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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爱女人的抵触,挑起了顾思杳的征服//欲。她越是不肯给,他就越是想要。 将她拦腰抱起,竟就这样放在了桌上,欺身压了上去,修长的手指勾在了她的裙带之上。 姜红菱按住了他的手,明亮漆黑的眼眸带着几分怒气,如同一块燃烧的黑玉,美的令人挪不开眼。 她带着几分羞恼,低声斥道:“二爷,你这算是干什么!” 顾思杳压在她身上,抚摩着她细腻的脸颊,炽热的视线交缠在她身上,气息不稳道:“怎么,男欢女爱,就是如此。红菱,我喜欢你,就想要你,这又有什么不对?我告诉你,两辈子了,我从没有过女人。我想要的人,从来就只有你一个。打从我知晓了人事以来,每一夜、每一夜我都这样的想着你。” 姜红菱躺在桌上,乌发散乱,衣衫不整,面上晕红,胸前更是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那副不似少女的完熟身躯,玲珑曼妙,凹凸有致。冷艳而妖媚,勾着她身上男子的渴望,直想将这幅妖媚柔软的身躯拥入怀中,永生永世都不放开。 顾思杳紧盯着她,暗哑的嗓音沉沉响起:“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我?你心里压根就没有想过,会和我在一起!” 姜红菱只觉得有几分委屈,双眸微微泛红,檀口微张,斥道:“你胡说!我要是、要是不想和你好,还会来这儿么?你以为我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跑来跟你私会,是为了什么?” 顾思杳立时便道:“那你给我。红菱,你满足我,别让我这样患得患失。” 姜红菱不大明白,顾思杳说过他是打从前世就喜欢她了。然而前世的顾思杳,并没有这样莽撞冒进,更不会提出这般无理的要求。他一向都是那么冷清寡淡,似是对什么都不大关心。可是眼前,他竟然直言不讳对她的欲望,那些听来就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竟然出自他的口中。这,不是她所熟知的顾思杳。 姜红菱与顾思杳不同,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心中对顾思杳虽有感觉,但到底是懵懂。还是顾思杳点醒了她,她方才明白过来,自己对他是有情的。 然而顾思杳却是爱了她两世,且与前世不同,不知她心中亦有感应之时,倒也罢了。在明了了她的心意之后,就如同一个饥渴多年的人,猛然见了一顿盛宴摆在眼前,却又不许上前饕餮一番。这份焦灼,足足能将人折磨的几欲疯狂。什么禁忌避讳,都抛之脑后了。 这对男女,一个于情爱懵懂无知,一个不知如何去爱。尽管两世为人,在这男女情//事上,这两人依旧如白纸一张。 姜红菱又羞又急,咬唇道:“不行,咱们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又不是夫妻,怎么能做这种事。” 顾思杳无论是身心,都已焦躁不堪,说道:“现下不是又怎样,将来我们会是。” 姜红菱垂首低声道:“那就等将来再说,总之眼下是不行的。我……我不想……” 她话音未落,顾思杳已然听不下去了,竟口不择言道:“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肯。你心里,根本就不像我想着你那样的想我。你是不是,是不是只打算找一个合适的帮手靠山,所以才虚与委蛇的应付着我?!” 姜红菱只觉的满心说不出的难受,身躯难以自已的微微颤抖着,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眼眸里滚落下来,好半天的功夫才向顾思杳厉声道:“顾思杳,你混蛋!” 顾思杳从未见姜红菱哭过,她一向冷静沉着,明艳端庄。看着她落泪的样子,之前所有的情//欲都顿时烟消云散,他只觉的胸口也如刀扎一般的痛楚。 怜惜心疼之下,他手足无措的去抹她脸上的泪,低声道:“别哭,是我失言了。” 姜红菱听了他的话,不止没有停下哭泣,泪却越流越凶,哽咽抽噎着:“在你心里,我就是那般下作的女子么?我要是真有这个打算,我去找顾忘苦不是更好?” 顾思杳深深懊悔,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这样混账的话竟也能说的出口。红菱是女子,且如今还顶着他寡嫂的名头,她有所顾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怎能,硬逼着她和他欢好? 看着眼前心爱的女子梨花带雨的模样,他也不知如何是好。哄女人,是生平从未有过的事情。 他将姜红菱搂在了怀中,轻轻抚摩着她的头顶,低声道:“别哭了,都是我的不是,我该你着想的。是我混账下作,你打我骂我好了,只是不要再哭了。你哭,比什么都让我难受。” 姜红菱伏在他肩上,啜泣道:“你也不用拿这些甜言蜜语来哄我,我也不打你骂你。从今以后,咱们一刀两断,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也再不去同你虚与委蛇了,你找和你心意的女子去!” 顾思杳搂紧了她,叹气道:“若是这样,你不如去拿把刀来捅死我。” 这不过是句泛泛的言语,姜红菱心中却是一紧。她渐渐止了哭泣,喃喃问道:“二爷……思杳,你就当真这么想和我好么?我心里有你,这还不够么?” 顾思杳长出了口气,轻啄了一下她秀丽小巧的耳垂,低声道:“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想和她好。但你既然不愿,那也罢了。我喜欢你,但绝不想让你难过。以后,我不会再勉强你了。”有她这句话,他甘愿继续忍着那寂寞空虚的夜晚。 之前是欲,现下他对她只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