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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毒!” 厉行箭步上前想还击,高个少年闪身挡住。他抓住其手臂想要推开,却被一股强劲的力量震开,手掌阵阵发麻。 他后退几步,何须归关切地问:“怎么了?” “不行,打不过打不过。” “怎么可能?他这个年纪,再厉害又能如何。”何须归不信邪,自己的武艺在入室弟子中虽不出众,但对付个同龄路人绝对是信手拈来。 他试探地出手,指尖碰到高个少年肩膀。然而人家只是微微一抖,他便被震退,撞进厉行怀里。一双大手牢牢箍住他的腰,手的主人柔声道:“小心。” “不行啊厉哥,真的打不过打不过。”他低声咕哝,眼睛仍不甘示弱地锁在高个少年身上。 “他舅妈,按照江湖上的规矩,遇见这种打不过的情况怎么办?”厉行暧昧地贴在他耳边问。 他凝眉想了想,高声道:“俗话说得好,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们走吧!” 二人丢下两个白眼,抱着猫走了。望着高个少年飘逸的背影,何须归与厉行对视一眼,感慨道:“怎会有如此牛B的少年人……” 预告: 活在背景中的大师兄回来了! 第29章 人人都爱大师兄 既然卖光了仓鼠,三人便提前回到山上。 厉行和欧阳豆睡了一会儿,有人送斋饭来。他们已经告诉过送饭弟子,自己经常外出云游,规律大概是每过五天回来两天,于是对方便知道该何时送饭。 一来二去,和这弟子也熟了。听外面有些喧哗热闹,便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哦,是任掌门回来了。” 掌门回来了,那何须归终日念叨的师兄风晚山,岂不是也回来了?厉行心里一沉,对外甥道:“你先吃着,我去瞧瞧。” “我也去,我很好奇那个任掌门是什么样。” 二人一路小跑来到山门处,只见一个颇为英俊的中年男人,正与林照的父亲边走聊。 不是想象中的虎背熊腰,而是风度翩翩。他身材颀长挺拔,正逢天命之年。面容虽不显沧桑,但两鬓已添霜痕,目光温和而威严。 想必这便是何须归的师父任平生了,远远地便能感受到那股强大的气场。 何须归的林师伯和其他几个师叔也是高手,但算是第二或第三梯队,而任平生是第一梯队。与他同级别的,还有伏龙寺的冲直方丈,以及江湖头号恐怖|分子雪留衣。这么来看,弘山派的武功十分高深,无论你想当正派还是反派,都能登峰造极。 厉行的目光向后飘,见何须归正挤在一个男人身旁。这人面如绝顶巧匠雕刻的美玉,斜飞入鬓的剑眉之下,双眸深邃而清亮,似乎无欲无求,又似敛藏了千万种情绪。举手投足间优雅沉静,身量比何须归高一些。 他在笑,但很吝惜,唇角的弧度很小,所以显得温柔而凉薄。像一盘极为精致的佳肴,却没有在冒热气。 而他身旁的林照则像一盆沸腾的水煮鱼,围着他问东问西。在林照脸上看见如此真挚的笑容,还是头一回。 何须归虽被其挤开,却也不甘落后,另找了个位置,试图将师兄的视线吸引到自己身上。 风晚山分给他们的关注度极为平均,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间隔为三秒左右。 “简直就像给爱豆接机的狂热粉丝。”欧阳豆淡淡吐槽道,“老舅,要有信心。我认为你比他帅,他只不过白一点而已。” “重要的是你舅妈怎么认为,他总说我黑。” “那你冬天时好好捂着,来年别在室外打球了。” 厉行笑了笑。这个平行宇宙还未诞生拍照技术,他只好经常在心里想象准情敌的外貌和性格,主要参照为何须归的溢美之词。但那带了浓厚的滤镜,故而不可全信,如今看来也还算真实。 风晚山的父亲是前掌门,也是现掌门的大师兄,多年前谢世。他母亲,是那位活了1.2个世纪的童男师祖的养女,曾是弘山派唯一的女弟子。不过,她已在夫君故去后遁入空门,天涯海角常伴青灯,云深不知处。 这样的家世背景,又是首座弟子,一般被称为根正苗红,是板上钉钉的继任者。 厉行心头忽而涌上一股巨大的空虚和落寞。他从没见何须归这样开心过,他还以为,吃火锅时的表情就已经是极限了。 那样热烈而guntang的,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笑容,像向日葵一样。 他忽然间不打算追求何须归了,也不准备表白。就让这个少年如此开心下去吧,自己何必跨越时空地挖墙脚呢?失败了岂不是很尴尬且友尽。 还是简简单单当朋友就好,然后专注于发家致富,未来开法拉利、兰博基尼……不然,按照现在这个进度,只能开三蹦子。 “掌门师弟,这二位是伏龙寺的高僧,云游到此,近日客居在山中。” 厉行回过神来,只见任平生已经站在自己和外甥面前,彬彬有礼地拱手笑道:“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海涵。一个时辰后,在浩宇堂有场洗尘宴,请二位赏光。” 厉行顺手比了个OK,又慌忙改为双掌合十,微鞠一躬道:“多谢任掌门。” 任平生似乎很忙,客套两句就离开了。师父前脚刚走,徒弟后脚就到,何须归看见了厉行,顶着因喜悦而红扑扑的脸,拉着师兄的胳膊走近,介绍道:“师兄,这位是慎虚和他的师弟慎独,他们是伏龙寺的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