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章 真相,万恶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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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芜回到租住的小区时,尤谢生就杵在小区门口巴巴的等她,羌芜鼻子微酸,这个傻哥哥。 她让司机停车,和尤谢生回到房间后,兜里的手机再次契而不舍的震动起来,方才在车里睡着了,羌芜掏出手机一看,是陌夙打来的。 她将手机接通后放在耳边,“我先回家了,你好好玩吧”。 对于她的先斩后奏,陌夙也没说什么,就说了句改天约便挂断了。 翌日。 夕阳西下,羌芜从殃大出来的时候去了趟附近的超市,买了很多食材,打算给尤谢生做一顿大餐。 羌芜拎着大包小包在超市对面等公交,距离住的小区仅有两站路,平时步行顶多十几分钟的路程。 羌芜抬头想要看看公交车有没有来,一辆黑色商务车从不远处缓缓驶来,从羌芜身边经过时车窗慢慢降落。 她一眼看见尤谢生竟然坐在里面,身边一左一右坐了两个陌生男人,那样子很明显是被挟持了。 羌芜嚯地丢掉手里的东西,大步冲过去,“哥!”。 车子并未停歇,速度也不快,就那样缓缓驶过羌芜身边,里面的人将车窗又升了上去。 后面恰巧一辆出租车经过,羌芜急忙伸手拦了下,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司机,快,追上那辆车!”。 “好嘞,”司机一脚油门下去,羌芜感觉车子几乎飘了起来。 前面的商务车不急不缓的行驶着,羌芜让司机再靠近些,商务车一个转弯驶上了高架桥,出租车跟了一段距离,透过车前灯能清晰的看清车牌号码。 羌芜正欲掏出手机报警,却见前面的商务车突然减速停在路边,果然,这帮人的目的是她,更甚,是他们兄妹,羌芜快速发了条短信。 只有两个字,她能想到的,也只有那个人了,而后掏出钱给司机,推开车门下去。 商务车的后车门被推开,下来一陌生男人,他朝羌芜看了眼,几步绕到车后将后备箱打开。 羌芜眼睁睁看见男人将后面的备注着车牌号的铁皮卸下来,随手扔进后备箱,下面竟然还有一个车牌,并且后备箱预备着一摞那样的铁皮。 她知道报警也是无济于事,快步走过去,先前那男人上车后,车门也没关,似乎就等着她自投罗网。 羌芜手扶着车门,朝里面看了眼。 坐在里侧的男人不由轻笑道,“尤小姐,上车吧”。 羌芜看他眼,也没犹豫直接上了车。 “你们是谁的人?”。 难道是明信義的人?思来想去也只有他想要尤谢生和她的命。 “尤小姐不用着急,待会你就知道了,”男人说着朝另一人使个眼色,那人将羌芜的包夺过来,而后摸出手机翻开查看了下,而后冲另一人道,“没问题”。 应该是察看有没有追踪器一类的吧。 里侧的男人笑眯眯道,“看来多此一举,她现在没有人仗着,不知道突然消失在南鞍,会不会有人能发现”。 羌芜心里一咯噔,真是来索命的? 尤谢生一直很安静,这时突然朝身边的男人小声道,“你,你们带我去,让,小芜,走”。 “哥,你别胡说,我不会让你自己去的”。 尤谢生抿紧唇瓣,也没再说话,那样子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如果不是他自己跑出来,也不会连累小芜被抓。 羌芜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着摇摇头,“没事,我不怪你”。 尤谢生咧开嘴傻笑,一旁的男人忍不住叹口气,“长的一表人才,竟然是个傻子,可惜了”。 羌芜狠狠剜他眼,却并未发作,识时务者为俊杰,人为刀俎,我为鱼rou,这个时候,不是发飙的时候。 约莫半个小时后,车子在一处偏僻的巷子里停下。 几人将她和尤谢生带进一个院子里,里面是一栋二层楼阁,墙体是乳白色,磨砂窗户散发出昏暗的灯光,在月光下泛着阴森可怖之感。 来到房间里,空间很大,类似一个废弃的小作坊,几台锈迹斑斑的机器,还有几张椅子,桌子,再无别的什么。 此刻方桌上围坐了几个男人,似乎正在打牌,听到动静几人同时扭头看过来。 “二哥,人带到了”。 其中那个被称作二哥的男人嘴里叼根烟,闻言点点头,一双阴毒的三角眼在羌芜和尤谢生脸上来回梭巡。 “尤小姐,别来无恙吧”。 羌芜仔细的盯着男人的脸看了会,似曾相识,她猛地想起来,曾经在天阙,跟在黄世仁身边的男人,喝醉酒调戏她被靳伯炎打个半死,冯德。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 “你将我们带来这儿,究竟要做什么?”。 冯德示意留下两个人,其余的全部出去。 人退出后他盯着尤谢生看了会,突然笑的眼睛眯成条缝,看上去格外阴森,“真没想到,尤谢生还活着,居然傻了”。 他视线转向羌芜,“我更没想到的是,你姓尤,竟然真的是尤谢生的亲生meimei,尤启勋的女儿”。 羌芜目光一凛,“你想说什么?有屁就放,提我爸做什么?”。 冯德将烟吐在地上,不怒反笑,“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和尤启勋一个牛脾气”。 “你到底想说什么?”。 “罢了,反正你俩今儿也走不出这屋子,我就让你死的瞑目,”冯德阴测测的扫了兄妹二人一眼,最后视线落向羌芜,“你知道你生身父母现在在哪吗?”。 羌芜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和你今晚想要我们的命有关吗?”。 “有吧,”冯德走到一张椅子旁坐定,接过一旁手下递过来的茶杯轻啜了口。 羌芜眼睫微垂,眼睑覆上一层斑驳晦暗的阴影,“他们当年得罪了明老爷子,出国避难,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你只说对了一半,”冯德将茶杯搁在方桌上,抬起眼帘看向羌芜,“他们是去避难,只是得罪的并非明家,而是如今的黄老大,黄世仁”。 羌芜心里一惊,“什么?”。 冯德惋惜的摇摇头,“真可怜,看来你连自己父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就来当这个好人吧,你父母和尤谢生一样,当年都是仁哥培养出来的间谍,潜伏进明家,只是,最后他们都背叛了黄老大,你父母成了反间谍,仁哥爱才如命,以为尤谢生能是一把好手,自小培养,结果竟然和明傅義称兄道弟,而你的父母,身份被揭露后被明老子护送出国躲避,只是他们命不好,在去机场的路上,被仁哥派去的人狙杀,双双身亡”。 恍如晴天霹雳,羌芜浑身如坠万年冰窖,寒彻骨髓,她猛的攥紧手掌,抑制身体发疯般的颤抖,“你说……我父母早已身死?”。 她一度以为父母抛下她和哥哥孤苦伶仃,相依为命,自己却躲在国外。 她也曾怨恨,为何不带他们一起走,他们就和傻子那样流落街头,从一个地方流浪到另一个地方,最后她和哥哥失散,被送进了世上最荒凉的地方,孤儿院。 若不是傅義顾着她和哥哥,长大后将她带了出来,并且和哥哥相认,她怕是很难出来重见天日。 原来,最后却是他们早已身死,那么,他们抛弃她和哥哥,却竟是为了给她们的一儿一女留下一条生路。 原来,傅義的死真的和哥哥无关。 羌芜眼圈被逼的通红,却咬牙强忍着没有哭出来,如果黄世仁在她面前,她一定毫不犹豫将他凌迟至死,受千刀万剐,世界上最惨的死法。 掌心被攥出一道道血印子,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缓缓抬起眼帘,“所以……你是替黄世仁除掉我们这两个叛逆之后?”。 冯德点点头,接过一旁手下递过来的枪,黑洞洞的枪口缓缓对准她的胸口,“你们做了鬼也别怪我,我只是奉命行事,也已经仁至义尽,至少,让你们不至于做个冤死鬼,死不瞑目,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你们不死,那死的就是我”。 仁至义尽? 羌芜是真想笑,疯狂大笑。 她冷眼看着冯德手里的枪上膛,即将是子弹穿堂,血染殷红。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