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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字寓意着余辰诚生来不凡,宛如星辰一般璀璨夺目,日后也必会光辉万丈,长乐无极。余辰烨望着竹签,勉强宽了宽心,他口中喃喃,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弟弟一世安康。 “未拂。”姑苏中的萧世言早早吃完饭就回了房,内心烦躁的他根本没有食欲,吃饭这件事像是在完成师父布置的任务一样。 萧世言一进屋就看见了一张陌生面孔,那个人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相貌青涩,唯唯诺诺,也不敢抬头看他。“回公子,花公子被息夫人叫去了,说是有事。” “什么?”萧世言恼火起来,明摆着是母亲挑事。 “公子消气。”那个小姑娘这个时候才肯抬起头来看着他,双眼扫过萧世言威怒的脸,她低声下气,言语温柔地回道:“息夫人叫走花公子只是为了让花公子学习一下萧府的礼节,不会为难花公子的。” 萧世言平息了怒气,误认为眼前这个小姑娘是自己家的侍女,随口说了一句:“退下去吧。”他同样误认为,母亲开始接纳花未拂了,心头一喜。但是他吩咐了那个小姑娘出去,那个看似很守本分的女人就是低头不动。 ☆、心向琅连隐逸家 “公子。” “嗯……”才不过片刻,萧世言身体受累地躺上了床,面色发红,手指一根根地攥住了床单,羞红的脸蛋儿蹭了蹭,“未拂,啊……”萧世言不知为何开始发情,难受得在床上滚来滚去,连呼吸声都是重重的,“未拂……” “公子……”女子的手缓缓地移到了腰绳上,可她望着床上打滚的萧世言,迟迟未解衣带。 而在正厅,息云让人把花未拂叫了过来,言语间都是刁难,“炼尸术复活的死人罢了,你若有本事戒了血,我便勉强同意你留在世言身边。” 花未拂嗤笑,丝毫不妥协,“息夫人不过是想要我的命罢了,跟我有没有本事,毫无关系。” 息云不甘示弱,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我在世家之中享有‘医仙’美誉,遍阅医书,根本没有炼尸术这一说,你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你可知道你之所以离不开血,就是因为魄灵珠。这颗珠子本身就是一颗用血滋养起来的珠子,不是医术,而是禁术,世言为了你,不知从哪里修来的邪魔歪道。” 邪魔歪道?花未拂言语清淡,“我的命从来不在我自己手里,邪魔歪道也罢,就只是因为当初九霄炉里差了一味药引,世言大人用了自己的血做了这味药引,所以我会拼死保护世言大人。为了世言大人,什么我都可以放弃,哪怕我是妖是魔,总之我是不会伤害世言大人的。” “不可理喻!”息云真的没想到这个花未拂这么大大方方地就承认了,还说得这么坦然,“你在世言面前做了什么,别以为我这个当娘的不知道,我奉劝你在世言面前给我自重一些,不要玷污了世言的名声,否则,我就是拼了我的命我也不会放过你这个死人的!”息云想起那日爱子跟这个死人接吻的场景来就气急败坏。 反正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她以为花未拂会怕么?花未拂只是冷冷一笑,不以为然,“一个人的名声在自己而不在他人。若要世言大人正名,请先让世言大人自己端正品行。” “够了!你这个狐狸精重生之后做什么不好,偏偏勾引我家世言,我没必要再跟你谈下去了。”息云横眉立目,终究是为了爱子退让了一步,“我可以接受我儿子喜欢男人,但前提,必须让世言给萧家生下一个儿子,延续香火。” “世言大人是个公子,不会生的。”花未拂直言不讳。 “休得胡言乱语!”息云呵斥一句。 花未拂摇摇头,他何尝没有劝过?“即便我同意,以世言大人的性子也绝不会同意的。” “由不得他了。”息云端起杯盏饮了一小口。 糟了。花未拂侧目,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噔噔噔”几声脚步声快速穿过走廊,花未拂什么也顾不上了,他其实不希望同别人分享萧世言的,小落与云生寒待萧世言的情意就深厚无比,花未拂每一次看到那种情意,珠子就开始剧痛。 匆匆返回了房间,花未拂的手按在门上,就在这一刻,脚步与手上的动作同时忽然停住了。孩子?或许他也想要个孩子呢?没等花未拂推门,屋门就被人打开了。出来的女子衣衫不整,匆忙地拉着衣裳离开了,一双桃花眼满含羞涩,都不曾看过花未拂一眼。 花未拂的珠子震动着,剧烈起来,凝视女子离去的背影,他的眼中充满了杀意,夺命伞像是知他的心一般,从身畔飘过,一眨眼,又不见了。“未拂……未拂……”屋里的萧世言不停地喊着,声音一声比一声柔弱,夹杂着喘吁。 “我在。”花未拂即刻柔声地应了一句,随后进门照看萧世言。床上的白衣公子一副浪荡之姿,身体发热,看见花未拂进门就迫不及待地伸着手,索求一个充满爱意的怀抱。“世言大人。”花未拂温柔地抱在怀里,然而另一面却不停手地扯着萧世言的衣裳,在床榻上疯狂地翻找着什么。 “未拂。”萧世言疑惑他在找什么,算了,萧世言心安理得地沦陷在花未拂凉爽的怀中。 清晨时分,天气依旧是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两侧宽大的扇子扇着风,茶杯被重重摔在桌上,“小丫头片子一个,又不是不负责,难不成还敢悔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