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娇女谋略在线阅读 - 第1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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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姬礼除了荒yín无度外,是出了名的凶残,只要心qíng不好,就喜欢找他们这些下人出气,打几下算是好的,太子府邸至今有好几个奴婢被抬着出去了。

    在花厅里的奴婢头上冷汗直冒,就连呼吸都拚命地忍住,就怕一个不注意,就引起姬礼的注意,遭了大殃。

    这时,崔源凑到了太子的身边。

    众奴婢同时呼出口气,庆幸的同时又有点兴灾乐祸,有人不怕死自找死路了。

    这时候就连平时看不惯崔源作为的太子府的幕僚们,也为他的大胆而侧目。

    果然能被太子殿下宠信这么久,这个崔源除了美貌之外,还是有点脑子和胆量大的,寻常的人是不敢在这时候靠近姬礼的。

    有人则在心中冷笑,等着看崔源的笑话,不管怎么说,崔源这一番主动出击,还是让很多人的心qíng放松了下来。

    原来人人自危着,他一出场这些原本还是当事人的,则变成了旁边者了。

    崔源笨吗?

    不,他当然不笨,相反的他自认比任何人还要聪明。

    可聪明人为什么要选择在这时候做这这样的笨事?

    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自从那次宴会上萧锐有意无意地在太子姬礼面前给崔源下了眼药之后,姬礼已经冷落了崔源很长的时间,崔源费尽心思,百般讨好姬礼,姬礼对他都是不冷不热的,崔源心中对萧锐和姬礼恨得要死。

    但明面上还得乐呵呵地伺候着姬礼。

    今日说不定就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崔源定了定神,把刚刚泡好的一杯西湖龙井递到了姬礼嘴边,说道,太子殿下,先喝杯茶,息息怒。

    为了重获姬礼的好感,今日崔源费了心思,好好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还特意花了十两银子,去最好的男装成衣铺里买了一套白色的袍子,这件白袍用上好的金丝线绣着大朵的jú花,很是吸人眼球。

    最最别致的地方就是袍子下方的设计,是开着钗儿能露腿儿的,领口处也是宽松的设计,只要他微微一低头,那大片的胸膛就能尽收眼底。

    当然他不可能在众人面前就这么袒胸露腿儿,崔源在人前还是要那张脸。

    所以在这件衣服的外面,他还罩着一件披风,裹得严实呢。

    他指望着能在明年的闱中鱼跃龙门,不可能在人前做的太过,毁了自己的名声。

    其实这只是他的一厢qíng愿的想法罢了,在太子府邸当中,是没有人把崔源当一个角看的,崔源在众人心中也只不过是一个伶人,仅仅是一个伶人罢了。

    但很多人往往愿意自欺欺人,崔源就是其中的一个,他听不到的,他就当他不存在。

    为了成名成就,他什么都可以牺牲,现在对他来说除了他的命之外,他也没有什么可以牺牲的了,既然已经做了,就何不做的彻底一些,等他手握权柄,这些过去,还有谁敢再议论。

    就像太子姬礼明明如此粗bào、荒yín、低俗和无知,却还有那么多人往他身上去凑。

    姬礼横了他一眼,小眼睛里满是狠戾,一手就打翻了茶水,喝,喝,喝,喝什么茶?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本太子哪有什么闲qíng喝茶。

    第三百二十五章 进言

    guntang的茶水拨在崔源的身上,只听见哐当一声茶杯应声而碎,在安静的室内异常的清晰,崔源身上的披风瞬间湿了一大片,崔源听到周围众人的吸气声,看到那些幕僚们讽刺的眼神。

    他像是感觉不到茶水guntang的温度那般,在众人异样的眼神当中,施施然地用手解了披风的系带,凑近姬礼身边,一手扶着姬彦在厅内坐下,低下头去软言软语道,太子殿下,何必生这么大的气?气坏了自个的身体,还不是让别人开心。

    说着,又当着众人的面,俯身捏起了姬礼的手臂。

    崔源当然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他这么做是有用意的,这一俯身,已经被他解开的披风口子,yù遮还露地现出内里白袍下那光洁细腻的胸膛,崔源捏着姬礼的手也渐渐柔了下来,改捏为揉了。

    此时姬礼正无处发泄他那满腔怒意,正好这朵解语花主动送上门了,不糟蹋白不糟蹋。

    姬礼被酒色浸泡的浑浊的小眼睛里瞬间就染上了yín邪的亮光,色眯眯地看着崔源敞开的领口,一只肥胖的大手趁机向那领口伸去。

    崔源媚眼如,睨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左右,姬礼哪里还忍耐得住,直接就把手伸入了崔源的领口,当着众人的面就开始调戏起来,崔源心中恼怒异常,面上却还是娇媚地笑着扭捏起来。

    两个人当着众人的面开始大肆调起qíng来。

    在厅中的众人看得口gān舌躁,心中对崔源更是轻蔑,不过碍于太子姬礼的面子,这些人又不敢当面轻笑出声,直憋得面红耳赤,众人的异样,让崔源羞恼异常,又无从发作。

    藏在袖子下的手却是紧紧地掐入了ròu里,狠狠把这些公然嘲笑他的人记在了心中,待他功名成就那一天,他首先要处理的就是今日这些敢当众嘲笑他的下人和随从。

    再等等吧,崔源轻轻地吸了口气,qiáng自装出欢欣的笑容,低下头去在姬礼耳边道,太子殿下,那些人好讨厌,这些看着咱们,您看他们是不是在笑话?说着,又在姬礼耳边chuī了口气,道殿下还是打发了他们下去,这样咱们也可以玩得尽兴些,看着这些人奴就觉得扫兴不已。

    谁敢笑话,不要命了。姬礼把头埋在崔源的胸口,对着他优雅的脖颈啃咬起来,含糊地说道。

    姬礼此刻忙的要命,根本无心理会,看就看了,这些随从又不是没见过。

    不过崔源就不那么想了,要在众人面前对着姬礼百般讨好,撒娇乞欢,这让崔源的心中如同有几千把寒刀在一刀一刀地切他的肌肤一样,让他痛不yù生,这是他在人前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毫无尊严地摇尾乞怜。

    也是第一次看到众人那毫不掩饰的赤luǒluǒ的蔑视的目光,这种目光和姬礼厚颜无耻的行径,让崔源几yù作呕,他qiáng自压抑那翻滚的恶心感。不依地圈着姬礼的脖子撒娇,太子殿下

    好了,好了,就依你。姬礼烦了,摆了摆手,道,你们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靠近这里半步。

    这些下人们下去之后,崔源觉得总算又活了过来,又长长地喘了口气,闭起了眼睛,把姬礼按倒在椅上,开始上下其手,百般讨好起来,把姬礼伺候得慡歪歪直叫个不停。

    心道,这个崔源还真是一个尤物,皮白肤嫩,肌肤又紧又滑,用起来那个一个舒服,也没亏他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银两。

    这一次,崔源是下了狠心,把所有伺候人的绝活都用在了姬礼身上,不依不饶,直战得姬礼两股颤颤,汗如雨下,瘫在了屏风后的摇椅上,崔源这才起身转入小隔间。

    在小隔间崔源再也忍不住,拼命地呕吐起来,直把苦水也吐了出来,才漱了口,又接了水,绞了毛巾。重新到屏风后,恭敬地蹲在躺椅下,用温毛巾对着姬礼那处,轻轻地擦洗起来,姬礼躺在躺椅上直呼呼,长期被酒ròu掏空的身体,到底没有崔源的身子骨好,二三番闹腾下来,这全身就酸疼的不成样子。

    洗完了那一处,崔源又命人送来了淋浴用的热桶,亲自伺候姬礼擦起身来,姬礼摊开四肢,任由崔源伺候着,眯起了眼睛。

    看着姬礼舒坦的表qíng、肥胖的身子,有好几次崔源都忍不住对着姬礼的脖子就要掐了下去,到后来都被他硬生生地克制住了。

    只要那么一绞,这个荒yín的太子殿下的生命就结束在自己的手中了,只要那么一绞啊,崔源的手抖的厉害,可他到底还是不敢,姬礼死了,那他也必定要为他陪葬。他舍不得死,在他还没有功名成就的之前,他绝不能死,他要让所有蔑视他的人都生不如死,太子府的下人,幕僚,包括太子姬礼这些人统统都必须死。

    如果姬礼现在回头,一定能够看到崔源赤红如魔的眼睛,只可惜他累得不能动了,当然也不可能看到崔源入魔的样子。

    崔源用湿毛由轻柔地滑过姬礼的肩头,低沉暗哑地声音如同催眠一般,在姬礼耳边响起,太子殿下,这一次九皇子殿下侥幸取得陛下的信任和大将军王猛一起带兵去江陵征战。这万一,这一仗要是让他打赢了,对太子殿下可是大大的不利。

    崔源感觉姬礼在自己手下的身子抖了一下,他放下了手中的毛巾,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太子肩头,又继续说道,太子殿下,要不要趁机在陛下面前进言,早日立下太子妃,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那镇北五如此不通人qíng世故,殿下是不是再考虑一下太子妃的人选。定国公府的薛家娘子虽然要家世上可能比不上镇北王家的端木娘子,可薛家娘子肚子里到底怜了您的骨ròu。您想想,现在朝堂之中除了大皇子膝下有二个公主之外,哪个皇子膝下有皇子。陛下毕竟年事已高,如若有一个孙儿讨得陛下的欢心,那太子殿下的地位就无人能够动摇了。

    第三百二十六章 等

    你是如何知道薛家娘子怀有身孕的事qíng,本太子好像没有和你说过此事。

    姬礼眯着的眼睛突然就睁了开来。

    崔源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没料到姬礼居然如此心细,以后自己更要小心谨慎才好。

    他伸手在姬礼的头部按摩起来,一边按着头,一边小声答道,上次薛家娘子来的时候,奴恰巧也在,您们可能有点小意见,所以没有注意到音量。

    姬礼点了点头,薛佳人那辣娘子说话是大声,为了太子妃的事qíng他都不知道闹腾了多少次,对崔源的话姬礼不再怀疑,他沉默了一下,说道,这事儿我记下了,本太子要好好再想想,立太子妃的事不是儿戏,必须慎重。

    说完,他随意地指着大腿,大腿窝处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多捏几下,对了还有肩膀也是。

    姬礼拍了拍肩膀,又眯起了眼睛。

    是,太子殿下。崔源温顺地应着,心里却是恨不得把姬礼的ròu全都给撕咬下来,这个狡诈的yín棍,总有一天他会撕了他的皮和ròu,把他的皮ròu浸泡在guntang的水里。

    看一看这死猪怕不怕给开水烫。

    要说现在谁是崔源第一个想要弄死的人,非姬礼莫属了。

    崔源qiáng忍着再一次翻腾上来满满的厌恶感,如一个乖巧听话的小倌儿,又轻柔地帮姬礼揉捏了起来。

    等姬礼眯着眼睛睡着了,崔源随手扔下了手上的布巾,站起身走到小隔间梳洗了一番,才对着屋外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