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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秋毫不客气拍了下他的脑袋,这是你一个伙计该cao心的事情吗,还有将军和我家小姐之间...那关系好着呢,恩爱着呢。 小安表示一点也不相信,语气充满怀疑,是吗? 当然了,小姐只是晚上没大睡好所以看起来没精神罢了,你该做事做事! 沈昭雪发现今天自己老是出错,一些简单的算术都做不好,稿纸浪费了一张又一张,桌上也全是废弃的纸团,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慌张和烦躁,明明嘴上说着不在意,心里却在意死了,她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会去因为在意而感到难受的自己。 一天都是这般浑浑噩噩度过的,由于心情状态不佳,沈昭雪在瑞秋的劝说下,选择提前回去,由小安留在店看守,好像有一阵没有这么早回去过,天边的晚霞还很亮,也很美,将半片天空都映照成了橙红色。 沈昭雪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无暇欣赏这美景。 马车刚到府门外,管家便急匆匆跑出来,夫人,您快进去看看吧,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了?沈昭雪镇静问。 哎呀老身一语也道不明,夫人您进去便知。 瑞秋心里咯噔一下,这么急匆匆的找小姐,该不会是要宣布让表小姐嫁给将军的事情吧?要不要这么快! 疾步来到正厅,司马伯逸正襟危坐在大堂的正中心椅子上,另一侧坐着的是悠闲喝着茶水的司马雨溪,抬眼道,哟,表嫂终于回来啦。 沈昭雪欠了欠身,爹。 司马伯逸冷着脸二话不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本书丢在了她的跟前,你今日跟老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女子家看这类yin.秽书籍,简直荒唐,可耻,笑话! 沈昭雪定睛望去,瞬间瞳孔放大,这本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被将军给拿走了吗。 怎么,是说不出话来了,还是在想编造什么理由?司马伯逸顿了顿又道,若不是今日雨溪去你房里借梳子,不小心发现了这东西,你究竟还要私底下瞒着大家多久? 沈昭雪整个人慌乱不已,额头在一瞬间生出了细密的汗来。 瑞秋见此,赶紧悄悄溜出大堂,随手找来了一个小厮,从兜里掏出一两银子来,赶紧去训练场找将军,说家里出大事了,一定要快! 司马雨溪看热闹不嫌事大,悠悠飘来一句,表嫂,没想到啊,你竟然私底下会做这种事,你要知道这可是有辱整个司马家声誉的事情,会被抓去浸猪笼的。 沈昭雪目光落定在她身上,雨溪是真有意借梳子,还是谎借梳子去做别的事情。 司马雨溪脸一红,有点狗急跳墙,你你你,都事到临头了,还想污蔑我说我故意栽赃陷害吗,我害你有什么好处,我娘亲也是司马家的人,我犯得着吗我! 司马伯逸拍了拍桌,示意安静,紧接着又问沈昭雪,你就回答老夫一个问题,这书...是不是你的。 沈昭雪咬了咬唇,无可奈何,....是我的。此刻她的内心无比绝望。 那不就对了,说那么多管用吗?司马雨溪咋咋呼呼,舅舅,你看看,表嫂都承认书是她的了,这事出在内部,一定要做出惩罚来,以儆效尤。 家法伺候!司马伯逸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他原以为沈家的这个姑娘是个勤劳懂事的孩子,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看来啊人还真不可貌相。 管家有些犹犹豫豫,老爷,一定要这样吗? 还愣着干什么!司马伯逸态度坚决。 是,是,是。管家赶紧出去,不一会便取来了鞭子,瑞秋在不远处看得心慌慌,可是她压根就进不去,也没有她能说话的地方,现在唯有能乞求的便是将军能够快点回来,这样多多少少能够帮小姐说上话,虽然...如今将军也不一样能指望得上,万一他和司马雨溪是一头的...算了算了顾不得那么多了,毕竟将军也多多少少救过小姐几次,这一次希望也能! 司马伯逸从管家手中取过了鞭子,而沈昭雪就跪在大堂的中央,神情冷静,紧闭双唇。 他居高临下望着她,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昭雪...无话可说。说完,沈昭雪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鞭子的道临。 话落,司马伯逸挥起鞭子扬手,就在这时,管家大喊,老爷老爷,是将军回来了。 司马伯逸愣了愣,鞭子也就没有抽下来,扭头望向外面,她回来的正好。 司马云从马背上跳下来,大步朝大厅走来,一眼便望见了跪在地上的沈昭雪以及父亲手上拿着的鞭子。 她小时候因为顽皮见过这鞭子几次,那是他们司马家的家法。 随即便开口,发生什么事了? 你自己看。司马伯逸将那本书摔在了司马云的胸前。 司马雨溪有点心虚,忙别过脸去,躲着司马云投射过去的目光。 司马云并没有打开书,她记得这个封面,正是昨晚从她那丢失的,紧接着她拿着书走到了沈昭雪的跟前,俯视她问,你都承认了? 沈昭雪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面无表情死气沉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