上癫狂抽插,双手使劲夹住,

    让足rou咬的更紧,一插到底,跟上次足交不同,上一次,足xue的顶端是「玉趾墙」,

    享受的是足趾间软硬不同的触感与纵横交错的剐蹭。而这次足xue顶端是软弹的足

    跟,自然是越往前进越是挤压,包裹感更强。当然其中对足趾与敏感足心痒rou的

    侵犯,自然是被我忽视掉了,管她挣扎乱扭,大笑不止。甚至说为了让她更痒,

    我稍稍调整了角度与速度,让rou根伞冠能更好的研磨她的痒rou。

    「呀……哈哈哈……好痒……怎么会……哈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啊

    ……哈哈哈。」

    在银铃般悦耳的少女笑声之中,还掺杂着模糊不清的动情呻吟,少女被这样

    强制足交,恶鄙粗陋的rou根在足xue翻腾涌动带来剧痒,但这样还是让少女动情不

    已……花xue又逐渐泛滥出泥泞「为什么呢?明明这个男人这么粗暴,可是………

    …」

    男人的足xue抽插终于到了尽头,随着的rou根猛然颤抖,马眼在足xue之中再次

    喷出了巨量的jingye,jingye的白浊蔓延开来,烧灼般温度让少女一阵心暖,毛孔微

    开,竟是小丢了一下。

    「呼………呼……呼………感觉要飞了……」

    在苦难之中的这一日,少女首次尝到了高潮的快感,如果没猜错的话,大概

    也是她诞生以来的首次,如飘云端的美妙绝伦,让少女情迷意乱,溢出大股浓稠

    的花蜜。

    寡鲜廉耻,不知羞耻……能代为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懊恼不已,极度娇羞。

    小足儿尤其是足心那儿像是烧起来了一样,欲望像水阀的水库般怎么止都止不住。

    才因为巨大的疼痛而失语尖叫,现在却双腿交叉研磨,缓解来自花xue深处的麻痒。

    「你这sao蹄子,优雅端庄清冷凛然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啊,插插脚留出这

    一大摊子水像话吗?你知道我这床椅花多少钱买的嘛?而且时间也超了,你说该

    怎么办嘛?」

    「呜……不知道………………呀!」

    在能代羞恼的下一刻,她的双腿便被架到了我的双肩之上,下身门户大开,

    我继续压上,让她的身体像是叠在一起般,花xue乃至小小的菊xue,也都向上挺出,

    随少女的气息而开阖,收缩。能代身体的柔韧性极好,自然不会产生任何的痛感,

    只有私处与菊蕾被看光光的无尽羞耻。

    昂扬勃发的男根在她肿胀的xue口蓄势待发,两片唇瓣早已充血肿胀,不自觉

    的对着侵犯她多次的男人轻轻吸吮。

    「得略施小惩啊…………既然你这对小sao蹄子那么敏感,那就继续惩罚它吧,

    不过也是机会啦,要是你能撑住5分钟不笑,今天就放过你。」

    「又来…………不要呀…………不要……我不要……提督……主人……饶…

    …咿」

    这个角度,一双莲足乖巧的悬在我的双颊两边,足弓翘挺,似两弯星月。足

    底现着男根侵犯的痕迹,红粉湿黏,是足趾勾出一条条晶莹的丝线,上附的玉甲

    更是显得艳丽无比,令人食指大动。

    明明脚上沾了不少我的jingye,但我也就只是随便抹抹就急不可耐的将舌头貼

    了上去。

    舌苔附在那柔白的足涡中,稍稍挤压那便更加下凹,吸吮即能夹起一块甜美

    足rou。哪怕足心早就被sao得酥红,却依然能让舌尖感受到愉悦的冰凉,到底是这

    房间太冷的影响还是玉足如玉的质地呢?分辨不清便不去细想,舌头逐渐挑上青

    葱足趾,挑弄其间的细腻与敏感。

    此刻能代能做什么呢?连一刻钟都没能坚持得到就只能致以以天籁般的欢笑

    了。在我听来,无疑是春意与柔媚最好的表达。

    身下,是她那纤薄如初春的唇瓣,脆弱易碎如刚破茧的蝴蝶,很难想象我的

    粗黑鄙陋之物刚刚才在其里深入浅出,直撞入最里的花心。随着少女的笑声起伏,

    唇瓣间也随着开阖颤动,rou色嫣粉,水色涟涟。

    我想是时候了,我再次扭开一瓶那粉色的药液,毫无顾忌的将其全部撒在我

    的yinjing之上,之后便是势大力沉一击贯穿直下,蛮不讲理再次撞入刚刚才被侵犯

    过的花心。

    一次诚意满满的深插,只读一秒,少女的娇笑便迫着转变被婉转悠

    扬的呻吟。

    痛楚全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

    无穷无尽的极乐快感。

    能代最敏感娇弱的内里被roubang侵占撕扯,将欲望的火焰拾抬稍至两人身体的

    每一处。膣道里的媚rou先于主人的意识臣服,roubang一进去便紧紧裹缠侍奉。作为

    回敬,roubang则展示雄性力量,深入、碾平每一寸不安而敏感的膣内褶皱,roubang填

    满花xue情难自抑的舒畅,深处花心被抵住透彻灵魂的极度酥麻。这些东西,都将

    会在她的初夜中镶入她的骨髓,刻入她的DNA之中,在漫长的日夜之中,诱使能

    代一步一步滑向快感的深渊。

    「啊~~嗯哼……啊啊。啊啊~~咿咿啊~!」

    开始的一击更多的还是宣称自己的绝对主宰,但为了贯彻调教,还得稍稍忍

    耐住狂暴轰入的冲动。只是借着她的一腔春水与药液的润滑,缓慢的抽插着,在

    她不住的呻吟声中,guitou的棱角与rou冠剐蹭着膣道rou壁,花心被一下下地杵弄,

    顶住研磨不断旋转,看似极缓极慢,时则像是在能代本就支离破碎的心湖上卷起

    狂风暴雨。

    借着现在的姿势,我能借着身体的重量死死抵住那娇嫩柔软的花心宫口,在

    能代被顶的浑身颤栗的时刻,手指再次抚上了那双美足,寻到足心软处,趾肚抚

    sao,只给她以稍稍的微痒。

    能代的足底早已敏感至极,控制良好的动作带来的刺激依旧超乎我的想象,

    好在经过一天的瘙痒调教,这已不是不能忍受的了,只在绵长的呻吟娇喘多出一

    丝奇妙的扭捏。

    好像从未如此舒适过,能代这样想到。

    足下sao动内心的瘙痒似乎跟潮涌的酥麻快感具有很好的相性,两者联系起来

    有绝非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难以言喻而销魂蚀骨的欢愉,她享受在其中,

    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的缠着roubang的xuerou又绷紧了几分,yin水似春潮般不断涌出。

    涂在脚上及roubang上的药液有着神奇的功效,刚触到肌肤上时会放大对感官的

    感觉,尤其是像能代这等少女的触感,痛与痒都在其中,这是能代败北与我瘙痒

    的攻势的原因,亦是让原本对苦痛有一定抗性的她痛不欲生的直接因素。而现在,

    药液的后效正在她的身体逐渐体现,疼痛被缓和磨削,宫腔深处的极乐与足上浮

    动的痒感交织共鸣齐行,携着她的理智堕入名为快感的绯色海洋中。

    着药液也有个契合他的名字——绯爱。

    能代的宫颈花心处柔得像团琼脂,guitou稍稍嵌在其中,二者之间似乎跟热恋

    的情人一样激情深吻,肆无忌惮的交换着体液。这儿便是能代稚嫩xiaoxue可称为G

    点的地方,在第一次完全插入我就意识到了,就算是破瓜之刻的钻心之痛,只要

    触到底部的花心,依旧能够独立出清晰的快感,在撞入深处的那一刻,痛苦的嚎

    叫俨然掺和上了一点快意的酣畅。在那刻,我刻意回避着那处,只留给能代以深

    邃的痛苦,放致此刻不断深杵花心,天堂与地域,更让这份难得的快乐变得刻骨

    铭心。

    「啊嗯……那儿……好深……啊啊~」

    我yin笑着,抽腰加速撞击几下,每一下都正中靶心,让能代神魂颠倒,娇喘

    连连,在她再度高潮的一刻,骤然抽出。紧致的花径上遍布rou粒,褶皱,棱沟,

    被退出的男根花冠碾平摩擦,又激起她强烈无比的反应,花xue似乎意识到未来的

    主人即将离开,用尽全部温柔用以包裹吸附,像是害怕夜出难归的妻子般回以最

    后的挽留。

    缓缓抽身抽身而出,带出一片蜜汁馥郁,原本被硕大roubang称致撕裂边缘的xue

    口很快便恢复为原来的白虎模样,白色精浊玷在上面,yin靡而瑰丽。

    能代被挑起的情谊却不想她的xue儿一样富足弹性,前一刻被撑的饱饱满满满

    的花xue顿时便回荡着空虚的战栗,那征拓其中的rou龙从中突然离开,那得不到满

    足的苦闷在少女的zigong酝酿,花心逐渐泛起难忍的瘙痒,渐而痕痒烂开至整个xue

    内。

    「怎么……回事……吚呜……好痒儿……」能代星眸迷离,檀口为张,莹白

    的雪肌上涂遍樱粉,明显是动情了。

    但花xue里纷至沓来的奇痒可不给少女细嚼慢咽,慢慢体会的时间,那种痒感

    就像是刚刚出土的山药在那嫩xue里走了一遭,四周的xue壁腔rou像是涨了几十个细

    小不一的疙瘩,能代费劲心机的试图用手去解痒,却发现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

    眼睁睁看着痒意一股股冲入大脑,慢慢扩散,甚至连其外那如蝶粉艳的唇瓣也连

    带着瘙痒起来。

    能代难受极了,好死不死的是眼前的男人还在抓捏着她的足掌,逗弄着那十

    根玲珑剔透的敏感足趾。

    「呜……痒死了

    ……受不了了……呜嗯……呜……」干练的清冷少女不着片

    刻便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那奇痒是药物与本身欲望与共同营造的,其威力一下

    就能将能代当下薄弱的心防所洞穿。

    「那里痒啊?告诉我。」

    「xue儿里痒……能代快被痒死了……呜……求您帮帮能代吧。」能代哀求着,

    瘙痒让她止不住的颤抖喘息。「

    「当然,愿意为你效劳。」我的手掌搭上那贲起的阴丘,按压着那颗嫩嫩缺

    挺硬的小花珠子。突受刺激,能代的身子像是触电一般激然颤抖,顿时蜜液纵横,

    十颗玉玲珑也紧紧的蜷在一起。对着娇嫩湿腻的花xue,手掌轻轻压下,反复揉动

    摩擦那稚嫩无比的花唇。

    「嗯哼……外面不痒了~可是里头……快给能代挠挠吧。」

    「别着急。」

    「快点儿……快点儿……能代快要疯了。」能代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对着父

    亲撒娇的小女孩子一样,天仙般的脸蛋伴着示弱谄媚的声线,该是多少男人愿意

    死在她的温柔乡中呢?

    双指分开那闭合的玉蚌,伸入那通幽的花径之中。膣管中隐带吸缀之力,一

    点一点地将男人粗糙的手指吸入,随着小腹的一阵抽搐,xue内的层层蜜rou旋紧迫

    压,似却是排去异物侵入,但手指却越进越深,或许跟之前强力无比的rou龙尺寸

    相距极大,但那渴求许久的膣道美rou依然尽心侍奉着,xue内美rou携着内里暗藏的

    褶皱兀点,整个花径如同活物般蠕动着,对着我的手指轻轻剐蹭。

    双指做弯用力刮挠几下。少女娇吟一声,恰似听得出的舒适,显然是挠到了

    几处痒点。我加紧步伐,勾起、旋转、刮sao,用各种手段刺激那瘙痒已久的rou壁,

    甚至是再加入一根手指,以粗蛮的劲力在xue中狂暴抽插着,啪嗒啪嗒水花飞溅。

    对于能代来说,指挥官的手指确实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那该死的迫人瘙痒

    确实是缓解了不少,至少算是恢复了些许神志,但她也渐渐发现事情并没有朝好

    的方向发展,手指间的活动并不能让瘙痒停下,若是扣挠,这边的痒点刚刚解痒

    而其他痒点却又死灰复燃,而旋刮与抽插总觉力度不够,一会儿针针扎扎的麻痒

    就又来了,最最要命的的是手指的长度有限,只能触到深幽花径的前半段位置,

    而后半段则完全不能触及,手指解痒的过程无疑是一种情趣的挑逗,将她的欲望

    挑拨得愈发高昂。越来越强的瘙痒在花xue后端爆开来,甚至比一开始的时候还要

    强烈许多,尤其是深处的稚嫩花心,在欲望的点点累积之下,似千蚁爬sao。

    「……啊啊啊……还是好痒……更痒了……指挥官快想想办法……呜呜……

    救救我吧……」少女轻轻扭着腰肢,想让手指对于xue壁痒rou能够带来更大的刺激,

    无奈全身无力,幅度有限,绝望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可怜巴巴的痛苦哀求。

    「我也不知道啊。」我这样说到,可是却刻意的挺动了一下绷实已久的挺拔

    rou龙。能代也注意到了,在身下的她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勃起的巨物yin具。

    曾经连想起都觉着污秽的不洁之物,此刻却变成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之前被

    深深插满愉悦与内射中出的灼烫浮动在脑海之中,只有像这样雄伟的roubang才能让

    自己高潮欲仙欲死,只有像这样的roubang抵入花xue的最深处,才能从那剧痒之中摆

    脱。

    「嗯哼……我想要那个……解痒棒……」

    如瀑的馆馆青丝流淌在她的身下,分明是清妍的绝色秀靥,樱唇微起的却不

    是细声如雨,伤春悲秋的叹息,而是软魅之至的渴求着男人的yin弄,播种。

    「那个是哪个啊……我不懂啊。」

    「呜呜~提督大人雄伟的roubang。」能代这样说道,对于她来说,就在今天,

    已经是一个非常令人满意的回答了,但我还是希望……

    「那是父亲主人的大roubang哦,以后可不要搞错了。」

    「嗯」能代不假思索的回应道,似乎已经是急不可耐了。

    「现在,就请说出来吧,说出你此刻的心意。」

    「想要父亲主人……雄伟的大roubang,深深插入、填满,想被主人cao翻……cao

    的神魂颠倒,xue儿底太痒痒了,拜托了主人,用那给奴儿的saoxue解解痒吧~」

    摇曳着纤细柳腰,秋水美目流转出谄媚的绚丽,少女用力挺动着肥美丰腴的

    娇臀,思思甜魅穿神入耳,圆润香肩的颤动即是对瘙痒的不堪忍耐,也是对即将

    到来的快意舒爽的甜美幻想。

    扶住那双修长玉腿,感受那似花败雪的嫩白肌肤,身下毓秀玲珑不安的扭动

    着,像是催促。我握住她那酥软的膝窝,扶上倾压,又将她折了起来,大腿压在

    雪丘之上,膝盖触着香肩,雪臀高高翘起。

    我就是喜

    欢这个姿势,不仅视觉效果极好,还能cao得又劲又深。xue中的两只

    手指依旧在其中搅出令人面红耳的唧唧水声,拔出之时,清澈的蜜浆喷涌而出,

    连那幼嫩鲜菊也似沾了一层浅浅薄芡。

    雪白的腿心之中水光莹莹,花门处酥嫩rou团红脂早已充血肿胀,如深秋熟柿,

    等待着rou根的采硕。我提腹收腰,向下深深一贯,roubang红尖挫开那两片似蝶的rou

    唇,直没到底。她的腿胯绷的紧紧的,xue内更是形同夹壁,我忍住这份快意的痛

    楚,直采花心。

    能代的下颌瞬间抬起,螓首乱摇,原就汁水泛滥的花径此刻更是涌出一股阴

    潮,接着先走液与yin水的润滑,我大开大合,用力开垦这少女深处的甜美。

    快感顷刻涌遍能代的全身,roubang死抵在花心更是快美无比,乌黑的钝头似乎

    要把心儿都给顶出喉咙来,深深淤积在花xue底部的极端瘙痒像是被火焰点燃,化

    作一道道不可抵挡的快意洪流,最后一丝一毫的清明也被捣碎。少女的剪水美瞳

    春光迷离,似眩若晕,放声娇吟,雌性的本能此刻被尽数唤醒。

    「啊……不要……好深……好舒服……啊嗯……啊……」

    能代娇吟着,螓首乱摇,可能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是何等的堕落荒唐,不要

    不要的叫着,腿心臀股却越发舒展开了,迎着粗大rou杵的贯穿深入,竟不自觉的

    憨笑起来。我继续粗暴的抽送着,种付势的体位让交合的男女双跨可以紧紧贴合,

    也让「啪滋」「啪滋」的声音回荡在这偌大的房间,从我设置好的不远处正面的

    镜头看,酥腴圆润的美臀朝天挺立,其上裂开小小的逼仄粉隙中插着一个令人生

    畏的硕大之物,很难想象着看起来浅浅窄窄的xue儿到底是如何进入且包容的,更

    何况承受如同流星般直捣入底的抽插,xue口看起来极其粉嫩的唇rou带着点点红丝,

    快要被扯得裂开似的。

    没错,我在这个本就是我的小房子里装了好几个摄像头,多个角度拍摄着床

    椅,本来是为了欣赏能代休憩时的睡貌,本来是这样的,但此刻变成这样的用途,

    也算是在我的预料之内吧。

    「吚啊啊啊……慢点。儿……要疯啦……」

    强烈的快感让能代几近胡言乱言,对于初夜的处子来说显然是难以承受的,

    花心的颤栗饱含着二八少女的纤柔,无数褶皱xuerou桎梏交错压迫,似是护主心切,

    我则是一如既往的碾平拓开如利剑直入靶心,与宫颈花心深吻交缠,那坨软嫩的

    蜜脂正龙首的侵袭之下变得更加炽热,带动着周边xue壁的媚rou掐死旋拧,征战许

    久的怒龙rou根又被炙烤又被压迫,rou根一颤一颤,在蜜xue之中激起阵阵快感波纹。

    深呼吸一口气,暂缓一份激烈,压下源源不断的射精欲望,对着能代发问:

    「还痒吗?」

    「不痒了……嗯嗯……呜……呼呼呼……」轻轻的抽送依旧让身下的佳人娇

    躯颤抖,时不时发出一声婉转哀啼。

    「什么感觉啊,告诉主人吧能代酱」

    「不知道啦……呀呀呀……别……等我一下……哪儿不行……」

    能代眯着眼睛原本不想回答,我便采那翘挺雪乳上那刻梅红樱果,少女如今

    身上的每寸肌肤都几近性感带般敏感,本就是性器官的rufang那更是连碰都不能碰,

    一碰一掐,两颗小小可爱的快感炸弹便在胸前炸开,迫着她匆促回答「呜吚……

    不像原来那样痒了……嗯啊……不……还是有些痒……还酸……特别是那底儿…

    …」

    我渐渐停止抽送,慢慢逼近、抵死最里的炙热脂团。

    「我顶着那儿是zigong颈,yindao的最深处,你可以叫他花心、或者花蕊啦,另

    提一嘴,能代你的xue儿还蛮深的嘛,明明看上去就是一个单纯的少女……天生yin

    种呢,别的男人,可触不到这儿哦」

    作着令少女娇羞无比的科普,倨傲于自己的长处。

    「才不是……呜……呼呼呼……」

    能代似乎很喜欢这样被抵住,快感不似被狠冲撞击一般剧烈奔涌,确是如春

    雨绵长流转,是不一样的酥麻绵软,敏感的底端感受着guitou的形状,连那其上不

    起眼的小粉粒都清晰的印刻在能代的脑中。暴风雨之后的温柔,花心轻柔的嘬吸

    着,guitou花冠也很乐意与他纠缠,时不时颤上几下,错角刮擦,你来我往,青梅

    竹马。

    一人享受着曲折花径蛇蛭般的包裹,一人陶醉于填满的充实与深抵的酥麻,

    男上女下,男人全身赤裸全身肌rou尽显,如精刚猛兽。女子身着的旗袍被破烂撕

    开,同剔莹白净肌肤暴露还有身上所有的隐秘,她的身体折成三明治似的,夹心

    层便是那被压成雪饼的酥乳。两人都不愿意撤开,深浅陶醉着爱意的温存。尽管

    我是不愿

    ,而她是不愿且不能。

    「告诉我,舒服吗。」能代耳边的声音低哑而沙沉,但却是通神入脑,不假

    思索的便将自己的真是想法脱口而出。

    「舒服死惹~好麻好满……主人……好厉害~」

    两人就保持这样的姿势相持了十分钟,能代自不用说身体娇软似若无骨,又

    是作为舰娘体质异于常人,我提着一口气,腰间的酸痛与rou杵的烧灼十足难捱。

    最终还是能代忍不住了,率先开口。

    「父亲主人……可以动一下了……那儿……花心烧的厉害~」能代丹唇微张,

    如麝如兰的热气喷吐而出,幽甜濡沁花液馥郁在围,我总感觉闻着这么的味道,

    在射几次也完全没有问题。

    「想要高潮了?」

    能代点点头。我是知道的,钢铁般的大榔头抵着一团蜜脂肥rou不停的揉搓摩

    擦,频率来的再低,动作来的再柔,也不是少女的花心能抵抗的,那种令人安心

    的细雨快感自然是舒适通畅的,就算是幼女也能享受其中,但细雨成溪,溪流汇

    河,渐渐便发展有倾斜之势的山洪,花心由温变热,由热转灼便是最好的证明,

    更不用提将guitourou茎淋漓了几次的小股阴潮了。

    我松开压制,那对红粉堆砌的曼妙之物随着一双雪润玉腿便无力的耷拉在两

    边,将一条颤抖着的无力腿儿抬起,秀足后跟贴着我的胸口。rou龙也随着身体的

    浮动而位置挪移,在琼浆玉壶的壶壁壶底来回搓动着,惹得能代腻声嘤咛。

    「呀……轻点……受不住的……」

    还是那双丰润有致的玉足,足背依旧是皎洁霜白,足底却是红粉交错,身下

    的火热让她脚趾绷成细密的一排,尽显足弓曼妙的凹陷。妖艳绯红的前掌与足跟

    越是中间汇集便越是下陷,像是走入一个缓缓的斜坡,颜色逐渐变红变粉褪白,

    直到中心那一处涡旋化作无暇月白。我从那儿舔弄上去,打点转圆松弛那绷紧的

    糯软肌肤便不再停留,舌苔抵上我最爱娇嫩足趾之上,对于我来说,一只美足七

    成的美丽,都集成在无根青葱玉笋之上,足趾的形状,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一双玉

    足独有的气质,而能代的足趾,有如造物主雕琢,纤长却不至于瘦弱,魅而不妖,

    嫩而不幼,恰恰好,恰恰好的完美。

    以紧贴胸膛的莲腿作为发力点,我控着力量柔情似水的轻轻抽送着,丰沛的

    蜜液让roubang在xiaoxue通畅无阻,再无一点阻力,我只抽出一寸的roubang即可便又捣回

    去,害怕太过激烈的动作牵动由于之前的暴力而受损擦伤的嫩rou,只是针对宫颈

    的特攻。花心在与guitou长达十分钟的交缠之中,逐渐适应了guitou的坚硬与形状,

    玉壶花xue也接受了roubang的尺寸。没有苦痛,只有令牙舌酥颤的快感我的舌面触着

    她的趾肚,摩挲细挑间将足趾弄得水光淋漓,玉足也被麻麻的酥痒刺激放开了对

    玉趾的管制,重新露出那芊芊修长的一面。湿腻的感觉让敏感的足趾本能的自发

    搓动,让其上的口涎揉入趾跟缝隙,拉出一条条坠滴水丝。这媚人妖冶何能忍耐,

    不由分说便强势舔开大趾与二趾间微合的缝隙,深入阴暗的趾缝隐秘底端,肆无

    忌惮的四处舔动,舌尖舔抵其中每一寸未经触碰的缝间痒rou,舔舐的动作伴随跨

    部的抽插富有节奏,同样的进进出出,同样冲心痒、麻、酥、畅、快。

    能代变得乖巧了许多,该是足下的绵绵痒感起的作用完美的平衡承受着rou根

    的挺动,只是在刮到敏感点或吻揉到花心时,才压抑不住嗯哼几声。

    「可以……用力一点儿……就点点儿……不要多」

    看着能代逐步适应交媾的节奏,我将每次抽送前roubang抽出的距离变长了些,

    时间不变,意味着对花心刺激由「飞吻」变成了「轻敲」,也意味着更多xue间褶

    皱壁rou有机会被翻出刮擦,刺激提升了一个档次,弄得她神魂颠倒,唇舌卷起包

    裹起那颗饱满的大脚趾,用牙床温和的噬咬。

    「你要是乖呢。,以后就顺着你的意干你,不然就算cao到哭cao到尿也照干不

    误。」

    门齿咬住贝甲,下齿直触被逗弄得有些鼓涨的大趾腹,一左一右的来回锯动

    着,舌尖舔着侧边那嫩甜爽滑的肌肤,软硬不一,强度不同的痒感让少女无所适

    从,要不是脚麻腿软,她一定会控制不住的一脚将舔着她的男人踢开,但她还是

    从丝丝如密的痒感中寻到了一丝快意,甚至能从被抽插的快感中区分出来,少女

    有些庆幸,庆幸自己使不上力气,不然就很难被这样简简单单的舔个满身酥了。

    roubang龙首揉着花心,舌尖舔着秀美粉趾,能代觉着像吞了一大块蜂蜜酥糖,在心

    头融化留的到处都是,在一片甜蜜之中,迎来了盛大的高潮。

    能代娇躯惊颤,身体一连串

    的骤然颤抖。

    「来了……嗯啊~啊啊~啊啊啊!!」

    能代的高潮是来的如此激烈,稚嫩腔道之中不断收缩压迫,前端guitou只觉密

    rou翻滚,铆足力快怼几下,不再控制精关,在奋声高呼不断的少女潮涌的下一刻,

    我也交出了灼热的阳精。花液奔涌与jingye喷射同样持久,二人连接处即刻白浆四

    溢,两人都忍了好久了,得此释放的关头自然是山洪海啸。

    良久,我从密壶拔出yinjing,不出我之所料,半点没软下来。我狡黠的目光一

    闪,办作有些无奈的有又把roubang塞了回去,刚刚高潮过的蜜xue又遭撑满顶弄,如

    遭电击般的痴吟即从樱唇作响。

    「父亲主人还硬着呢,作为小奴可不要忘记自己的职责,而且你压缠的如此

    紧,可也不是满足的样子哦,分明还想要吧……小yin奴」

    「才不是……呀……别顶太重……啊啊啊……不能舔……嘻嘻嘻……」

    一条腿放下另一条腿却又被托了起来,我可不想另一只皎然天足受到冷落,

    总得一视同仁不是么,被舔弄许久的右足趾甲依旧翘着娇魅的潮红,左足却还是

    刚从牛奶里捞出来似的即白又润,只有足底间的丝丝红粉才能说明少女现今的情

    动,在花径腔内的一阵鼓捣之下,弯钩如月的足趾绽开绷直,精细修长的构造让

    我能够轻而易举的就把这极具美感的足趾放置在自己的舌面,那灵秀无比的脚趾

    儿就这么躺在我的舌面之上,轻微震颤。到底是不适与这口腔中湿润腻滑,还是

    回味于左足被允舔的撩人心智的激烈麻痒呢?

    「啪啪啪……啪啪啪」

    我已经尽全力控制着自己抽送的力道,但泛着淋漓春水的花xue实在太过畅滑

    了,穿过缠在棒身抽搐着的媚rou,撞上疯狂吸吮着棒首的花心,整个嫩xue似乎化

    身成了一座榨精机器,只要男人挺动roubang进入,就会不自觉的挺腰加速,不在里

    头射出一泡浓精都不算完。

    「不要……哈……嗯啊……嗯啊……能代不要这样……嗯呐嗯……」

    能代高潮数次的身体瘫在原地,只得承受着男人对嫩足与花xue的肆意侵犯,

    只以断断续续的呻吟娇喘作为抗议。那光滑的足背与sao嫩的足心同时引起了我的

    注意力,舌尖侵犯穿梭于五趾笋林时,一只手由骨感的脚踝转上,用指腹在足背

    之上似摸未抚的滑动,另一只则转到足底,在中心的最软处用力扣挠,一下下的

    扣得嘶嘶作响。能代在如此的刺激下连绷紧足趾的能力都没有,足底平静似湖,

    一丝褶皱全无,毫无抵抗的挨着足底手指翻动痒rou,挑动痒筋。

    nongnong的痒意灌满脚心、灌满脚底、下身,甚至有一部分流到被抽插贯穿着的

    xiaoxue里。

    能代一双蜜雪酥乳被顶着上下摇晃,几次三番的高潮却还要数度接受着如此

    宏伟的roubang深深顶弄,哪是数个小时之前还是处女身份的她可以接受的,在强烈

    的药力将情欲调动减轻了痛苦,但体力终究有限,副作用同时也将少女的身体敏

    感提到极致,尤其是这粉光毕至的双足。

    能代全身脱力,左足的五根秀妍足指无力的垂下的同时顷刻间就会被厚重的

    肥舌所硬生生带着挺立,我可不会管粗糙的舌苔摩擦在指肚腹趾间是有多么的钻

    心痛痒,哪里舔着又软又香,舌头就往哪里去,因而那被数次侵犯的足缝又再次

    遭了殃,我仅有的丝丝清明能够分辨,这儿便是能代无上莲足最敏最软最香之地,

    轻轻挑开足间趾缝蕴藏的甜美馥郁就在舌尖鼻中晕开散发,当大舌深抵鼓捣在趾

    底嫩rou时,少女断断续续的魅声娇啼便夹出明晰可辨的尖锐笑声,花xue花心共颤,

    一窝媚rou旋着roubang流转。

    「痒死了~痒死啦~。能代快要被主人痒死了……嗯哈哈哈哈~明明那么痒

    ……roubang那么大那么硬~可是还是……舒服~快要把能代干死啦……」

    射精的欲望再度暴起,我也顾不得什温柔啥的了,突然猛地抽出roubang,翻出

    一片yin水膣rou,在玉蚌还没闭合、花xue内尚未泛起的下个瞬间,一次如重炮般的

    套插便横向贯穿那小小的蜜xue,在两人相接的腰跨炸开一朵清亮艳丽的大水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入其来深撤贯入,xue中密密叠叠的褶皱被一下碾平刮过,柔软的花心几近

    被撞得变了形状,能代就像一直仰头高歌的大白鹅,脖颈向后曲着发出崩溃一般

    的婉转哀鸣,绝对是达到她所能忍受的快感的阈值。但我就是要她在这份快感崩

    溃沉沦,穿梭在塞壬炮火中建功立业的战士少女,今日就叫她沉没在深不见底的

    快感海洋之中。

    如此剧烈的动作,不断的反复着,臂膀环着丰腴玉腿将黝黑粗大roubang借力越

    送越深,猛采宫

    颈膣rou,一击脱离即刻便再次抵上,同样的,舌头的舔动也越发

    狂暴,一手也不再抚摸足背,转而去进攻凉在一旁踩着撕开旗袍一摆的莹雪糯足,

    将其轻轻托起的同时手指穿过依旧润滑无比的足缝,指甲sao刮泛着红潮的足心。

    双足被sao着、挠着、舔着最软怕痒的地方,粗大的rou根维持着凶恶的粗暴,

    不时便了抽插数百次,能代其中也高潮了数次,叫喊声也逐逐扭曲微弱,终究到

    了奋战的终点,又是抵着能代柔嫩的宫颈花心爆裂内射中出。

    这次性爱,应该能够给能代这样的女孩留下终身难忘的印象吧,记下她被我

    开拓数次内射中出的yin荡xiaoxue,记下她那双只只配我拥有享用的无上天足是如此

    的敏感怕痒。

    能代晕了过去,长久接受从未体验过强烈刺激足以让少女的心智魔方短暂的

    超载。此刻的少女陷入了混沌的酣睡之中,遭受了长达数小时的凌辱jianyin凌辱调

    教,泪水鼻水口涎糊了一脸,那份绝色与清纯仍在少女脸上清晰可见,只是周旁

    床椅地上遍布的花液精桨,在空气中暴露切依旧红肿的无毛阴阜,密闭着的缝隙

    还往外渗漏着鼓鼓精桨。

    「真是射了很多呢……zigong里应该慢慢的都是jingye吧。」回味着口中方才品

    尝过能代笋嫩双足的残存味道,心理的得意与快感不言而喻。附身而下,将那熟

    睡中的容颜正对着我,墨瀑般长发在身下晕开簇拥,似乎是感受到我又要做什么

    似的,少女玉靥出粉泛红,形如远山般娥眉稍稍蹙起。

    「记下我的滋味了吧。」

    睡中的少女樱唇轻轻翕张,在梦中呓语着什么,从我的角度看似是云雨之后

    的本能索吻。

    「指挥官」

    我有些懊恼,但还是咬住她的樱唇,感受她唇齿之间的芬芳。

    夜深了,关上灯,穹顶之上星光闪烁。带上门,能代的身体隐于黑暗之中。

    「晚安,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