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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民也记不清了。 王爷沉吟了一会儿,道:行,你这一路,本王知道的,你都知道了? 张季儒顿时脸色煞白,连连摇头道:小民只是跟着王爷到哪个地方罢了,至于王爷的行动根本就无从可知! 王爷看向林榭,问:你在哪抓到他的? 住在客栈的时候,这人鬼鬼祟祟,还问老板娘王爷是不是在这。 那时候小民不知王爷已经回去了! 王爷点点头,道:你先等着,本王先问问这个。 王爷看向那边抖成筛糠的人,平声尽气问道:三年前,你偷了什么东西? 那人低头道:王爷,草民实在是迫不得已 本王没问你原因!王爷蓦然打断他,道,本王可没时间听你讲你有多悲惨,本王只想知道,你偷了些什么! 那人畏畏缩缩:胭脂,金簪子,还有一些银器,全都还回去了。 王爷用手指敲着桌面,淡然道:只有这些了? 只、只有这些了。 王爷忽然转头问林榭,道:你觉得,这些东西,男子会用吗? 林榭摇头:只怕是有些男子也会用的了,比如 王爷摆了个手势让他闭嘴,回头道:你偷了什么男子用的东西? 那厢那人已经额头上布满了汗珠,青筋突出,似是在隐藏着爆发的情绪,摇了摇头。 像是玉佩啊,念珠啊,扇子啊这种,有没有? 那人猛的一颤,倒是不说话了。 王爷步步逼近,道:欺骗本王的下场,你是不是还没见过? 那人连忙磕头,磕得响亮,道:王爷!我招!我招! 看来是有骨气的,毕竟这么久还替着上家着想,算是忠诚了。 王爷终是松了口气,听他说完。 这人当初偷东西的时候,确实开始是偷了这些东西,结果走的时候看见那胭脂盒旁边放着一把精致的扇子,想着或许能换很多银子,便一道顺走了,谁曾料,才偷了没几天,大理寺便查案来了,东西也都送去通州了,这个时候,忽然有个人找到他,说那扇子之事千千万万不能说出去了,还回去之后,还拿了一大笔银子给他,他自是收了东西好做事了。 听到这里,王爷心里了然一笑,看来,铁证就是这个人了。 好,本王知道了,现在就去大理寺。 林榭倒是一脸疑惑,问:王爷,您不会是已经知道真相了吧? 托你的福。 王爷说完,顺带着林榭一起去了大理寺。这大理寺一听王爷的话,立马去抓人了。 那关在监狱里的男子一见眼前那偷盗之人,也知事不可瞒了,干脆招了。 林榭听完这王爷的推断,霎时佩服得五体投地,连连道这失踪案看来也是有眉目了。 消息传开,这张家长子被抓,张家的声誉自是受了损,一下子倒门可罗雀,无人问津了,那尸首的meimei大老远赶来感谢王爷,对着元七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王爷是他的恩人,王爷只呆在屋里喝茶。 这投石案算是水落石出了,但是那张家长子却一天到晚在监狱里喊着他是受了惊吓才杀了人的,一直到死也这么喊着,大理寺的人只道是疯了。 这话传到王爷耳中,顿时就打了个激灵,这不就是皇上所说的 王爷紧锁着眉头,把元七给吓了一跳。 王爷,您不高兴吗? 王爷无话,只忽视了院子里等着元七的林榭,顾自去了大明宫。 皇上自是嘉奖了他一番,众人倒以为这皇上的病是这投石案和失踪案所致,案子一破,自是高兴了。 福仪啊,朕就道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将来在朝廷一定是重臣! 王爷听着这番话,不动声色地皱了眉头,只道:皇上,那张家长子在监狱里一直喊着是受了惊吓才杀了人 王爷顿了顿,倒是迷惑,皇上之前跟臣说动机,臣虽然没有考虑过,但是确实觉得有蹊跷。 皇上叹了口气,道:朕说过了,这些事,在 皇上! 王爷倏地打断他,道,如今人也死了,皇上还瞒着不说,只道是疯言疯语,却是白白冤枉了人! 不算冤枉!皇上掷地有声,终究他是杀了人。 皇上,您说讲究动机。 王爷灼灼盯着老皇帝,似乎是要把他戳穿。 皇上叹了口气,道:你还记得我们困在林子里被救的那次吗? 听闻这言,王爷瞳孔瞬间放大,似是想起了不好的事,竟颤抖道:皇上是指 把人推进井里的和杀了他的确实是两个人,不,推进不准确,应该说导致他掉进井里的,但是由于当时没有找到杀了他的人,所以都认为,前者就是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 皇上看着王爷,轻声道,这也就是朕想翻案的原因。你那么聪明,自是知道朕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