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震撼的力量
这铁丝很粗,而且在背后用钳子拧着,一个小孩子无论如何解不开,我便是看着他,但突然黑寡妇身上的一条铁丝竟松动了! 我当下一惊,立马站了起来走过去,拉住了他的手,黑寡妇哈哈一笑,说时迟那时快,她突然用力一撑,身上缠了好几圈的铁丝竟顿时全部松散,双脚也一下子从铁丝环里脱了出来,一下子蹦到了不远处! “你!”我拉住这小不点的手,看了下他rou嘟嘟的小手,根本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小不点,他是我们的天敌三目人,快杀了他!你敢不听我的话?”黑寡妇站那里大声对我拉着的小男孩说道。 “黑寡妇jiejie,你先救何炎哥哥吧,我……我不想再杀人了!”小不点竟两眼充斥着泪,亮晶晶地抬头看着我,反而伸出右手攥住了我的手脖。 我手脖上一疼,顿时皱眉看他,这才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竟这一抓之下,让我的手脖顿时疼痛起来! 这得有多大劲! “你!小屁孩,快放开我!”我顿时用力挣道,但却发现他的细弱的右手顿时变黑!而手上力量只增不减,根本没有放开我手脖的意思。 “大哥哥,你就放过我们吧,咱们以后和平相处好吗,你不要找人杀我们,我也不会杀你的!”他喃喃道,眼睛里泪汪汪的想要哭的样子。 我大感不妙,被他这样拉着,黑寡妇和妖孽男要是从背后袭来,我可不当场丧命! 我顿时激发起身体里全部的阳气,包括天眼中的阳气,全部集中到左手臂上,瞬间从这小孩子黑乎乎的手臂里挣脱了出来,顿时跳到一旁,看着已经也被解开了铁丝的妖孽男。 “小不点,快杀了他啊,他是咱们的天敌三目族人,就是她们杀害你的父母!”妖孽男一被黑寡妇解开,顿时走过来撺掇小男孩起来。 我一看他们两个,身体都微微弯着,才明白可能是麻醉药的劲头还没过,两个人互相搀扶着才能站立似的,却都看向眼前这个纯净的瓷娃娃一样的小男孩。 他却转向两人张口说:“黑寡妇jiejie,何炎哥哥,咱们快走吧,小果不想杀人了!呜呜~”,竟用手捂着眼睛哭着,径自转身朝门口跑了去。 我低头看了看左手手脖,那里赫然被这小男孩抓出了一个黑色的手印,煞是醒目,再看向眼前这一男一女。 妖孽男看看我,登时对旁边的黑寡妇道:“他受伤了,被小不点的尸气入侵到骨头内,咱们快走圣姬!” 女人也看向我,皱眉缩了缩眼,两个人连忙互相搀扶着朝大门外走去。 我本来有意拦住他们,但脚步刚一动弹,头部顿时一阵昏厥,天昏地暗的两眼发黑,连忙也不敢动弹了,看了看左手脖上的黑色手印,只有连忙是盘腿坐在了地上,就地运功排起毒来! 这尸气当真厉害,而且在我用阳气排挤过程中,发现这尸气竟然能和我的阳气相互中和,两者一中和便就消失,但互相之间,却不能相容。 看来这尸气果真是阴气无疑! 阴阳之气,即相对又相冲,互为敌对而又能互相中和,这是自然界最奇妙的力量和存在。 打坐运功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我才是将小不点打入我身体里的黑色阴气完全排除体外,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这天族人,看来体质还真是特别。 本来按照我已知的知识,男人只能修炼阳气,身体里也只能储存阳气;女人只能修炼阴气,身体里也只能储存阴气;但这天族之人,竟然无论男女,都是修炼的阴气,而且能够把阴气炼化的如此浓郁、纯净。 难怪我们三目族的人打不过天族之人,这可能是天生的体质上的差别,光从炼化阴阳之气这方面,我们就天然处于了劣势。 阴阳之气既然是一种能量,当然越浓郁,其力量和能量就越大,如果是同阶的修炼者,体内真气浓郁的一方肯定要胜过稀薄的一方。 纵然后者身体里可能有更多的真气。 阴阳之气是能量,就是一种自然存在,和普通物体其实没什么两样,都有质量、密度、体积等,只是和它们是暗物质、暗能量,普通人不可见,也无法吸取、修炼。 所以同阶修炼者体内的真气越浓,真气在体内的密度就越大,相应体积就越小,同样的经脉体积,就能容纳更多的密度高的真气! 这些天族之人,果然是有可怕之处,最关键的是他们和我们三目人所修炼储藏在体内的阴阳之气,不能互相融合,两者一见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这实在太可怕了,难怪两族之间一见面就要互相厮杀。 既然我现在入了修炼界,自然也想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强,因为一功力越强,就越安全;二,身体里真气越多,力量和身体素质就越强大;三,功力强到足够程度,可能还会能延长生命什么的。 而且这阴阳真气,在体内还能帮助消除疾病、杀灭细菌、病毒,甚至可以杀死癌细胞……当然,杀死癌细胞这个事情,暂时我还不知道可行不可行,但最近两三年我一次疾病都没生过,大病小病,就连感冒都再也没有得过,因此应该是修炼和身体里真气充裕的缘故。 这东西其实就跟吸毒一样,一修炼就停不下来了,身体里的真气比之前少就会感到体内空虚,好像少了什么;而身体里真气充足,则会感觉身体非常饱满、爽快、轻快、知足,好像世界上一切事情都变得简单了许多。 缓缓吐出体内的浊气,我便是站了起来,看了看庄园里那些断掉的粗铁丝,冷哼了一声,朝大门外走去。 门口,赫然已经是横七竖八躺着一大片的人,全都是之前跟着我回来的兄弟们,郭涛、王浩、金鹰、白龙他们四个也全都倒在地上,身体毫无力气的再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