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咸鱼人设不能崩[穿书]在线阅读 -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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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星河俊脸微红,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只得老实道:“师叔一个人在藏书阁上,我不放心,来看看,你来了就好了,那你在这陪着师叔,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郁青池身上还带着寒潭洞的寒气,他在他旁边站一会,就感觉被冻了个透心凉。

    陆星河走了以后,郁青池冷冷地在门口站着,往里看,宴芳林困恹恹地翻了个身,面朝外。

    宴芳林忽然感觉有点冷。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手搭在额头上,缓缓睁开了眼睛,手掌挡住了大部分的日光,透过手指缝,他隐隐看到有个黑衣人在门口站着。

    他吓了一跳,连忙将手撤去,外头凉风习习,除了日光竹海,却是什么都没有的。

    妈的,做梦了么?居然梦到郁青池了,吓人。

    这一下倒是彻底清醒了,宴芳林爬起来,挠了挠脸颊的汗渍,继续画符篆。

    夕阳落下,夜色渐渐浮上来,青竹峰亮起了灯,夜色渐浓,安静的只剩下风吹竹海的簌簌声。

    寒潭洞坐落在青竹峰的一处寒潭之内,凄冷无比,郁青池只着中衣,盘腿坐在一处青石上,衣衫已经湿透,贴着他清劲的身躯,一滴水顺着他线条坚毅的下颔滑落。

    他生来自带魔根,体内魔气浓烈,这些年靠着师父朝山道人的引导,才勉强压制住,这些天或许是他见过的东西太过yin邪,也或许是因为宴芳林给他下的蛊并没有真正解除,以至于定力混乱,每次入静,体内魔气便蠢蠢欲动,灵海里总会浮现出宴芳林来。

    藏书阁无异于青竹峰的圣地,宴芳林竟然将yin画带到那里去看,他是怀揣着什么目的,他自然明白。

    没想到宴芳林到现在还没有死心。

    如今他避到寒潭洞里来,这宴芳林前脚逼走了芈由,后脚又要对他最敬重的二师兄下手了么?

    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不知羞耻之人,他有时候真恨不得……

    只感觉一股热气,又升腾起来,郁青池只觉自己定力不坚,修为不够高,清修十数年,一朝便被宴芳林拉入万丈深渊里去了。

    那深渊如燃烧着烈火的地狱,火里有宴芳林,yin极毒极,毒蛇一样吐着舌头,要吃人。

    他身上的蛊毒又发作了。

    这些日子他都靠苦修压制住了,此刻却仿佛压抑了数日,一下子就爆发了。

    灵海里一片混乱,仿佛进入一片幻境。幻境里出现一个身穿玄色衣袍的年轻男子,那男子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却又和自己截然不同,他双眸带着和宴芳林一样的褐红色,脸色苍白,衣衫袒露,一步一步进入一个房间之内。

    他明明是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却仿佛和那人气息相同,鼻息之间都是一股诡异的香气,像极了他那日身中蛊毒的时候闻到的味道。

    房间光线幽微,榻上躺着一个人,背对着他,淡白色中衣贴着身体,身体微微弯曲,露出蝴蝶骨的形状来,柔软乌发铺满床头,大概是察觉到了外头的动静,那人转过头来,竟然是宴芳林。

    宴芳林看到是他,似乎惊了一下,立马爬了起来:“郁青池?”

    “郁青池”朝他走了过去,面无表情,宴芳林从床榻上跪了起来,睁着一双褐红色的眸子看他:“你……你要干什么?”

    他见“郁青池”越走越近,似乎颇为慌张,直接从床榻之上跳了下来,叫了几声郁青池,不见他答应,便慌道:“你要干什么,我要喊人了,你不想落得跟芈由一个下场吧?”

    他说着就去开门,却发现那房门仿佛被定住了一样,怎么都打不开。

    他刚张嘴喊了一声,整个人便飘了起来,宴芳林刚回过头去看,身体便猛地一颤,整个人直接撞到了“郁青池”的怀里。“郁青池”依旧一句话没有,只眼神凶狠,眸色更红,一只大手掐住宴芳林的喉咙,重重地捋过他的脖子,掌心滑过小巧的喉结,在宴芳林白的异常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极重的红痕,最后大手抓住他单薄的衣襟,“嘶啦”一声,衣衫被撕了个稀巴烂,宴芳林的胸膛被带的挺了起来,发出一声闷哼,重重地倒在榻上,春光尽现。

    “郁青池”盯着他的胸膛,眸色里有血色浮动,说:“真sao。”

    宴芳林猛地睁开了眼睛。

    我艹。

    他刚才做了个好真实的梦。

    他为什么会梦见郁青池,还是梦见这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他梦见郁青池半夜跑到他房间里,竟然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啃咬。

    可怕!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种被捋痛的窒息感,身体火辣辣的,好像真的被咬了一样。

    梦里的郁青池,不是原著入魔后的极度抖S,他没有用绳子绑他也没有狠扇他的屁股,但他跟个狼狗似的,啃遍了他的上半身。

    这绝对不是情侣之间的小情趣,而是粗暴的很,要把他啃出血。

    我艹,宴芳林只感觉自己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细长的腰肢弓起来,不可控制地抖。

    这梦境太真实了,宴芳林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真是见了鬼了,他今天怎么一睡着就梦见郁青池。

    这梦实在太激烈太真实了,他被吓的了无睡意,便披了件长袍,赤着脚就出了门。

    外头的风一吹,身上立马就凉了下来。