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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回双手时,陆璟注意到手背白皙的皮肤上有红点,不仔细看不是十分明显,只是楚清玟皮肤白皙,在烛光下仿佛泛光一样,于是皮肤上有些别的东西,叫他轻易注意到。 他把目光抽回来,翻开了《六韬》,果然在大礼篇内夹着一封褐色信封,富贵指着说:就是,这,信! 陆璟看了看信的封口,没有拆动过的痕迹,他问:这封信是怎么夹在里面的? 实不相瞒,是妾身偷偷夹在书里的。楚清玟说,又斟酌用词,道:墙外那登徒子把信递了进来,妾身实在不知如何处置,只好把它放在爷这里。 秀兰忠心耿耿,定然不会叫一封来路不明的信放在爷的书桌上,妾身就自作主张,夹在了《六韬》中。 叫秀兰知道外头男子送信与她,落井下石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帮她证明清白呢,所谓忠心耿耿一说,只是她不愿平白得罪人,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就把话说得漂亮了点。 她眼神乖顺,这封信叫她拿不定主意,只能依陆璟来定夺。 只听秀兰怒道: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把信夹在里面?莫不是要害少爷? 雪儿没忍住,也不客气地回道:谁叫你晒书不好好晒,你要是过来翻一翻就会发现这封信了,晒书只晒一面有用吗?还是我家小姐在日头下帮你换书页呢!就知道偷懒去纳凉,大字都不识几个 你!秀兰又气又羞,脸都红了。 楚清玟本想出声阻止,只见陆璟把信丢在书桌上,轻轻刷的一声,整个房间却没人再敢出声。 陆璟盯着每个人的脸巡过一圈,最后停在楚清玟脸上,问:你是想把信给我,自证清白吗? 是。她福了福身子,说,君子坦荡荡,妾身奈何不了悠悠众口,只是私通款曲是大罪,妾身不能任由被如此污蔑。 楚清玟垂着眼睛,陆璟看过去,她的样貌确实总能令人眼前一亮,肤如凝脂,眉目雅致如水墨画,只不过,脸上却有不明显的几点红,似乎与手上的红点相似。 楚清玟见陆璟没应,便咬了咬牙,祭出最后一招:爷,请您也信妾身,外头人哪有您如此丰神俊朗的,妾身舍您不要,要外面的次品,莫不是傻的? 这话有些私密了,底下几人神色各异。 陆璟听的夸赞并不少,一直以来不骄不躁也是因为不把夸赞往心里去,此刻听了这一句,心头的阴霾倏地散了,连因为此等小事打扰自己批谍报的不满都没了。 她总算不是个无眼的,知道比起那马家公子,她攀高枝了。他脸上不显,神色柔和了下来,说:陈管家,以后不要什么人的信都拿进来。 陈管家僵着脸,拉着他儿子应:是。 这场对质最终无惊无险。 楚清玟擦了擦脸,就听雪儿骂自己:怎么能把床帐如此重要的事给忘了!都怪我在书房只顾着听小姐说了!我个蠢货! 你可别骂了,你是蠢货,我是蠢货的小姐,不成了大蠢货吗?楚清玟打趣道。 雪儿连忙捂住嘴,又想了想,说:那不同,小姐您是 好了,你那袋香料呢?秀白不是说很有用吗?楚清玟把布巾放回水中,葱指卷着布角玩。 雪儿找根线把那小袋东西挂起来,垂在床头,拍了拍,满怀希望道:今晚儿我家小姐能不被蚊虻咬,就靠你了! 不一会儿,房中熄了蜡烛,因为楚清玟早上起得晚,此时便没有了睡意。 显然那袋东西没有作用。 翻来覆去,她又隐隐约约听到蚊虻大军嗡嗡的声音,这样若即若离的嗡叫声最叫人俨然,她干脆起来,点了蜡烛,一边用手挥蚊虻,一边翻着早上没看完的话本。 另一边,被吵得睡不着的还有秀兰。 下房内,秀白已经睡死了,那鼾声惊天动地,秀兰本来心里烦躁,好不容易有点睡意,又被吵得不行,自然就睡不着。 晚上在书房里那一幕,叫她心里生了怨怼,那楚姨娘明明是个yin/妇,偏偏两三句话把自己摘个干净,故意把信夹在书里,让她在少爷面前出丑。 还在大庭广众下说那些闺房私话,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可是少爷,少爷看她的眼神却变得不一样了!秀兰坐起来,虽然不明显,但是当时陆璟那双眼睛却略带笑意她几曾看过少爷这样对她笑? 声名狼藉的楚清玟只厚着脸皮往陆璟怀里一扑就能进陆家,为什么她不行?她至少清清白白! 如此想着,秀兰就悄悄爬起来,翻过秀白,稍稍整理里衣,便这样穿着去了陆璟的房间。 陆璟房中还亮着烛光,秀兰紧张得手汗直流,她搓了搓手,轻轻敲了敲门。 谁?陆璟低沉的声音从房中传出来。 少爷,是我。秀兰鼓足勇气,用力一推,结果被门闩挡住,她有些无措地把手收回来,等着陆璟说话。 有何事?陆璟没有停下笔,问。 我秀兰咬咬嘴唇,心里急自己没有事先找好借口,干脆说:少爷,求您快开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