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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洗澡水包裹着陆林钟的身体,陆林钟环着安槐序的脖子,似有似无地碰到安槐序的耳垂,勾得安槐序呼吸急促。 “帮我,洗澡。” 安槐序喉间微动,无意识地吞咽:“你先,松手······” “我不。”濡湿的舌尖舔了舔安槐序的耳垂,紧接着猝不及防地咬了她一口。 安槐序用力地捏住了陆林钟的下巴,毫不克制,毫不温柔地辗转深入掠夺陆林钟的呼吸。 面前这个女人,是流浆的蜜罐,她觉得甘甜;是馥郁的酒坛,她觉得醉人;是诱人的玫瑰,她觉得自己的理智都已经被征缴。 她只想一寸一寸深入,直到她们气息相融合,才能把陆林钟多留在自己身边一分一秒。 借着□□,她才能偷偷地向陆林钟表达自己的不满。 不满陆林钟今夜去应酬,打扮得光鲜亮丽出现在众人面前;不满陆林钟陆林钟不去拆她精心准备的礼物,她没能被夸奖;不满陆林钟要去出差,她们又要分隔两地。 最最最为不满的是,陆林钟知道怎么样就能最快最有效地安抚她的情绪。既然这样,既然陆林钟说舍不得她,那她要求得多一点,也并不过分。 光滑的胴体莹莹如玉,安槐序的眼眸恍若一块黑沉的墨玉,在陆林钟的身体上肆意妄为。 陆林钟含笑,任由安槐序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安槐序到底是太年轻了,虽然极力在隐藏情绪,但心里的委屈不满化为渐渐加重的力度传到了陆林钟的身体里,是在爱抚,也是在惩罚,在她身上留下斑斑印痕。 点燃了丛丛浴火后,安槐序松开她,开始专心地给她擦洗身体。 陆林钟如雾的眼里漫起一点意犹未尽的不舍,又不乏欣慰。她一手□□的人,早就已经是个调情高手了。 “小序······” 带着喘息的娇音传到安槐序的耳朵里,安槐序故作镇定地亲了亲陆林钟的额头,暗暗吞咽口水:“嗯?” 柔软的泡沫香氛沾满了陆林钟的身体,朦胧月色下,她看到了陆林钟因为情动而迷离如雾霭的眼神。 安槐序心脏陡然被击中。 陆林钟握住安槐序的手腕,一点一点将她往暧昧的深处牵引:“要我······” 安槐序浑身血液如沸,灵魂止不住地战栗。 “就在这里······” 安槐序脑海里不断重复陆林钟的话,被女人牵引着去往幽宓的禁地。 第96章 欢情过后, 陆林钟疲惫地靠在安槐序怀中, 声音沙哑:“你明天和我一起去上海吗?” “你这次出差要去多久?”安槐序帮陆林钟掖好被角, 盖住她光滑的两肩。 “可能,最少会去两周。” “是去忙工作还是去忙那件事?” 安槐序为什么没有毫不犹豫答应她?陆林钟脸色微变,“你陪不陪我去, 和我去做什么有直接关系吗?” 今晚她醋坛子都翻了好几坛了,安槐序没有给过一个她想要的答案。林于岑那点心思她都看出来了,安槐序真的没有一点察觉? 安槐序疑惑地看了陆林钟一眼,说:“我在这边有点事,忙好了再过去找你,好不好?” 安槐序好像真的不知道, 再矫情下去就是她不对了。陆林钟抬手挽好安槐序落在脸颊上的碎发,指尖暗暗捏了捏安槐序的耳垂,“好。” 安槐序支着身体,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柔和的夜灯把两道俏丽的影子斜照到墙上,旖旎缠绵。 翌日, 两人在家中郑重地过了圣诞, 晚饭过后, 安槐序开车把陆林钟送到机场。 陆林钟没有带行李,在上海的临时住处里日常用品一应俱全,需要穿的衣服也可以去商场采购。 安槐序陪着陆林钟走上航站楼,四处望了望:“白秘书呢?她不跟你去吗?” “她上午的飞机。” 离登机还有一些时间,两个人面对面站在机场大厅中央, 陆林钟穿了一件浅灰色的大衣,及膝长度,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脸上的妆容极淡,静谧柔和。 别离总是会稍有悲伤,陆林钟故意垂眉,冲她眨眼,“我要走了,不交代点什么吗?” 安槐序摇头。 “昨晚我去应酬你都说了好些,今天怎么不说?” 陆林钟薄唇轻启,灵巧的舌尖舔过贝齿,眉梢眼角都是风情。 安槐序看得心砰砰直跳,讪讪地别开脸去看大厅里的滚动屏。 陆林钟像恶作剧成功的小女生般笑得得意。 安槐序拉了拉她的衣领,衬衫下的吻痕欲说还休。她嘴角弯了弯,眸光渐深,语气轻佻道:“昨晚累吗?” “······” “腰还酸痛吗?” 陆林钟眼皮突地一跳。 “润喉片在大衣内夹层里,我早上放的。” 安槐序左右看看,附耳道:“陆副总,你还是吃几片吧,嗓子这么哑,开会发言不动听哦。” 陆林钟大窘,脸像要烧着了似的。“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安槐序撩完挪正身位,指了指手腕,“该去换登机牌了。” “你!”陆林钟瞪了安槐序一眼。 陆林钟摆摆手,背过身去,用不大不小安槐序恰好能听见的声音叹息道:“你都没有舍不得我。” 安槐序目送陆林钟远去的背影,心里酸酸的。她哪里舍得她,可是舍不得又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