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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案子 林榭欲言又止,望着元七叹气。 什么案子? 元七倒不知道,王爷已经跟林榭摊牌了。 那十人失踪案啊,林榭郁闷地喝着酒,道,王爷不是自己招了吗? 元七一脸疑惑问道:王爷招什么了? 说完后,他倏地睁大眼睛,不可思议道:王爷都说了? 说了啊,林榭倒是理解元七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若是自己的主子,怕是也会大吃一惊的。 你打算怎么办? 林榭皱着眉道:我能怎么办,大理寺已经不打算管这个案子了,自然罢案了。 元七似是松了口气,点点头道:也是,皇上都没了。 林榭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想了半天,只道:王爷,为何又把那玉佩戴在身上了? 元七倒是不太在意,只黯然道:因为那是皇上送他的啊。 啊 林榭听了这话,也静了下来。 怪不得 # 张季迢一路问着人,总算是问到了他哥哥现在在哪儿。 之前京城贴了寻找张季儒的贴画,现在不认识他都难,人人见了这张季儒的弟弟,只道两人可真是兄弟,生得俊俏的。 只不过那张季迢也不清楚为何自己的哥哥忽然在京城就成名起来了,只在京城一家包子铺里面找到了他。 张季儒本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他了,一见他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顿时惊得一团面粉掉在了地上,嘴里还喃喃:我一定是在做梦! 张季迢无语片刻,上前道:哥,是我,张季迢! 张季儒这才反应过来,拉着人家道:你掐我一下。 张季迢趁机在他腰上掐上一把,直到听到那人吸气才松手。 你回来了?!张季儒欣喜若狂地拉住人家,眼里盈满了泪水。 是啊,我回来了。 张季儒自他失踪后便一直打听他的下落,到这时候,本已经放弃了,却没想到他自己却回来了,心里的欢喜无法言说,只能通过肢体表达出来,两人紧紧地相拥。 你去哪儿了? 张季迢拉着人慢慢道来,却是不知哥哥怎的又逃了出来,按理来说,当时两人是一起都被抓走了的。 我不过是趁着空隙逃出来了。张季儒叹息,倒是你,受了不少苦吧? 张季迢答应过他们,不会说出来北星村的事,便只说自己在西域的一个地方呆了几个月而已。 我还好,只不过同行的人都死了。 张季儒叹息道:王爷为了查这事可费了不少心思呢。 那么,查出来没有? 张季儒摇摇头,道:现在,先王走了,案子也就没人问了。 王爷也破不出来吗?张季迢也叹息道,那么,就没有人破的出来了。 两人的对话戛然而止,因为老板进来了。 老板出去后,张季迢问道:你要一直在这里做包子? 这倒不是,张季儒望向他,道,我去供你读书,你有资质,肯定能考得上。 张季迢张了张嘴,最终没能说出话来。 几日后,两人便收拾行囊,准备回扬州去了。 走之前,两人想见见王爷,可是那日王爷不在,于是两人便作罢。 这几日王爷都不在王府好好呆着,元七想找他都找不到,心里又着急,倒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一向都是放心他的,不知怎么的,这次却心里一直静不下来。 服侍王爷了这么多年,元七对王爷的脾性已经十分了解了,但是他从没想过,离开了皇上的王爷会变成什么样。 他不也不知道王爷出去做什么,每日在王府里呆着也无趣,便想着要给王爷找点乐子,于是下去给王爷抓鱼去了。 而这厢,王爷托人去问了宁州那座山庄,却有其事,而且是一年前修建的,耗费了很大财力人力,当地人记得,因为是皇上下的令,大家都以为是皇上的行宫,却没想到,今年,皇上便驾崩了,这山庄建完了,却没有人住进来。 王爷去了大理寺。 大理寺卿见了王爷,很是惊讶的,倒不知他是来做什么的了,笑道:王爷这是来 王爷只淡淡道:为十人失踪案的事。 大理寺卿一愣,那案子,王爷不是已经打算不破了吗?这先王一走,怎么他又翻出来了? 只见他低眉道:犯人就是我。 沉默了片刻,大理寺卿呵呵笑道:王爷可是说笑了。 没有说笑。王爷抬起头,嘴边勾着笑,道,本王就是犯人。 这 大理寺卿可是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看着王爷眼瞪得滚圆。 要怎么处置本王? 王爷此话一出,这大理寺卿终是知道了这王爷是来做什么了 不就是来为难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