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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未谙很惆怅,她觉得每个许诺对她都很重要。那就只能多赢他几局了。 * 半个时辰后,赢尘落下一黑色金丝方块,洛未谙目瞪口呆发现,自己又输了……她左看右看,上瞧下瞧,愣是没看出来自己为何输了。 “你真的是第一次玩这个?”洛未谙开了今日第八次金口,傻愣愣的,极其不愿意相信。 司命仙尊何许人也,怎可能干诓人的勾当:“千真万确。” “怎么可能?每次感觉自己要赢了,却总是在最后一子上知晓自己处于下风……”这话何其熟悉,不正是无上仙尊当日对她说的。此刻风水轮流转,山不转水转,转来转去,万万没想到今日转到了自己身上。 这让鬼界排行榜前三的种子选手洛未谙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惊和惆怅:“我都是按照我的套路玩的,为什么其他仙者赢不了我,你能赢得了我?!” 赢尘道:“或许是我天资独厚,或许赌运不错,或许……”他顿了顿,放慢了语速,“是我足够了解你。” 洛未谙颓废地垂首,没心思思考他这番话的深意,在她耳朵里,这些话就是胜利者的嘲笑,深深打击了她的自信心。 赢尘淡然地收了面前的棋子,淡然地抬眉看她扭曲的面孔,淡然开口:“是不是到了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洛未谙神色恹恹:“说罢,你要我身上的什么?” 定赌注之前她想过,她身上各种各样的法器藏了许多,都是她精心研制的。赢尘定是看她使用了两次,产生了觊觎,才设了今日的赌局。 没想到赌前设想的那些许诺,在此刻全成了浮云。 她随手拿出几个漂亮法器,道:“这是增强自身实力的,这是减弱对方实力的,这是锁人的,这个比较厉害……能消除仙神和鬼魂身上的气味的,你想要哪个,随意挑选。” 赢尘皱了皱眉,打断她:“我不要这些。” 洛未谙仍旧继续碎碎念:“但你只赢了我八局,只能挑选八个哦,而且有几个我特别喜欢,可能不会想要给你……”说到此顿了顿,精神恢复了些,“你说什么?” 赢尘说:“我不要你这些法器。” 洛未谙的精神彻底恢复了,疑惑地看向他:“那你想要什么,我身上值钱的也就这些了,你一代仙尊应当也不稀罕我这个仙宫的神力吧,抽了我的神力,还不如你自己修炼呢……” “这些都没意思,我们换一点有意思的,”他目光落在她衣裳外的雪白的锁骨,缓慢道,“我要你现在穿在身上的,八件衣服。” 洛未谙一呆。 屋内烛光闪烁,无声无息,异常安静。 洛未谙蹭的一下站起来,磕到了自己膝盖。吃痛的同时,赢尘微皱眉头站起来,稳住她的身形:“怎么坐着也要受伤。” 香凝幽蓝的气息窜进鼻尖,很淡却异常清晰。洛未谙将手推在两人之间,感到热度传递。心里一慌,骂道:“你变态。” 赢尘挑了挑眉:“我不觉得,我们俩之间关系,会和变态两个字沾上边。” 洛未谙默了默,赢尘低声凑到她耳边:“这叫夫妻情趣。” 洛未谙的脸全热了,被他框在身边,甚至感到手脚发软。 原本洛未谙以为她说两句好话,或者态度硬一点,他或许会放过这次赌注。没想到男人狠心起来,连他自己都怕。 赢尘这小白脸软硬不吃,掐着一句话如同掐住了她的死xue:“这可是你当时答应的东西,你们爱赌博的人,都这么擅长耍赖吗?” 明里暗里和谁(无上:?)在相比,她难道听不出来吗? 洛未谙缩进团被里,一点一点朝外丢出衣服,不多不少,加上腰带亵衣亵裤,刚刚好八件。她咬牙切齿地想,这是铁定是算计好的啊……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 太可怕的男人收拾完她身上的衣物,满意的不是很明显:“也深了,夫人也玩够了,可以就寝了。”说罢,自己坐在床榻上,逐一解开衣衫。当他的手指落在最后一层衣衫上时,洛未谙大惊失色:“你干嘛?” 赢尘很坦然:“我以为你的眼睛应该很雪亮。” 洛未谙:“……你脱衣服干嘛?!” 赢尘:“此时应该是睡觉时辰。” 洛未谙:“……睡觉就睡觉,你为何要脱完?” 赢尘瞥了她一眼,道:“夫妻之间,应当礼尚往来。” 他将内服一脱,便钻进她的被窝中。虽两人并不是肌肤相贴,但偶尔热气的碰撞,也能让人心脏一颤。 偶然间知晓男人与女人不一样的那地裸/露在外,她便觉得口干舌燥。 赢尘闭着眼,侧着身转向她这面,淡淡开口:“你要是再看着我,我就不保证能做出什么事儿来。” 洛未谙赶紧闭上眼。她想,她可真不是个称职的落安,要是落安,铁定此时已经扑上去和夫君这样那样了。但她不是落安,还不能那么放得开。 又想如今赢尘这样子对自己,洛未谙虽然对爱情这类事不太懂,但她也不是傻子,能看得出,赢尘应当也是……挺心仪她的。 但他心仪的,应当是落安。 夫妻间有种东西叫鱼水之欢,成人之礼。她晓得应当是两个互相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赢尘之前不想做,是不喜欢。不知何时喜欢了,此刻已转变了心态,想做了,只是碍于她现在是洛未谙,在这方面表现有些抗拒,赢尘便没有强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