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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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派头也摆足了,训话也训过了,他才说:“这件事虽然挺麻烦,但是既然林同志帮你说话了,我就替你尽量想想办法吧。” 林荣棠有经验,一听这话就知道八九不离十了,谢过了陆靖安,也就带着孙红霞离开。 走出陆靖安办公室,办公室外头种了一排鸡冠花,两人站在那里,林荣棠说:“估计事情还是有点难办,需要走走关系,不过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了,剩下的,该找谁,我帮你想办法,肯定不能让你太为难。” 孙红霞这个人,虽然说重生了,但她其实也就是比一般人多活那么一年,她所知道的,就是沈烈折腾羊绒,沈烈出车祸了,沈烈那批羊绒可能被查被没收要大赔钱了,至于人家官场上这些伎俩话术,她根本不懂。 她的聪明,更多地是在农村妇女偷鸡摸狗斗气吵架上。 她现在对林荣棠是感激涕零,服服帖帖,她再一次觉得,自己没看错人,林荣棠这个人真好,而且对自己很好。 她感激地冲林荣棠笑了下:“如果没你,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林荣棠也笑:“没什么,小事一桩,走,我们去看电影吧。” *********** 陆靖安看着林荣棠和孙红霞走了后,便过去了财粮员宁宝柱的办公室,和他提了这件事,其实昨天开会已经说过了,多少给点钱赶紧了结算了,陆靖安一提,宁宝柱当然没意见,大手一挥就这么定了。 陆靖安便心情不错,他觉得自己这件事办得很妥当,平白在林荣棠那里落了一个人情,还得了一条烟。 陆靖安从抽屉里拿出那条石林看了看,石林烟分好几种,有软石林硬石林,还有白的蓝的,现在林荣棠给的这个,是白色的硬石林,相对便宜,但也得四块五一条了。 并不算很多,但对陆靖安的意义不一样,这是他平白拿到的“孝敬”,是当上官的一种证明。 拆开来,拿出来一盒放在自己口袋里,他照了照镜子,看着身穿中山装的自己精神抖擞,他对自己笑了笑,之后便骑着车子出门去找冬麦了。 他喜欢冬麦,哪怕冬麦离过婚,也舍不得。 至于生孩子,陆靖安心里想着,以后再说吧,总有办法的。 至于什么办法,陆靖安还没多想,毕竟自己还年轻,有些事其实也没到考虑的时候。 他这辈子其实走过来不容易,家境贫寒,靠着自己苦学,上了中专,中专里,他家家境一般,在别人风花雪月的时候,他一直在勤奋苦读,毕业后,眼巴巴地盼着分配,没能分配到陵城县委里,但也分到了公社,算是吃上了商品粮公家饭,又在公社里管点事,在父老乡亲眼里大小是个官。 他便有些意气风发,觉得自己很辛苦,应该奖励自己,偶尔可以放纵,比如冬麦,就是他希望拥有的。 出公社后,他便看到了冬麦,冬麦已经收拾好了摊子,把驴子拴在了旁边柳树下,那样子一看就是在等自己。 初春的风还带着寒意,不过陆靖安胸口火烫,他笑着骑过去:“走吧,这就去,时间差不多到了。” 冬麦点头:“嗯。” 冬麦和孟嫂说了一声,让人家照看一下驴车,自己便上了陆靖安自行车的后座。 陆靖安骑着车子:“你要是坐不稳,可以扶着我后腰。” 冬麦却不太想,毕竟她对陆靖安的了解并不多,她想着借看电影的时间,可以趁机多问问他的情况,还有家里的情况,要很随意地问,不会那么突兀,但好歹打听清楚,这个时候,她肯定不能和他太亲近。 当下抓紧了后座上铁架:“没事,我能坐稳。” 陆靖安有些失望,不过想到可以和冬麦一起看电影,马上劲头就上来了。 沈烈拿到电影票后,回来了一趟,看到冬麦在忙,就没吭声,又过去公社里认识的一位朋友家里看了看,那朋友家里也安装了梳绒机,他想了解下朋友家梳绒机的出绒情况。 谁知道他再回来,没见到冬麦,问孟哥孟嫂,人家指着那边:“那不是吗,刚和公社里那个财粮员一起去了,我听那意思好像是去看电影。” 沈烈抬眼,便看到二八自行车,一个穿中山装的骑着车子,后面坐着娇俏的女人,女人乌黑的发梢微微扬起,发梢上绑着娇艳的红丝带。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明白为什么她今天特意打扮了,明白为什么她会问起来《庐山恋》这部电影。 旁边的孟嫂看他脸色难看,有些同情:“沈同志,你没事吧?” 沈烈冲孟嫂笑了笑:“没事,既然她过去看电影了,那我回头再找她。” 说完扭头就走了。 走了好一段,路过录像厅,录像厅里正传出激荡的港台歌曲,里面唱的是“浪里看不出有未有,爱你恨你,问君知否,似大江一发不收”。 沈烈冷笑一声,从裤兜里掏出来那两张高价买来的电影票,撕碎,扔到了垃圾桶。 第34章 看电影的闹剧 公社里的电影院实在不正规,陆靖安带着冬麦过去的时候,只见不少人堵在那里,闹闹哄哄的,有人耐不住性子就大声小气质问什么时候能看电影。 就有一个光头男出来说:“放映机坏了,正修着,等等就行了。” 人群中就有人骂了一声粗话,还有人骂狗日的放映机早不坏晚不坏非等这个时候坏,骂什么的都有。 陆靖安带着冬麦,本来觉得这事挺浪漫,谁知道赶上放映机坏了,也是有些尴尬。 冬麦倒是觉得没什么:“那咱们就等等吧,反正也不着急,你工作那里没要紧吧?” 陆靖安忙说:“没事,就是怕耽误你时间。” 冬麦笑了:“我也没事。” 可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这个时候就有人恼火了,差点和那个光头打起来,陆靖安看实在不像话,就领着冬麦过去院子外面,站柳树下等着,正好两个人说说话。 陆靖安其实还想问问冬麦,试探下她那个“不能生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好歹搞明白,没准能治呢,如果能治,他就沾光了。 不过他并不敢贸然问这个,他看得出,冬麦挺在意这个的,弄不好,冬麦恼了,他和冬麦的事就彻底黄了。 而冬麦这里,其实也是存着心思,她想了解下陆靖安的家庭情况。 经过第一次失败的婚姻,她也看出来了,一段婚姻能不能过下去,不但和那个男人有关系,还和那个男人的家庭,确切地说和那个男人的娘有关系。 就算陆靖安能包容自己不能生的问题,他家里不接受,也白搭。 她便故作随意地说:“你平时回家骑车子吧,用多久啊?” 接着这个话茬,陆靖安当然说起家里的事,住哪里啊,平时在家里吃饭,用多久过来啊,话题一敞开,什么都能聊了。 冬麦趁机也就说了说自己家的情况,说起自己两个哥哥如何如何,之后她不动声色地道:“我听你意思,你是家里最小的,你哥哥jiejie都应该结婚了吧?” 陆靖安听这话,心里一顿,他感觉到冬麦其实是想知道自己家里的情况。 本来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六个jiejie,就得他一个。 这在农村甚至算是一个非常好的条件了,六个jiejie以后还不是帮扶着他,他是家里独一份,什么好的肯定都得先紧着他。 可是现在,冬麦如果不能生,她关注的地方就和别人不太一样了。 自己家这情况,明显必须有个男丁来传宗接代,自己不在乎,可家里得在乎,冬麦生气了怎么办? 他犹豫了下,还是含糊地说:“是,哥哥结婚了,小侄子都会跑了,现在过得挺好的,我父母那里也没什么心事,就差我了。” 冬麦听了这个,稍微放心了,他有哥哥,且有孩子了,听那意思还是男孩,看来至少传宗接代方面不用愁。 她便笑了。 陆靖安感悟到冬麦的意思,知道她其实是放心了,两个人的关系能更进一步了。 况且她笑起来真是好看,他没见过哪个姑娘像她这样好看的,像是春日里被风吹着的二月兰,粉粉团团的,娇弱得让人心口发烫。 他喉结动了动,伸出手,试探着去捉住冬麦的手。 冬麦感觉到了,有些不好意思,她觉得进展太快了,其实应该再观察观察,当下稍微躲了一下, 陆靖安试探着去牵,却没牵到,其实是有些失落,他看了看冬麦,低声说:“冬麦,你觉得我怎么样,我,我挺喜欢你的……” 冬麦低着头,小声说:“我也觉得你挺好的,不过我们现在还是缺乏了解,而且我觉得太快了也不合适,你觉得呢?” 陆靖安有些失望,不过想想:“嗯,你说得对。对了,你刚才说,你有两个哥哥,你——” 也就在这个时候,林荣棠和孙红霞也从放映厅院子里走出来,里面太闹哄了,真是让人受不了。 林荣棠出来后,看到那边一男一女站在那里,第一个念头是,那个姑娘和他的冬麦身段真像,都那么纤细苗条,腰细,身段差不多。 之后他定睛一看,血便往上涌,一股子气恼激得他眼睛都红了。 竟然真是冬麦! 这时旁边孙红霞正和他说话,说放映机坏了倒正常,可以等等,她这里正说着,就见林荣棠蹭的一下子往东边跑,她愣了下,抬头看过去。 一眼就看到了柳树底下的陆靖安和冬麦,孙红霞一下子明白了。 早就离了,他都和自己相亲了,竟然还惦记着冬麦? 林荣棠却顾不得那么多。 是,冬麦是和他离婚了,他没能留住冬麦,但他下意识里总觉得,冬麦还是他的。 冬麦怎么可能嫁给别的男人,给别的男人亲别的男人抱? 林荣棠受不了这个。 他直接冲过去,一把将陆靖安和冬麦分开:“冬麦,你怎么在这里?你这是干啥呢?” 他大声这么一吼,怎么看怎么一脸捉jian相,冬麦愣了,陆靖安也是懵了。 陆靖安看看林荣棠,看看冬麦:“你们,你们认识啊?” 冬麦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遇到了林荣棠,陆靖安各方面条件不错,她也是才和陆靖安接触,想着也许能够进一步,这个时候还是小心翼翼的时候,没想到突然就出来一个林荣棠。 看到林荣棠时,所有的好心情仿佛瞬间没了,她冷冷地反问:“林荣棠,关你什么事?” 陆靖安本来看到林荣棠也是惊讶,之后看冬麦猛地冷下脸来,也意识到不对:“林荣棠,这怎么回事,你认识冬麦?” 林荣棠盯着冬麦那嫣红的脸蛋,俏生生的女人哪,这是自己的女人,现在呢,她和别的男人搞对象出来看电影! 就算是陆靖安又怎么样,没错,他刚才还巴结讨好陆靖安,可陆靖安想搞他的女人,没门! 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和冬麦搞对象! 再说,他怎么也不能让冬麦嫁人,不能让自己的谎言被戳穿!他必须阻止冬麦的一切机会! 林荣棠铁青着脸,咬牙:“陆同志,你可能不知道,这是我前妻,我们才离婚。” 陆靖安又是一愣,他看看林荣棠,看看冬麦。 谁想到有这么巧的事,原来冬麦的前夫竟然是林荣棠? 冬麦好笑至极:“林荣棠,你也知道我是你前妻,我们离婚了,已经离婚了,就算才离婚,那也是离婚了,我愿意干什么干什么,关你什么事?” 陆靖安这个时候也终于反应过来了。 他咳了声,马上严肃起脸来:“林同志,冬麦提过离婚的事,我也听说过,既然离婚了,那就是没有关系了,我现在正和冬麦同志接触着,还希望你能端正心态,不要打扰我们搞对象。” 林荣棠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