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上校的小娇妻在线阅读 - 第2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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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幸若水再次对她一笑。原先因为同喜欢一个男人的那种排斥,在瞬间烟消云散。一个人只要心是好的,那么很多事qíng都可以不计较,这是若水的想法。

    回到房间里,严秋马上call了妇产科的医生过来看。刚刚开始阵痛,肯定没这么快产道开得够宽,所以只是做了一些措施。

    幸若水本来就是个能忍的人,又在猎豹手下被磨了一段时间,这点疼痛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所以除了一开始的那声闷哼,她就没再呻yin过。每次一抽疼,她便深深的呼吸。

    严秋看着她,倒是对她有些改观了。俗话说孩子的出生日就是母亲的受难日,生产的痛苦是很可怕的。虽然现在还没完全到分娩的时候,但是阵痛时只是皱皱眉头深呼吸,完全不吭声的女人可不多。

    别的姑且不说,这至少说明,她有着坚qiáng的意志和超qiáng的忍耐力!对于这样的人,我们至少是要敬佩的。

    医生只是不让你大叫大喊,怕等真正分娩的时候力气不足,并不是说你不可以呻yin。严秋好心地提醒她。疼痛一旦叫出来,确实会感觉减少一些。

    幸若水对她一笑。我知道。只是这点痛,她还能忍得住。况且对她来说,生产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孩子即将降临的喜悦。

    严秋默默地看着她,过了一会说:如果疼,你还是叫出来吧,没人会笑话你的。我去忙了,希望你顺利产下孩子,也祝贺你。

    谢谢。幸若水一颔首,心里感激她。

    严秋一点头,转身离开了。她喜欢鹰长空,却不曾想过要破坏他的婚姻和家庭。如果鹰长空为了自己而抛弃妻子,那么这样的男人也不是她想要的。她爱他,那是她的事qíng,并不非要求一个占有的结果才行。

    幸若水看着她纤细修长的白色身影离去,脸上扬起笑容。两个女人同爱一个男人,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即便这样,两个人不必针锋相对那也是好的。多一个陌生人,也比多一个仇人qiáng。

    没多久,杨紫云就来了。听说若水已经开始疼了,顿时就有些急了。若水,疼得很厉害吗?能不能忍着先把饭吃了?吃饱了,等下才有力气生孩子。

    幸若水笑靥如花,有这么多人关心她,真是幸福。妈,没事,我能忍得了。

    好样的。杨紫云也对这个柔柔弱弱的儿媳妇儿刮目相看。支起小桌子,把丰盛的饭菜摆在她面前。

    谢谢妈。刚开始阵痛的频率很疏,还不至于疼得食不下咽,不过真的没什么胃口,但幸若水还是努力的吃下饭菜。对于这疼痛,她并不怕。她只是心里有些失落,鹰长空恐怕赶不及参与孩子的出生了。

    杨紫云看到她沉默地吃着饭,眉头又皱着,以为她疼得厉害。伸出手去,摸摸她的额头。要实在疼就叫出来,妈不会笑话你的。你不知道,我当年生长空的时候,叫得老大声了。后来医生就过来说,叫什么叫?整个医院都听到你的声音了,外面的人还以为咱们医院杀猪呢!

    杨紫云的语气极其夸张,极力给她描述一个特别夸张搞笑的场景。

    幸若水扑哧一声就笑了。以她对婆婆的了解,这事qíng绝对是夸张了。妈,你别担心,这疼我还能忍。刚说完,就抽痛了一下,她忙咬住嘴唇。

    待疼痛缓去,才又接着说:妈,我就是有些难过,这个时候长空他不在我身边。我知道,他肯定也不想这样的,我也不该这样子不讲理,可这心里就是难过。

    说着,她眼眶也有些湿润了。生产对女人来说是人生的一道大坎儿,哪个女人都希望丈夫能陪在身边一起跨过去。尽管就算他在身边也帮不上任何的忙,不能替她疼,也不能让孩子快点出来。但只要他在身边,就觉得够了。

    杨紫云笑着,拍拍她的手背。你这只是心里难过,要是我,早就开骂了。我才不管什么任务不任务,我也不管道理不道理。如果我生产的时候,长空他爸爸不在我身边,我不止骂他,我还要揍他。等我出了月子,我还要冲到他们领导家里去闹一场,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幸若水被她逗得笑不可支。有人陪着说说话,特别是说一些有趣的话,疼痛就很容易被忽略了。

    为了等下有力气生产,幸若水总算是把一顿饭给吃好了。即便没什么胃口,她也吃得饱饱的。她从来都是一个分得清轻重的人。

    杨紫云把饭盒收起来放到一边,给她喝了点水,又开始给她讲自己生产的事qíng。为了逗若水开心,她故意把事qíng给夸大了。事qíng一旦夸大,就容易变得好笑,也就容易娱乐人。

    关于顺产和剖腹产,幸若水和鹰长空也是经过了一番讨论的。鹰长空坚持剖腹产,他就不愿意媳妇儿吃苦头,对那条所谓的疤痕他是完全不在意的。幸若水坚持顺产,因为顺产对孩子好。大多数母亲都喜欢自己的孩子健康健壮,哪怕自己吃点苦也没关系。

    杨紫云也是赞同顺产的。所以现在鹰长空缺席了,自然是按照两个女人的意见来执行。只是两个人都没有料到,幸若水这一次生产会这么的艰难。

    人在处于疼痛中时,就会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虽然有杨紫云陪着,但随着阵痛间隔时间越来越短,疼痛越来越qiáng烈,她也熬得很辛苦。可产道就跟她作对似的,开得极慢。

    到傍晚的时候,幸若水额上已经滴落了豆大的汗珠子了。

    杨紫云一边拿纸巾替她擦汗,一边说:怎么就这么困难呢。这臭小子也是的,怎么就爱折腾他娘,等他出来了,我非打他小屁屁不可。还有臭小子的爹更可恶,老婆生产他也不在身边

    我想,他们都不是故意的。听到婆婆怒冲冲的语气,幸若水下意识的替孩子和丈夫说话。

    杨紫云撇撇嘴。他们都对不起你了,你还帮着他们!这心里,倒是更加心疼她。

    幸若水微微一笑,她知道婆婆比自己更舍不得责骂他们。可笑容维持不到两秒,就因为新的一波阵痛而变成了皱眉。

    这种qíng况从中午持续到傍晚,又从傍晚持续到晚上十一点多,孩子还是生不下来。

    幸若水已经有些想哭了,不是疼的,而是担心。虽然医生说孩子没事,但这么久生不下来,她心里害怕。只是眼前陪伴的人是杨紫云,不是她的丈夫,她只好努力地咬牙忍着。衣衫湿了又湿,也还在撑着。额上的汗珠代替了泪水,一滴一滴地往下坠落,都能听到它落在被子上的声音了。

    鹰长空出任务回来,还想着怎么跟大队长讹一个陪产假。结果才到半路,就被告知媳妇儿已经疼了一天了,还是一点要生的迹象也没有。说的贼邪乎,鹰长空一半身子都是僵硬的。恨不能坐上火箭直奔医院。

    哪知道到了医院,qíng况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两分钟一次的宫缩已经疼了半天了,连医生都束手无策。

    他觉得太不正常了,之前他抽空学过,所以他懂:宫缩两分钟一次这么频繁,只有在孩子马上要出生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频率。医生说人与人的qíng况不一样,生孩子遭罪的大小也不一样,而且有一部分人对痛觉很敏感,他倒霉到家的媳妇儿就是这类人!

    幸若水从中午到现在,都挺了一整天了没吃没喝,等看到老公一下子委屈得掉下眼泪来,像是受了多少人的欺负总算是找到可以伸冤的人似的,搞得杨紫云、医生和护士面面相觑。尤其是接收到鹰长空吃人的视线,大家更是缩了缩脖子,仔细想想自己有没有欺负这个产妇,如果有那还是早些自首吧。

    杨紫云本来坐在她身后给她揉腰减轻疼痛,眼见她这样,马上让开位置。

    鹰长空接替了她的位置,也不顾众人在场,先亲了媳妇儿两口。

    幸若水眼泪汪汪的,靠在他怀里委屈得跟什么似的。老公,疼。这疼于她而言,并未到不可忍受的地步。可是眼前这个是她的男人,她可以撒娇,可以无理取闹的,一切就不一样了。

    鹰长空的心肝脾肺肾全跟着疼了,连肚子也跟她似的抽着疼起来。媳妇儿,等她出来了,我替你揍她。媳妇儿,你要是实在疼得厉害,你就揍我吧!

    幸若水疼得汗涔涔,神智都有些迷糊了。却还是没有怪他,笑了笑,有些虚弱。等孩子生下来了,我再好好地揍你们两一顿。现在我先留着力气,把他生下来再说。

    笑是笑了,可眼泪还是不停,看得大家的心都抽疼成一团。

    鹰长空恨不能自己替代她生了,感觉当初被折磨得最惨的时候,也没这种彻骨疼痛的感受。医生,剖腹产吧!鹰长空大声喊,下了决定。

    幸若水这会也疼得厉害,又担心一直这么生不下来会对孩子有影响。都到这个时候了,重要的是平安生下孩子,其他的也顾不得了。所以也没吭声,算是同意了。

    医生原先是不同意的,可是鹰长空坚持。医生一劝说,他就把眼睛瞪得跟要吃人似的。后来也不敢再挑战他的底线,疼媳妇儿的男人在看到媳妇儿受苦时的行为是非常可怕的,所以他们只好开刀。

    于是,幸若水在折腾了十几个小时之后,腹部又挨了一刀。

    想到这个,鹰长空心里就揪着疼。

    小家伙总算是来到这个世界了,个头不大,肺活量大,嗓门大得厉害,那一声嘹亮的啼哭把医院里沉睡的病人和家属都给吵醒了。

    鹰长空心系媳妇儿,刚开始听到医生说是个儿子,没什么反应。也不理会那哇哇哭的小崽子,就去看自己的媳妇儿了。

    等到媳妇儿疲惫地睡过去,也不泪汪汪地看着自己了,他的脑袋这才算运转了。是个儿子?是个带把的?

    鹰长空心里一惊,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他像pào弹头似的冲去育婴房,去确认孩子的xing别。看到那个小小的但确实是男人的象征的玩意时,如晴天一声惊雷。再看到丑得不行的样子,就更是郁闷了。难看,太难看了。脱发稀稀疏疏的,眼儿就跟一条fèng儿似的,脸还皱皱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于是回去的路上,鹰长空有些蔫蔫的。不是女儿吗?怎么就成了儿子了?也许是自己看错了,于是他又这回去看了一遍。这样来回看了三遍,总算是接受了事实:确实是个儿子!

    回到媳妇儿的病房外,碰到母亲。

    杨紫云正激动的想跟儿子说说孙子怎么好,结果一眼就看到儿子蔫头蔫脑的,有些奇怪的皱了眉头。这是怎么了?做爸爸了,还不高兴?

    她记得当年鹰志勋可是高兴坏了,跟个傻愣似的笑得嘴巴都合不拢嘴。自己在婴儿g前看着孩子,一个人傻呵呵的笑,还傻乎乎的跟孩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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