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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想跟你对着干,就不会搞这些没用的。”楚怜抬眼看他:“你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他们认识多久了? 八年。 从不熟冷淡到惺惺相惜再到合作伙伴。 那么久了。 裴厌对楚怜的了解,早不是一星半点。 气氛很凝固,明显的低气压。 周围没人敢说话。 包间外却传来一声张扬肆意的笑。 有人推开门,道:“好热闹,要不是听服务员说裴先生也来了这儿,还不知道会这么巧呢。” 裴厌松开手,侧目看向来人。 是陈墨。 那个纨绔一样在人前嚣张到一定程度的人。 后头是些他的人,大概他们也是来吃饭的,就在隔壁包间,刚好就是这么巧碰着了。 裴厌一秒变脸,又撑起斯文温和的笑:“原来是陈先生,这么巧,来吃饭的?” “是啊,就是不知道裴先生介不介意我这厚着脸皮来你这一块聚聚。” “当然不会。”他侧眸,道:“让服务员加座。” “那就不用了,我也就待一会儿,这不是碰到老熟人想说说话么。”他两手揣兜,看了眼旁边一直没吭声的楚怜。 她今天穿着一身干练套装,长发如瀑,严谨里透着两分轻欲。 陈墨饶有所思移开目光。 “不过呢,这儿到底不是什么方便说话的地儿,你要有空不如借一步,咱俩说点我们男人之间的事。” 裴厌的笑敛了。 洗手间是个适合交谈的地方。 安静,透彻,还能抽烟。 偌大一面干净的镜子,照着两个人的脸。 他们一人一边站在那前边,裴厌冷着眼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的镜片。 陈墨在旁边慵懒地靠着抽烟,一身野痞气,下颚仰着,手指掐着烟举在空中,灯光之下。 “你挺牛啊。”他吐了口烟丝。 “东西我给的,人是我弄进去的,你要么就来搞我,搞她一个女人算什么。” 裴厌动作停了下,道:“我的人,我跟她说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啊,她是谁,你裴厌的meimei,裴家认养的千金小姐,当然和我没关系,八竿子打不着。” 陈墨捏着烟管,静看上边的烟丝儿往空中飘:“可是,你裴家现在又算得了什么呢,某个人搞了那么多上不了台面的事,怕是让你家卧病在床的老爷子知道了,都能直接气到归西吧。” 裴厌道:“你是个聪明人,这两年坏了我那么多事我是知道的,可你也要知道搞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不如互相成全。大家都是商人,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 “怎么,这是搞不死我,反而走求和路线了?” “我只是权衡利弊。” 陈墨懒散地靠在墙边,嗤笑:“那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现在是你要单方面求我,说不定现在态度好点明年还能减点刑,可要按你现在的罪行,到时候大概牢底都要坐穿吧。” 裴厌思量,没说话。 陈墨忽而站直了身,朝他走近,状似轻慢无意地拍了拍他肩上的灰。 开口,是只有两人知道的音量:“当年那件事我还没找你麻烦,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你明明知道她是谁的。” 裴厌道:“你想怎样。” “很简单。” 陈墨再度笑了。 “把你的好meimei楚怜嫁给我,放你一条狗命。” 第15章 似温软 我是真的需要你 陈墨这人牙很白,笑起来那张脸也多了些纯味,是站大街上能骗过一些小meimei的那种长相。 在裴厌眼里,就像一条哈巴狗。 可不是么,那张嘴利,咬起人下狠劲,可骗起人来也厉害,表面摇着尾巴在笑,心里指不定在盘算什么,纵是他跟陈墨交锋都占不着什么甜头。 就是这样的人,还敢跟他谈条件。 “做梦呢。”裴厌道。 “那当然是在做梦,你裴少爷身边藏了那么多年的人,谁能轻易肖想到。”陈墨说:“可我这人呢,就是喜欢做不可能的事,越是不可能我越要去搞,到时候看看咱们是谁在做梦?” 要以前有人这样的口吻和裴厌说话,那人早没了。 只有陈墨。 他的眼中钉,rou中刺。 裴厌笑得依然温润:“你也可以来试试。” “试就试,谁怕谁。” 陈墨像个无赖,你能拿他怎么样?弄不死,搞不残,还得看着他在你眼前晃悠生气。 不欢而散。 门锁开了,外头一群不了解情况的路人,憋急了或是怎样在外头讶异地瞧着两个男人。 一个眼梢上扬,眉眼带着嚣张气,像个二世祖。 另一个安静内敛,除了一双狭长的眼,那张脸很有攻击性。 裴厌的镜片被他捏碎了。 镜子里的他,那张脸寡薄无比。 这场饭局也是不欢而散,说是来吃饭,楚怜一筷子也没动,最后裴厌和陈墨说完话就带着人走了,背影匆匆,还有些恼气。 他有病,楚怜不是第一天知道。 陈墨那人也有病。 两个有病的人撞在一起,那是有病他妈给有病开门,有病到家了。 过程不会太好,陈墨那么嚣张的一个人,定然是把裴厌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