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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花落很不高兴,把那只一动不动的蝴蝶放在地上,用一捧尘土埋住了,花无也后悔啊,在一旁安慰不已。…… “难得这世间,还有跟你心性一般的人。”花焉知笑叹一句,目光却多了些殇妄,“落落……”你回来好不好?他转去了身。 ☆、终成眷属论婚嫁 凶手就是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花焉知,余家里张清欢的毒虽然解了,但是他们还是查不到是谁下的毒,息绝知道,花家培养的公子个个都是全才,理所当然地想到了非礼过余祭的花焉知。息绝看见花未拂坐在旁边,便不好意思说出来。 “唉。”花未拂看了他一眼,其实早就猜到了,心里比谁都清楚,也不愿意说出来,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回到了姑苏,刚一进门,花未拂便急不可耐,把萧世言搂在怀里热吻,萧世言只能被动地靠躺在桌子上。天气渐渐热了起来,花未拂一双冰冰凉凉的手很是解暑。热吻过后,萧世言坐在桌子上,风姿绰约,“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啊?我都等不及了,趁着我爹在家里,我们可以办个大婚宴,气死花家那位三公子。” 花未拂低头犹豫,“可我……” 两个字响起,萧世言当即不乐意了,“你想反悔不成?” “我不会反悔的,我说到做到,一定会娶世言大人。” “世言啊。”息云听说他们两个人救了余家的夫人,还去了乱葬岗找紫石英,担心他们的息云听说他们两个回来了,便紧张地过来看看,“你们去了趟襄阳,没有受伤吧?” “夫人安好。”花未拂很讲礼数,息云才刚进门,他便作揖行了一礼,也把坐在桌子上的萧世言拉了下来。 “娘,我是没事,但……”萧世言记得花未拂好像受伤了。 息云紧张兮兮的,怕是因为萧世言得罪了花家的三公子,那位三公子故意为之,引萧世言过去的。“唉,世言啊,最近可得小心一些,你没事就好。”她转了转身,知道萧世言的心在花未拂身上,也问了花未拂一句:“你这孩子也没伤着吧?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花未拂受宠若惊,尽管肩膀被砸伤了,为了不让息云担心,他还是摇了摇头,“我没事,多谢夫人关怀。” “唔。”萧世言伸手向花未拂要抱抱,但是息云在这里,花未拂拒绝了。 “你这孩子。”息云拿萧世言没办法,只能宠着孩子呗,“行了,你们好好休息吧,我啊,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息云招手让侍女扶住她。 “夫人。”花未拂尽心侍奉,上去扶住了息云,亲自送到了门口,“夫人慢走。” 萧世言现在已经在屋里笑喷了。 息云叹气拍了拍花未拂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世言这孩子从小就被我宠着,惯坏了,我也管不住他,只能由着你们乱来。我看你这孩子举止高雅,世言交给你,我跟老爷也放心,他要是哪里做得不对,你可不能惯着他。” 花未拂微笑,点了点头,“多谢夫人成全。” “嗯嗯,进去吧。”息云带着侍女这就回去了。 众星罗列夜明深,圆满光华不磨镜。姑苏的夜晚,静谧,雅和,尤其是跟花未拂这样的君子在一起,萧世言觉得很安心。院子里,点上一盏灯,一对儿小夫妻伏在石桌上看星星,萧世言指着天空,笑嘻嘻地问着:“你猜猜,如果你是星星,会是天上的哪一颗?” 花未拂不知道,于是摇了摇头。 萧世言拍案,“当然是最亮的那颗了。” “我不想做最亮的那颗,只想做世言大人心上的那颗。”花未拂摸着他的头。 果然说话比他还甜,萧世言害羞地笑着,“你如今就在我心上啊。”说着,人往花未拂怀里靠,花未拂嘴甜,让他觉得自己心里更甜更暖。 远在天枢,北方的星星更是好看。花焉知已经许多天没有碰过小落了,早对小落没了兴趣,整日在想着那个花未拂。 “听说相貌绝佳,说到底也只是个死人而已。”花焉知按着桌子,对美酒也毫无兴趣,“这个萧世言也太不识好歹了。来人!” “公子。”侍从进门来了。 小落打算过来看看花焉知,没想到有个侍从先进去了,他只好在门外等一会。 花焉知很高傲,靠在镶金长椅上,“那个花未拂,我要定了,既然萧大公子这么不给面子,那就……”他顿了一下,“花家房屋筑造皆以玉石为主,木材为辅,地处南方的姑苏萧府,小门小户,应该是以木材居多吧?” “正如公子推测。”侍从低头。 “哈哈,很好。你只需要过去点个安息香,扔个火折子,应该就足够了。”花焉知抱胸吩咐着。 “明白。”侍从早已习惯了为花家铲除异己,便退了下去。 在门外偷听到这些的小落害怕得不敢出声,听见侍从准备出来,他慌里慌张地就想逃走,但是被侍从发觉了。 “哗啦啦。”花焉知在房中倒酒,自斟自饮,抬头时,小落哆哆嗦嗦地进了门,他身后是刚才那个侍从,手里还架着剑,“嗯?” “公子,落公子方才在门外偷听。” “知道了,退下吧。”花焉知倒酒来喝,一饮而尽,他细细品味着美酒,也不禁开口赞道:“埋藏在地下整整一年的陈酒,果然香醇。”他站起身来,动作却吓得小落腿脚发软。“噌——”璇玑出鞘,花焉知靠在长椅上,用剑指着底下的小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